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記得原著裡，艾莉亞從黑白之院“畢業”是因爲反殺大師姐。
那一次賈昆也是笑了。
這一幕很殘酷，但是不難理解，黑白之院是培養頂級殺手的，要求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賈昆之所以笑是因爲艾莉亞的僞裝把自己都騙了。
乾的漂亮。
“你讓你的人都離開，我們可以單獨聊聊。”
唐仁喊道：“耶哥蕊特，帶人離開。”
過了一會，賈昆又笑了，“你的人可沒走。”
唐仁也笑了，耶哥蕊特已經是換了個位置再次隱藏起來了。
“都先回去，我沒事的，如果他想殺我，那我早就死了。”
這次耶哥蕊特他們是真的離開了，破敗的神廟前只剩下唐仁和賈昆兩個人。
“你是誰？”
“唐仁。”
賈昆想了想，“奔流城會盟的唐仁？”
唐仁點點頭。
“漂亮！”
“不過沒什麼用，一次會盟不可能給維斯特洛帶來和平。”
唐仁點點頭，“我知道，但我還是會去做。”
“凡人皆有一死。”
唐仁知道，賈昆的黑白之院還有一個職能是幫助別人解除痛苦，類似安樂死一樣。
唐仁不想去評價這樣是對還是錯，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賈昆不是壞人。
“說說吧，你是怎麼惹上黑夜的？”
唐仁簡單說了說。
賈昆聽完之後笑道：“那你死定了，黑夜是厄斯索斯大陸最神秘的組織。”
“所以我想請你幫忙。”
“我？”
賈昆笑了，“我幫不了你。”
“一點線索就好。”
“我唯一能告訴你的是，黑夜和彌林的鷹身女妖有關，其餘的我也不知道。”
“奴隸灣的彌林？”
賈昆點點頭。
唐仁心中一樂，那就和龍母的線路重合了啊，難不成是天意？
“不過一般情況下，你不可能活着到彌林。”
“看運氣吧。”
對於唐仁，賈昆忽然很欣賞，這是個不一樣的人。
“不過如果你願意留在黑白之院的話，我想沒人敢動你。”
“你是想當我的師傅？”
賈昆笑道：“我覺得你很詭詐，很適合黑白之院。”
“哈哈，我就當你是誇我，但是我更想擁有權力。”
賈昆點點頭，他從不勉強什麼。
臨走的時候賈昆說道：“希望我們還能再見面。”
“希望我能躲過黑夜的暗殺。”
賈昆只是說了，“凡人皆有一死，死亡不是終點，而是新的開始。”
*****
第二天，唐仁準備和戴佛斯去鐵金庫，但是沒想到剛一出門就遇上高個女孩。
“跟上。”高個女孩冷冷說道。
“去哪？”
“跟上。”
唐仁估計是去黑白之院。
戴佛斯說道：“鐵金庫那邊我自己去吧，反正就是借錢的事情，你去了也不可能多借給我們一點。”
唐仁點點頭。
唐仁跟上女孩，其實也不遠，就到了一棟建築前，一半門是黑色的，另一半是白色的。
“這裡應該就是黑白之院了。”唐仁心想。
推門進去，是陰森森的神殿，有種恐怖片的感覺。
唐仁跟着女孩走到神殿中心，賈昆就在那裡。
賈昆揮揮手，示意女孩下去。
“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唐仁笑道。
“你好像對於黑白之院一點也不好奇？”
“不，我只是太驚訝了。”
賈昆指了指一扇門。
“想去看看嗎？不過可能會嚇到你。”
“試試看。”
唐仁基本上可以猜出來那裡面是什麼，應該就是人臉牆了，一張張人臉掛在牆上，那也是黑白之院最神秘的地方。
賈昆推開門，這裡面更加陰森，只見一張張人臉栩栩如生，掛在牆上。
“這裡供奉的是千面之神。”
“你是不是可以變成任何人？”
賈昆點點頭。
“我還是想知道，你和黑夜誰更厲害？”
“其實我也想知道。”賈昆笑道。
在牆上，唐仁看到了瓊恩的臉，喬弗裡的臉，珊莎的臉，還有詹姆，瑟曦。
忽然一轉身，唐仁嚇到魂不附體，只見“自己”站在自己的面前。
當然了，這是賈昆帶上了面具。
“昨晚做的。”
唐仁的心砰砰跳。
“能不能恢復本來面目，要不然我沒法和你聊了。”
“呵呵。”
賈昆恢復了本來面目。
“那你這裡有沒有黑夜的人臉？”
賈昆搖搖頭。
“沒人見過黑夜的老大是什麼樣的，只知道是個女的。”
“女的？”唐仁狐疑，“難不成上次遇到的那個就是黑夜的老大？”
賈昆說道：“唐仁，我可以送你一張人臉，並且告訴你使用的方式。”
唐仁心中一震，“可我不是你的徒弟。”
“所以我教給你的方式只能用一次。”
“爲什麼？”
唐仁不理解了，這好像是黑白之院的核心秘密吧。
賈昆笑了。
“選一張吧。”
機會難得，唐仁找了找，看到一張泰溫的臉。
“我就要這個了。”
“凱巖城主。”
賈昆輕輕取下人臉，很快，賈昆就變成了泰溫，真的是一模一樣，就算小惡魔來認，估計都認不出來。
賈昆把使用方式交給了唐仁，不過只能用一次。
“唐仁，如果你想學會千面之術，那麼記得來黑白之院，我願意給你一個機會。”
唐仁點點頭，“如果有一天我在維斯特洛和厄斯索斯都混不下去了，那麼我會來黑白之院的。”
“哈哈哈。”
離開黑白之院，回到客戰，唐仁看到一副臭臉的戴佛斯，顯然他是沒有借到錢了。
“沒有借到錢？”
戴佛斯苦笑一聲，“他們覺得史坦尼斯不會贏，我想他們可能是把籌碼都壓在蘭尼斯特的身上了。”
唐仁點點頭，“如果是我，可能也會把錢壓在蘭尼斯特的身上，商人都是要賺錢的。”
戴佛斯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史坦尼斯的處境會越來越差。
唐仁拍了拍戴佛斯，“明天我再陪你去一次。”
“應該沒什麼用，誰去都一樣。”
“那可不一定。”
戴佛斯納悶了，難不成唐仁能有什麼辦法？但是轉念一想，應該不可能，這裡是鐵金庫啊，認錢不認人的。
唐仁笑道：“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