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帳外面就是夜歌城。
“桑鐸，你覺得他們有多少人？”
“最多5000。”
這個和華夏古代一樣，戰爭人數都是虛報的，比如赤壁之戰，曹操號稱百萬大軍，但其實只不過二三十萬軍隊而已。
另外老弱病殘，充數的也要算上，所以真實能打硬戰的人數肯定是大打折扣。
“我們強攻行嗎？”
桑鐸搖搖頭，“不要小看克雷赫。”
綽號壯豬的克雷赫戰鬥力不會比桑鐸差。
但是唐仁還是想碰一碰，瞭解一下對手的實力，另外對手萬一就不迎戰，那麼對於唐仁這邊來說就被動了。
號角聲吹響。
走出營帳，唐仁看到夜歌城前開始列陣。
“走，去看看。”
唐仁帶着人來到陣前。
對方是壯豬克雷赫，玉米騎士史威佛，小剝皮拉姆斯全部出列。
克雷赫騎馬上前。
“你們這些帝國的叛徒，會被燒成灰的，我勸你們還是投降吧，那樣能死的痛快一點。”
“泰溫謀殺國王，他纔是帝國的叛徒。”
“哈哈，泰溫閣下是御前首相，而你是叛徒。”
唐仁瞄了拉姆斯一眼，“雪諾，你說說看，叛徒這種事情，你是最有發言權的。”
“波頓，我現在是拉姆斯·波頓，我已經恢復了家族的姓氏。”
“哈哈，雜種就是雜種，你永遠是拉姆斯·雪諾。”
拉姆斯恨恨咬牙。
“說說看吧，背叛主人是什麼滋味，你現在可是佔據臨冬城了。”
“呵呵，那是我應得的，我只效忠喬弗裡國王。”
克雷赫笑道：“波頓效忠的是喬弗裡，他怎麼是叛徒。”
“是嗎？”
唐仁把血色婚禮的事情說了，把拉姆斯怎麼背叛史塔克家族的事情說了。
“我知道你們三個是不要臉的，但是你們身後的士兵也全是不要臉的嗎？”
“唐仁，你的嘴巴很厲害，但是這是戰場上，死人是不需要說話的。”
蘭尼斯特軍吹響軍號，士兵整裝待發。
唐仁這邊無垢者打頭陣。
“衝啊！！”
蘭尼斯特軍隊是騎兵打頭，軍隊的衝擊力是很強的，唐仁可以看不起泰溫的人品，但是他手下軍隊的戰鬥力，這是沒的說。
“衝啊！！”
小剝皮從側面發起衝擊，這一招很賊，無垢者的側翼是最薄弱的。
“玄甲軍，保護側翼。”
唐仁一聲令下。
但是玄甲軍的戰鬥力比起無垢者還是差很多的。
帶着巨大的衝擊力，拉姆斯一劍刺穿了玄甲軍的盾牌，把人刺穿了。
“恐怖堡的勇士們，殺死他們。”
唐仁軍側翼受到猛烈的攻擊，克雷赫一看，心中一喜，“拉姆斯這雜種真能打啊。”
唐仁知道，一旦側翼被打開，那麼無垢者就危險了。
“桑鐸，你正面迎擊。”
“黑鬍子，你去戰那個雜種。”
“是！！”
拉姆斯殺的正起勁，忽然側面寒光一閃，有什麼東西劈來。
“雜種！！”
拉姆斯暴怒，來戰黑鬍子。
但是黑鬍子很賊，拉姆斯怒了，他就跑，拉姆斯回去廝殺，他就在後面下冷刀。
“狗東西，有本事就戰。”
“沒本事。”
拉姆斯沒想到，還有比他更不要臉的人。
黑鬍子的戰術很好乾擾了拉姆斯，這時玄甲軍也喘口氣了，開始反擊。
拉姆斯知道撕開側翼的計劃徹底失敗了，他準備撤退，這時黑鬍子追了上來。
“聽說波頓強了你的母親，纔有了你這個雜種。”
“你纔是雜種。”
“記住，你永遠是雪諾，雜種，因爲在你父親眼中，你永遠不是波頓家的人。”
拉姆斯挺劍來戰，黑鬍子再次逃跑。
拉姆斯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時，已經有狙擊手鎖定了他。
唐仁命令自己的弓箭手，鎖定拉姆斯。
嗖的一箭，正中拉姆斯。
但是因爲射程比較遠，只是穿透皮肉，沒有深入到內臟。
拉姆斯忍疼拔出箭矢，疼痛讓他冷靜下來，把黑鬍子的挑釁拋到一邊，而是專注於作戰。
他繼續帶人衝擊側翼，這次更猛。
“雜種，你母親還活着嗎？如果她還活着，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很驕傲吧。”
拉姆斯不爲所動，猛烈作戰。
唐仁知道糟了。
克雷赫，史威佛在正面已經打的很猛烈了，無垢者根本沒有自救的可能性。
眼看情形不妙，唐仁當機立斷，撤軍。
軍號響起，無垢者開始撤退，弓箭手用箭矢把對手壓在射程之外。
壯豬也沒有冒險，他沒有下令追擊，這一戰雙方算是打個平手。
但是令人髮指的一幕是，當晚，拉姆斯把俘虜全部倒吊起來，剝了皮，然後淋上火油點燃。
黑夜中，一具具人形火架透着恐怖。
無垢者一個個緊握拳頭，黑鬍子也暴怒了，“我們也這麼對待俘虜。”
唐仁沒有這麼做，因爲做這種事情的人，最終會回報到自己身上的，而唐仁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們不能因爲一個畜生激怒了我們，而去做畜生。”
“回去休息吧。”
*****
蘭尼斯特這邊，壯豬克雷赫也看不慣拉姆斯所做的事情。
“這樣做太殘忍了。”
“戰爭不是女人喝下午茶，殘忍是必須的。”
克雷赫不想爭辯什麼，他還需要拉姆斯這個雜種爲他衝鋒陷陣，所以暫時他只能是忍耐這個雜種的所作所爲。
他和史威佛都是爵士，維斯特洛的爵士都是有身份的人，自認爲素質高。
史威佛打心底看不起拉姆斯這個賣主求榮的雜種，他悄悄和克雷赫說道：“和這種雜種一起作戰是恥辱，沒有騎士之道。”
克雷赫微微一笑：“雜種有雜種的用處，放心吧，打完戰報功勞的時候，我會要求泰溫大人，一分錢也別給他。”
“那最好。”
*****
深夜，菲利普·福特正準備睡覺，僕人告訴他有人來訪，是拉姆斯。
福特只能起來。
福特只有一隻眼睛，被稱爲獨眼騎士，克雷赫當他是廢物，所以今天的戰鬥就沒讓他參加，而拉姆斯卻看到了機會。
“福特爵士。”
“波頓，你想幹什麼？”
“我想和你聊聊。”
“聊什麼？”
“夜歌城的戰爭該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