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政治婚姻的事情,王猛沒什麼心情去皇家秘藏看書,而是混過了兩天,到了下午,王猛想起艾米拉舞會的事情,纔想起自己沒有準備禮物,好在他現在生意做大,家底雄厚,隨便吩咐一下下人,禮物就眨眼間準備好了。
在時間快到時,他直接坐上馬車就開往了艾米拉家。
坐在車上,因爲婚事的王猛根本對舞會提不起什麼興趣,他現在着緊的是自己的婚事,婚事不解決,他什麼都不會有興趣。
看着車窗外那不停向後移的房屋等景色,王猛腦海裡不由浮想着當自己下嫁別人時,那人脫下衣服想來上自己的畫面,心情更是糟糕到極點,當下放下窗簾,就打算冥想一會,可是在放窗簾的時候,他卻不由停住了。
他的目光定格在遠方那一座威儀的教堂上,整個人不由興奮了起來,因爲他知道如何逃婚了,而且這個辦法可以保證身爲公主的他今後再也不用爲婚事而煩惱了。
“幹,老子早該想到這的。”心中有了辦法後,王猛整個人又恢復了過來,不由破口罵道,他的辦法很簡單,就是讓身爲公主的自己去當教會的聖女,以自己的身世和美貌,當這個聖女絕對是可以的,只要得到教會的支持順利成爲聖女,就算是他那當國王的法斯老爸,也肯定是奈她不得。
之所以這樣,是源於教會的特殊性。教廷遍佈大陸各地,擁有着龐大地狂熱信徒,當然,這不是根本,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爲教會代表的是神,最開始的時候,教會的存在。的確是事事爲了整個社會,正因爲此。進而使得教會在人們心中的影響是極爲廣泛地。
而隨着時間的流逝,教會因其特殊地位,亦開始產生了一些變化,就拿最黑暗地來說,教會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如果當教會認定某個人,哪怕他是貴族。如果說他是異端,教會也能把他燒死,而在這之中,教會在擁有自身的高手中,亦擁有了強大的軍隊,可以說,教會所擁有的強大實力,恐怕大陸上沒有哪一個國家敢真正和他撕破臉面。
王猛不得不爲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得意。在成爲聖女後,他也就得到了教會的庇護,可以肯定,這必然能爲他自身帶來不少好處,不過想到自己成了聖女,也就間接成了一個尼姑。他也是有些不太樂意的,只是現在這個處境,也只有這個辦法最好,他亦不得不這樣做。
心裡還在想着如何實行這個計劃時,車伕坎駑適時地出聲道:“少爺,到了。”
王猛哦了一聲,打開車簾朝前望去,卻見在自己面前不遠處,一坐高大建築物佇立在自己的面前,寬敞的門廊。粗大的立柱支撐。用大理石輔成的地面,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厚實協調,讓王猛不由讚了一聲。
他並不是一個會賞風閱景的雅人,相反,他是一個俗人,可是在學習刺客技巧時,要掌握各種機關學的他自然面然就成了一個建築方面地大師,自然一眼看得出面前這棟豪宅的不凡,他更是從這棟豪宅可以看出這裡主人的性格,是一個極其務實的人,他沒有別的住宅那樣的極其奢華,所擁有地是厚實感。
在住宅面前,已然停靠着許多華麗的馬車,從它們可以看出,參加這次舞會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一想到這,王猛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忍不住苦笑了起來,雖然禮物他是準備了,可是他卻忘記了打扮,刻下的他,仍然穿着一身相對極爲講究的貴族來說是很爛的服裝,這樣進去,肯定是會遭到一羣達官貴人鄙夷的。
“算了,老子來又沒打算怎麼樣,只是給艾米拉一個面子罷了。”王猛心道,然後一臉灑脫的下了車,和坎駑朝裡走去。
在宅院地門前,有着兩個僕人,他們在看到身後跟着一個僕人走來地王猛,臉上都露出了一絲訝色,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人,看其衣着顯然是一個敗落的三流貴族,怎麼可能會被邀請來參加舞會地,這讓他們還沒有等王猛遞上請柬,就直接朝王猛索要道:“請柬呢?”語氣還極爲不客氣。
王猛知道是自己一身行頭所惹的禍,也懶得和兩名僕人計較,而是直接拿出了請柬遞了上去。
僕人在接過請柬一看,立時倒吸了一口氣,道:“您是麥哲倫先生。”
“是的,怎麼?”王猛看着兩名僕人臉色在瞬間變得恭敬起來,不卑不亢道。
兩名僕人不禁慶幸自己沒有得罪面前的王猛,因爲他們的小姐艾米拉着重交待了如果王猛來了,就要通知她一聲,自然知道王猛是貴人,要是得罪了,恐怕就麻煩了,連忙畢恭畢敬道:“歡迎歡迎,主人在裡面等着呢。”
王猛嗯了一聲,走進大廳,卻見大廳裡已然站滿了來參加舞會的人,這裡三五一堆,那裡三五一堆,興致勃勃的談論着某些話題,相同的是,在他們身後,都有着手捧禮物的僕人。
對於大廳裡面的人,王猛是沒有一個認識的,當然,那僅僅是針對他現在的身份來說,事實上作爲公主的他,還是認識相當多的人,而且這個時候,還有無數貴族子弟正圍繞着他這個公主高談闊論呢。
不過王猛並沒有來得及過多的觀察廳內的狀況就不得不停下來,因爲在此時他已然引起了廳內不少人的注意力,他們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那些眼神中無一不透露着這一種信息:“他是誰,怎麼喬科會邀請一個如此寒磣的人來參加舞會。”
廳中的不少年輕人在看到王猛那雖不帥但耐看的臉後,眼裡更是透露出一種敵意來,因爲不能否認,大廳裡多一個年輕人,就有可能多一個他們對艾米拉的竟爭者,不過在看到王猛一身寒磣的打扮後,他們眼中的敵意弱了一分,很顯然,他們已然不把王猛當作是和他們一個級別的人物了。
王猛沒有閒心去理這些東西,他只是在稍微頓足了會,就獨自一人站在了一個角落裡,而他的冷漠,也使得衆人對他漸漸失去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