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烏雲琪琪格那邊離開之後,陸海空就直接回到帳篷去了。
回去之後陸海空倒也沒有閒着,把守在外面的四個侍女叫了進來。
這是陸海空這三天來第一次叫她們進來,倒是着實嚇了那四個丫頭一跳,以爲陸海空這變態身上的傷勢剛好就要對她們使壞了。
如果是今天之前,她們對於陸海空是絕對不會這麼忌憚的,但是剛剛她們親眼看到那一匹馬王面對陸海空的時候那一種瑟瑟發抖的模樣,意識到了陸海空絕對不是她們想象當中的那一種廢物男。
結果這並沒有讓四個侍女對陸海空在感官上有什麼變化,反倒讓她們恐懼擔心陸海空會不會是變態的色情狂來着。而是有很強大實力的變態色情狂,要是他真想要做什麼的話,這四個侍女一琢磨感覺自己完沒有反抗的能力來着。
但是因爲琪琪格命令的原因,她們又不能輕易離開,所以只能有些膽顫心驚的抱着和陸海空殊死一搏的決心進去了。
所幸的是陸海空不僅沒有對她們做什麼,反倒是給她們上課起來。
火字營幾乎是陸海空自己一手抄辦起來的,對於火字營成員的教育也都是陸海空操持的,所以對於爲人師,至少在教授軍事方面的知識上陸海空還是很有心得的。
要知道陸海空教授火字營成員的東西可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很大的一部分都是通過李雄從外部收集來的兵書學來的,陸海空雖然統帥可能沒有比琪琪格高,但在理論特別是在訓練兵的理論上陸海空絕對是超過琪琪格的。
而陸海空把四個侍女叫進來教她們的就是練兵的方面的東西,而且都是針對於琪琪格那一支女兵的如今訓練的弊端上講的。
這四個侍女都是不傻,很快就明白了陸海空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陸海空教她們的東西她們越聽越覺得擁有,所有紛紛認真的記下來,等到陸海空的課講完了,這四個女人出去覆盤了一遍,然後她們派出年齡最小的那一個去找琪琪格,將陸海空爲她們講的告訴琪琪格。
“這是陸海空教你們的?”琪琪格的明亮的大眼睛忽閃的,以她高達70的統帥賦予她對於軍事的領悟能力,她不難看出陸海空交給這些侍女的東西對於自己的重要性。
“嗯嗯,這是那家……那……教給我們的。”琪琪格面前的這一個小侍女原本是想說那傢伙的,結果感覺人家教了自己這麼有用的東西,這麼叫好像有點不妥,但一時半會想不到別的稱呼最後只好含糊過去了。
“這男人比我預料當中的還要厲害呢。”琪琪格眯着眼睛,臉上流露出一種撿到寶的驚喜。
那是一種期待和興奮參雜在一起的表情,紅撲撲的臉蛋,在這一種表情的相應下展現出了驚人的美麗。
這一種表情小侍女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小腦袋不由露出了一個驚駭的念頭,嘴裡下意識就說了出來:“琪琪格大人您該不會要嫁給這一個男人吧?”
“不,我纔不會嫁給他,應該說我不會嫁給任何人,不過如果他能夠臣服於我的話,我倒是可以娶她!”
還好陸海空沒有聽見這話,要不然他估計要暴走了,好放肆的女人!
隨後琪琪格沒有在廢話,而是把陸海空交給四個侍女的東西覆盤整理了一遍,然後對應自己麾下的女兵的情況,開始進行修改。
不愧是一個統帥高達70的女人,這傢伙在這一方面簡直厲害得一塌糊塗,很輕鬆的就把陸海空交給四個侍女的東西全部消化了。
然後琪琪格就上鉤了,陸海空之所以教這四個侍女爲的就是勾引琪琪格,陸海空知道想要收服這一個女人,那就必須征服她各種手段,各種意義上的都是可以的,但最有效的只能通過兩個方面,一個是武力,另外一個還是武力。
第一個武力是個人的戰鬥力,而第二個武力就是陸海空現在拋出去的這一個可以強化麾下士兵的戰鬥力的方式,簡單的來講就是軍事能力。
只要琪琪格對於這一方面感興趣的話,陸海空相信她回來找自己的,只是那一個女人陸海空預料的更加有耐心。
接下來的這兩天那女人沒有過來找過他,而陸海空再也沒有離開過帳篷,不過陸海空倒是讓馬貧從山寨裡把從王浩的密室掃出來的兵書帶幾本過來讓他研究。
而這一段時間裡,馬貧也基本摸清烏雲部落的情況。
馬貧作爲一個漢人,之所以能夠聽懂匈奴的話,當然還要感謝萬能的系統了。
陸海空上一次剿滅那一個匈奴部落的時候,戰利品當中除了馬和牛羊之外,還有數量不少的《匈奴語》,馬貧他們就是得益於《匈奴語》才能聽得懂匈奴的語言的。
雖然不是很熟練,不過也差不多可以使用了。
果然,在馬貧送過來的情報當中,琪琪格那一個女人和老首領是處於鬥爭的狀態的,原因很簡單那一個強勢的女人想要成爲烏雲部落的首領,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老首領絕對絕對不會妥協這一個的。
這就是雙方几乎不可調和的矛盾點,眼下看來老首領是被琪琪格逼得不輕啊,最後的不得不使用比武招親這一種招式來驅趕琪琪格了。
只是讓陸海空不解的是目前的處境對於琪琪格而言很不樂觀,但是他卻並沒有看到這一個女人有什麼沮喪的表情,以這一個女人的性格來看,這女人絕對是有後手的。
“對了,主公,屬下在探查老首領的時候,意外發現有一個人相當的可疑……”
馬貧隨後把自己掌握的情報跟陸海空彙報了一下,陸海空聽着聽着眼睛頓時眯了起來:“看來這一場比武,比我預料當中的還要有趣啊。”
“馬貧,老首領那一條線可以放掉了,接下來你全力盯緊這一個人,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一次這個人要搞事情,搞很大很大的事情。”
“是,屬下這就去辦!”馬貧行了一禮之後,再一次消失在夜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