1181我們是朋友,就這樣
“我們計劃按照黃金市價兌換紙幣,這樣一來就有紙幣進入市場,重新讓貨幣保持一定的流動性。蒙毅回答道。
“恩。這就是具體的方案?”尚文問道。
“對。這就是具體方案。”蒙毅對尚文說道。
尚文聽完之後。搖搖頭。表示不認可。
“很抱歉,我能說明一下我的看法嗎?”尚文這個時候友善的說道。
“恩。可以。”蒙毅點頭說道。
“發行紙幣的集中地,或者是單位,什麼的。總之,是銀行,而不是個人,也不是市場。明白我的意思嗎?”尚文揮舞手臂說道。
“恩。我想我懂了。”蒙毅對尚文說道。
“恩。”尚文點點頭。
“蹦蹦。”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來。
“什麼事情?”尚文問道。
“丞相,那些記者圍攏的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想,你最好親自去處理一下。我們的海軍陸戰隊,估計已經攔不住了。”一名辦公人員急匆匆的說道。
“好吧。我們的丞相要親自消除緋聞的影響。我們的秦國人關心的事情真不少。”尚文微笑的對蒙毅和那名辦公人員說道。
“準備一下新聞記者發佈會,我準備一下。”尚文說道。
“好的。”辦公人員點頭離開。尚文則無奈的對蒙毅的笑了笑。
而此時的記者們正在進行他們各自的猜測。
“你認爲,我們的丞相會怎麼樣?王上回罷免他的職務嗎?”出現這樣的事情。很多人不自覺的和政治聯繫起來。一名記者好奇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想,一定有關係。”一名記者回答道。
“恩。我也是這麼認爲的。”這個時候,一名記者說道。
“我是這麼想的,這次處理股票危機的事情來看。王上任命的是蒙毅副相,而非丞相。平常很多重要的事情,王上都會大膽的放手讓丞相來做,現在,卻不知道怎麼了。竟然直接越過丞相,讓副相來做,我想很大程度上,和這件事情有關。只是我們之前不知道。王上已經知道了一點。”一個記者說道自己的觀點。
“恩。有道理。”記者們開始了他們的討論。
“丞相一般工作能力都很強,很少排除在外,但這次情況卻不同。這實在是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記者們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而此時進來一名辦公人員。
“對不起,大家久等了。”這名辦公人員說道。
“我想說的是,丞相答應了大家的請求,他將以新聞發佈會的形式給大家做一些解釋。另外對最近的局勢做一些個人看法。不過,這需要大家稍等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後。丞相將親自爲大家解答。”那名辦公人員說道。
“重大新聞。”記者們說道。然後記者們紛紛開始離場,他們要趕往新聞發佈現場準備發佈這個消息。
而另外一些記者則飛快的跑到電話亭那裡去,他們要給自己的報社打電話,請求增派人手。
“喂喂。主編,聽我說。”記者焦急的揮舞手臂拿着電話說道。
“大新聞,我需要人手。丞相要舉辦新聞發佈會。親自解說。我需要人手,越多越多好。”那名記者大聲的對電話叫道。那邊只會了一句。
“好的。”便傳來電話掛斷的聲音。
而這樣的電話,在同一時間有很多電話傳了出去。而尚文這個時候猶如沒有人一樣進行着工作。
“丞相,不準備一下嗎?”辦公人員好心的提醒尚文。
“不。不用準備。這些都是緋聞。人們總是希望窺探別人的隱私。公衆人物的隱私成爲他們最好的話題。”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所以,我們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平靜。客觀。理性。你懂得嗎?”尚文說道。
“恩,明白。”辦公人員點頭說道。
“恩。忙你手頭上的工作吧。”尚文說道。
不過,這一個小時沒有白過。一些記者已經開始把記者交流上的新聞內容發回了報社,他們需要驚人的內幕消息來吸引人們的眼球,注意力。即便是他們自己的猜測,他們也願意這麼幹。這是新聞自由。政府很少約束他們這樣幹。
這則消息暫時還沒有發出去,因爲,來的都是記者,他們很明白,消息的重要性。所以,他們需要爆料最勁爆的新聞題材。
而在秦國的參謀部。王翦正在組織一場軍官高級會議。
“大家也看新聞報紙了。王上已經下達了命令。”王翦說道。
“秦國的經濟缺乏貨幣流通性,政府無法支付那麼龐大的軍費特別開支,需要我們自己裁剪一些項目來解決這個問題。”王翦說道。
“哦。又是經濟。”一個陸軍參謀不耐煩的說道。
“對。丞相那邊總是拿經濟來說事。並且報告給王上,王上總是讓我們做出讓步。我們已經讓的夠多了。”海軍參謀次長說道。
“夠了。”王翦冷冷的說道。
“這已經是定下來的事情,這樣說下去沒有任何的意義,我們是軍人,就要痛快的解答這些問題。”王翦這個時候說道。
“現在,問題來了。我們就要面對,而不是這樣,來逃避,這對我們都沒有任何的好處。知道嗎?”王翦這個時候說道。
“那麼,我們就來解決這個問題。”王翦說着坐下來說道。
“首先從陸軍開始。”王翦點名說道。
“陸軍那個戰車計劃需要擱置。並且,這個計劃得不到任何的批覆。”王翦說道。
“將軍,這個戰車可是讓我軍換代的重要項目啊。我軍將換成戰車部隊,那樣的話後勤補給將大大的給我們鬆綁啊。”參謀次長沉不住氣的說道。
“陸軍航空隊的項目也砍掉一半多。我們不需要那麼多的飛機。特別是那麼多的小型作戰飛機,實用性並不是很強。”王翦繼續說道。
這個時候,參謀們都不再說話了。他們知道。這次王翦是來真了。很多人都清楚王翦。只要再說下去,還會削減很多項目,但實際上,這些項目已經是王翦和楊端和收集好的資料分析得出的,他們或許已經明白,未來的作戰將很有可能是機械化作戰。戰場上已經出現了一些超前的東西,比如,飛艇轟炸,飛艇空降作戰,還有裝甲戰車,以及重火力火炮覆蓋等等。但是東西需要錢。秦國不能一下子做到這些,這樣的話,會讓尚文徹底崩潰的,因爲經濟無法承受這麼大的超前消費。秦國估計會花光一百年內的賦稅,這意味着秦國要借債,借的越來越多。
一個小時過的很快。尚文也準時的來到了新聞發佈會現場。
“嘩啦啦啦。”尚文剛剛登臺。一大堆相機就朝尚文拍攝。鎂光燈晃的尚文眼睛眼花繚亂。
尚文只能微微一笑。表示對這件事情見怪不怪了。因爲,記者們總是希望這樣,強烈的鎂光燈刺激眼睛都有些疼。
尚文來到演講臺上。然後低着頭說道。
“我上臺的時候,感覺到了一陣陣注目的眼光,那些鎂光燈閃的我的眼睛很疼啊。難道大家太想知道報紙上的消息情況嗎?”尚文風趣的說道。
“嘿嘿。”所有的記者都尷尬的笑了笑。
“好了。我們說說正事。”尚文說道。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正事。”尚文說道。
“這是緋聞,關於公衆人物的緋聞。”尚文繼續說道。
“大家知道,我和公主的關係,王上已經對我們的婚事定下來了。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昨天,我們只是在討論一下關於最近時局的看法。這是戀人之間的秘密談話,我想大家應該不感興趣。”尚文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記者舉起手。
“恩。說。”尚文看到之後說道。
“恰恰相反,我們很感興趣,丞相。”女記者說道。
“恩。好吧。我認爲,這也沒有必要去隱瞞什麼?”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從咸陽宮出來,因爲一些事情,這些事情不方便說。我們想去透透氣,我建議的,我們經常去散步。這對緩解壓力有好處。我們的壓力很大。”尚文說道。
“這個提議是我提議出來的。”尚文說道。
“我對公主說。我們很久沒有出來了。公主說,是。很久。我們太忙了。總是忙這忙那,自己的時間都沒有。”尚文自然的揮舞手臂說道。這是他的招牌肢體語言。肢體語言表示,這並沒有什麼。
“我說對。有的時候,人應該學會悠閒一點,享受一下美好時光。比如,看看風景,四處走走什麼的,我就說,如果將來的一天,我會帶着她四處走走。看看世界各地的美好景色等等。她說。好。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尚文說道。
所有的記者記錄着。
“後來,我們討論了一下當前的一些事情,主要是股票市場上的事情。這些事情真的不方便說,因爲,蒙毅副丞相正在解決這件事情。我們不便插手。”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那麼,丞相,也就是說,蒙毅副丞相是要親自解決這件事情發生在這件事情之前?對嗎?”一個記者舉手說道。
“對。”尚文說道。
“恩,我們還以爲,和這件事情有關。不過,王上爲什麼不讓你來處理這件事情?”記者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或許,我有傷病在身,不方便處理這件事情,而且,最近,我很忙。徵稅會議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而且,我個人認爲,我現在還有些不在狀態。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估計是,因爲出差還沒有調節回來的原因吧。總之發生的事情很多。我感覺很累。”尚文老實的說道。
“您的辛勞,所有的秦國人都知道。我們希望您能休息好一點。”這個時候一個女記者說道。
“謝謝。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想,我會注意的。”尚文說道。
“那麼,丞相,你能說明一下,後來發生的事情嗎?還有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是誰?”這個時候。一個記者問道。
“恩。好的。”尚文點頭。
“那個照片上的女人,我想大家能不能猜一猜。”尚文靈機一動說道。
而所有的記者都表示搖頭。他們對這個女人不瞭解。
“我想大家很容易猜測出來。”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不會是丞相的初戀女友吧?”這個時候一個女記者大膽的說道。
這個想法一處,所有的記者都緊張的看着尚文,一些記者還時不時的把鏡頭對準尚文。
而尚文一點都沒有驚訝。只是微微一笑。
“如果,我回答是的話,在座的各位都會非常驚訝的。而且,我們的公主會拿着轉輪手槍殺了我的,要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是跑不快的。”尚文這個時候笑着說道。
“哈哈哈。”所有的人笑了笑。
“實際上,我在這,認識的人並不多。真的。”尚文說道。
“朋友也比較少。”尚文接着說道。
“這個女人,是韓國女王。她的名字叫韓淑。”尚文很平靜的介紹道。
“哦。”所有的人都驚訝了。包括衛兵們,還有一些在後臺聽尚文解釋的辦公人員。
“我的天啊。丞相竟然和韓國女王·······。簡直是難以相信。”辦公人員驚呼道。而記者的反應也是如此,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
而尚文則表現的非常的平靜。臉上只是微微的笑着。
“很驚訝吧。”尚文說道。
“我可以說說我們怎麼認識的。”尚文說道。
所有的記者不住的點頭說道。
“說來話長,當時秦國要舉辦演習,演習的地點好像是在洛陽。就在那個地方。我記得,當時我和嬴玉一塊去的。我們只是出來走走。結果,就碰上了在軍營外的韓淑和張良,韓國的副丞相。對於韓淑。請允許我這麼稱呼,我認爲,稱呼本人的名字是對別人的一種尊重。最起碼,我們要尊重他們個人的意見。”尚文說道。
“當時的情況是,我們在軍營外,我們認爲他們是間諜,來探查秦軍的情況來了。公主保護我。而我個人,拿着一把自衛的手槍射擊,子彈差一點打在他們身上,還好,我槍法不準,子彈打在了他們前面。也就是這樣,我們認識了。不過,當時,韓淑是女扮男裝。這一點還是公主看出來的,我並沒有看出來。說實話。”尚文說道。
“哈哈。”所有的人都在笑道。對於這樣的傳奇經歷,讓所有人感到驚歎。
“當時,韓淑她是爲了救她的哥哥來的,也就是韓非。”尚文說道。
“說實話,我對韓非個人的才華表示敬佩。對韓淑這種兄妹之情。表示讚揚,因爲,很多時候,在王室當中,這樣的情懷已經很少了。公主也有這一點,而且,非常的看重。也正是這樣,我們才走到一塊。我個人也看重這一點,作爲一個正常人,都應該有家庭的觀念。要知道,家庭能夠帶給我們很大的平靜。這種平靜來自內心世界。”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恩。”所有人表示點頭贊同。
“後來,處於好感,我們接觸了幾次,主要是商談韓國的事宜,當時的情況,秦國需要韓國這樣的盟友,所以,我們自然而然的認識了。我們只是認識。”尚文說道。
“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再後來,她就去了韓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這樣,我們偶爾還通通信,發個電報什麼的。我只是看成私人往來。這並沒有什麼?”尚文說道。
“後來,也就是最近。我最近比較煩。你們也知道,我沒有多少可以談心的朋友。我每天都要處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讓我忙的焦頭爛額。”尚文說道。
“而有些事情,是親密關係間不能說明的。公主在這一點上做的不夠好。她不願意傾聽。相反,她願意說給我聽。你們可以想象一下我的感受。天啊。我自己的煩心事還沒有人說,她卻一股腦的倒給我。這樣一來。我的心情可想而知有多糟糕。而且,有的事情,戀人之間是無法傾訴的。人是有感情的。”尚文說道。
“不久之前,韓淑以私人的名義來到秦國。僅僅是私人,她是個人的身份來到這裡的。”尚文說道。
“哦。”所有的記者都感到非常的驚訝。他們還還不知道韓國女王已經秘密來到秦國了。
“這沒有什麼?秦國對每一個人都歡迎。”尚文說道。
“你們也知道。女王也沒有任何的朋友。女王能有什麼樣的朋友?權力,金錢,這些都成爲他們朋友之間的友誼,這不是真正的朋友。朋友之間應該存在真正的友誼,最起碼有共同點。”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所以,我們之間有共同點。我們的朋友不多,而她沒有。我們是兩個孤獨的人,而且,我們彼此認識,我們就這樣確立了雙方的關係。我們僅僅是朋友。我陪她四處走走。說說話,發發牢騷。就這些而已。”尚文說道。
“丞相也能和女性做朋友。難道就不怕公主······擔心嗎?”這個時候,一名女記者舉手說道。
“說實話,我真的挺擔心公主會拿着轉輪手槍殺了我。”尚文在個時候說道。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笑了。尚文也笑了。
“這沒有什麼?公主的脾氣就是這樣?”尚文說道。
“不過。女性可以作爲普通朋友存在,前提是雙方都能保持這種關係存在。不要有任何的負擔,也不要越過任何的界限。大家保持一種感覺,一種朋友之間的感覺。”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難道,兩者之間就不怕出現什麼事情?”一個聲音說出來。
“對。說的很對。”尚文絲毫不否決這種看法。因爲,這種看法存在很正常。
“我認爲說的對。”尚文說道。
“但我認爲。朋友之間,需要的是一種感覺,而不是其他。僅此而已。”尚文說道。
“我和韓淑。在私人關係上,僅僅是朋友。男性和女性之間的普通朋友。沒有什麼。我們只是能夠說得來。沒有其他的。”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恩。”所有的記者都點頭。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關係說法。
“我們僅僅是朋友關係。這一點。沒有什麼?”尚文說道。
“那麼,公主和韓國女王之間。以及昨天發生的事情。”一個女記者提醒尚文。
“公主之前,一直和韓國女王有隔閡。這種隔閡好像之前就有。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尚文說道。
“當時,她們兩個人都男扮女裝。她們竟然相互之間看出了對方都男扮女裝。這實在是太驚人了。所以,好像她們之間一開始就有一些不愉快,所以,在後來。公主警告我,不要讓我和韓淑有太多的關係解除。我不知道當時爲什麼,我也沒有問任何的原因。”尚文說道。
“所以,就發生了昨天的那一幕。我和公主說着什麼,這個時候,韓淑出現,然後我打招呼,處於朋友之間的友誼。但,公主直接推着我就走。然後。韓淑過來趕,接着,我們沒有發現臺階。結果,我們就跌下來。然後照片就拍攝上來了。”尚文詳細的解釋了其中發生的發生的前因後果。
這個時候。記者們終於瞭解到了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尚文的解釋比較客觀,記者這樣認爲。因爲尚文總是以理性的態度來看待問題,所以,尚文的說法比較有說服力。
“現在,大家都明白了吧。這並沒有什麼?男女關係是有純潔友誼存在的。”尚文說道。
“我們應該相信。”尚文說道。
“即便是公衆人物,也有人的感情一面。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尚文說道。
“人人需要釋放的感情。所以,我們需要朋友。這是一個基礎的人際關係。我只是不想把關係弄的太僵。”尚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