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

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51冥冥之中

聽了仲田的話宋戒怔了一些,轉頭看向那兩個在耍寶的,認真的看了一會,轉頭看着仲田點頭,“你說的是對的!”

仲田效仿宋戒一臉認真的點頭,“我說的話,都是真相。”說完仲田端了托盤往廚房走。

宋戒看都不看那兩隻一眼,淡淡的丟了一句,“別演砸了,摔了盤子,砸一個包一套……”宋戒這話音剛落,“啪!”一個磁盤掉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宋戒回過頭冷冷的瞄着某寅賊,“一套,明天我就要看到,否則一百軍……”

宋戒的話不等說完,把手上的另一個盤子丟在了地上。某人在挑戰他的底線,宋戒卻不怒反笑,默默的說了一句,“兩天內,兩套,御瓷,否則我幫你寫信給無……”

宋戒的話還沒說完,某賊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白馳把立在筷子上的盤子,放到桌上,走到宋戒身邊,“你是有意趕阿寅走的?”

宋戒抓起了桌上的筷子,點點頭。

“那你打算怎麼趕我走,我好像沒有什麼弱點在你手上。”白馳挑眉,這幾天可記得不少宋戒和仲田的事,宋戒捨身護仲田,仲田回府第二天突發昏迷不幸,宋戒不顧衆人勸說,和身上的傷,一直守到仲田,直到仲田醒過來,之後的幾天四人居住臨近,仲田幾乎每天都要到宋戒那去看一看,當然仲田還是會去看他和畢寅,但是白馳總覺得仲田的目的,是去眼前這獨臂大俠,再聽了宋戒這陣子擠兌畢寅總要捎上無形,白馳也猜出來了,上次那破廟裡,和仲田什麼什麼的,除了眼前這傢伙,不做其他人選。

宋戒擡起頭看着白馳,“我決定這桌子該扯下去了,勞駕你去叫兩個人把東西搬走。”說完便用受傷的手抓着剩下的一把筷子,用另一隻手抓着兩個盤子走進了廚房,仲田正在廚房裡的那張桌子。仲田看着宋戒進來,沒見到那兩隻,揚起了嘴角道:“他們兩個不會都把盤子砸了吧?”

“畢寅把盤子砸了,白馳去找人把外面的桌子撤了,省的一會給別人添麻煩。”宋戒回答完把筷子和盤子,都放進了仲田泡碗的盆子裡。仲田也抹好了桌子,把東西都堆在了,一邊擼胳膊挽袖子,準備刷碗。

宋戒抓住仲田的手,“放在這兒,會有人收拾的。”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是美德,”仲田說着想抽出手工作,宋戒卻還是緊緊抓住,仲田無奈,擡起頭看着宋戒,“師父說一個好廚師是不會把爛攤子留給別人的,廚房是最乾淨的地方,這些東西泡着會招蟲……”

仲田的話突然停在了嘴邊,宋戒站在他身邊,他這一擡頭,兩人的視線正好對在了一起,四目相對有一種無形的感覺,在心間蔓延開來,覆在手上那雙大手的溫度,變得異常的明顯。

宋戒也看着仲田,眼裡閃過那天的點滴,一種無形的推力,讓宋戒一點點的向前靠近,目標毫無例外的是仲田看起來很好吃的脣……

此時此刻蔓延的氣息,雷同於各大電視連續劇或電影的曖昧場面,仲田很配合的要閉上眼睛,就在脣在一釐米就要貼在一起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插了進來,“阿戒,你爹叫你過……呃,你們在幹什麼?”

那聲音讓宋戒和仲田猝然分開,但是不可避免的走進來的那個人還是看到了一些重藥的東西,仲田縮着脖子,滿臉通紅,把手伸到水盆裡刷碗。

宋戒的臉也變了顏色,想要發怒,但怒氣卻在瞬間熄滅了,擡起沒受傷的手捂着嘴,狼狽的唸了一句,“我爹叫我,我這就去。”

宋戒說完話大跨步的離開了廚房,宋戒一路疾走,直到離開了廚房的範圍,才停下來喘氣,他本來是有些很私人的事,要和仲田說,現在什麼話都沒說,還丟了這麼大一個人,今天真是他有史以來最丟人的一天。

廚房裡宋戒的那一小段插曲,對仲田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仲田有了在發高燒的感覺,在心裡不禁暗罵自己,就算失了一次身,也不能做有這種女人的心思,這是錯的,但是心臟的狂跳,卻並沒因爲主人的自語而停止,仲田擡起頭看着白馳,發現白馳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仲田的高頻率的心跳瞬間跳漏了一拍,結結巴巴的開口,“剛纔,剛纔什麼都,都沒發生,只只是巧合而已。”

白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走到仲田身邊,語音沉悶的開口,“把這些都收拾好,和我出去,我有事要和你說。”仲田點頭,低下頭開始忙活手裡的東西……

一刻鐘之後,白馳和仲田走在了,大街上白馳心事重重,仲田也是心懷忐忑,白馳爲什麼心事重重,在見過某些片段之後,他清楚白馳已經知道了很多,畢竟自家的。

在七天之前,在宋戒懷裡,命懸一線的時候,仲田的眼前閃過很多的片段,一個身材高大卻略顯健碩的男人,倒在荒草野地,狼狽不堪……

自家的土炕上,男人虛弱的靠牆坐着,面容憔悴,體魄清減,喝着他親手喂的藥汁,四目相對……

耕地裡男人拿着鋤頭,在田間忙碌,汗如雨下卻笑的那般的幸福,因爲他看着正在望着田邊的人……

燭火下,面對別人的求助,男人一肩承擔,凌然不懼……

祠堂,牽婚書男人指天立誓,會一輩子記得眼前人,要活着回來再續情意,相伴終老……

夜,紅燭,紅衣,相濡以沫,**巫山,男人一遍遍的在耳邊說着愛,說着會回來的承諾,耳邊眼淚滴落的聲音不再清晰…離別,日出的火紅色朝霞,男人離開的背影,毅然決然……

記憶中的片段再一次席上腦海,讓仲田失神,腳下不知道絆到了什麼,狼狽的向前撲倒。

“小心!”白馳看着仲田心不在焉,早就防着他會這樣,把仲田扶穩,白馳擔心的道:“扭到沒有?”

仲田扶着白馳的手搖頭,“我沒事!咱們走吧!”

白馳沒多說什麼兩個人繼續往前走,白馳看着仲田,輕聲問:“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

“想一些,不屬於我的東西?”仲田仰起頭嘴角露出苦笑,他看到的所有的片段都是從仲田的視角看到的,他看到原來一個人的愛可以那麼深刻,雖然只是才短短的幾個片段,但是那和他相對的眼夢裡慢慢都是濃到溢出來的愛,那個小哥兒的生命雖然很短,但是他得到了一個人全心全意的愛,那愛已經刻在了他靈魂裡,永遠都不會被抹殺,還有那濃濃的幸福,就像是其他人說的那樣,他很愛笑,他的笑讓每個人覺得快樂,因爲他使用他最愛的那個人給他的幸福在笑。

這些日子仲田只有一安靜下來,這些記憶就會席捲上來,仲田其實很糾結,糾結那個男人爲什麼沒有回去找他,但是他並不能因爲這些糾結而對宋戒產生反感,那一天的生死一刻,讓仲田對宋戒產生了很奇異的感覺,忍不住對宋戒好,對有關他的事情都關心,這種感覺也許從更早之前就開始了,因爲他和他的相處方式和別人不一樣,一直都不一樣……

“小田”白馳停在了一家茶樓前,看着仲田還在繼續往前走,出聲叫住,看着仲田轉過頭,白馳仰了仰頭,道:“走吧,我們進去坐坐,喝一杯茶好好聊聊,現在這時候你總是心不在焉,可不太好!”

仲田走回來和白馳肩並肩一起進了進了茶樓,白馳似乎以前來過這裡,找掌櫃的要了一間偏僻的小間,一壺茶几盤點心,兩人坐下來,等着所有東西都上好,該離開的離開了,白馳纔開了口,“我這幾天一直想和你說些事,只是都沒有時間和你獨處,現在咱們就說說,是你先問我,還是我先……”

“我記起了一些事,我應該找到了我兒子的爹了,千迴百轉,可真是贏了那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仲田開口打斷了白馳的話。

白馳怔了一下,嘴角扯了扯,“這是心有靈犀嗎,我們要說的,居然是同一個問題。”

“你……”仲田指着白馳,“你怎麼會!”

“怎麼不會,”白馳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把那天的驚人發現倒了出來,“你是不知道啊,你家的小胖子和某人小時候那可是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當時可是把我嚇得夠嗆,如果只是人有相似的話我可能不會這麼肯定,但是那小胖子身上還有那個白玉的吊墜,那可不是一般的東西,那是皇家的象徵,每一個皇家子弟在成見之後,就會擁有一塊,如果不是那個吊墜碎的地方特殊,恐怕以你的才智應該早就猜出,那東西是屬於誰的了。”

“碎的一塊!那有什麼特別的嗎?”仲田知道那塊價值不菲的玉碎了一塊,但是出來賣不出大價錢之外他不覺得有什麼特別重要的。

“當然很重藥,那一塊上刻得是阿戒的名字,那個戒字。”白馳看着仲田稍有了悟的樣子,抿了一口茶看着仲田道:“既然你知道了,那你現在想怎麼辦。對了你上一次又**,有沒有想過你會……”

“會什麼,會懷孕嗎?這個一點都不好笑!”仲田鄙夷,他連自己**給了誰都不知道,要是懷孕,他就該跳懸崖了,看看自己是不是會長出翅膀來。

“那好吧,你不想說這個,咱們就先不說,但是這種事情,是沒法子完全保證不會有的,如果你有不舒服的話,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畢竟你的毒,你的身體,我爹都已經和你說過了,你應該爲了你家的小胖子,考慮,考慮,他可不想失去你。”

仲田挑挑眉,沒說話,他在這裡好歹也住了七八年,這裡的生育率是不會一次就中的。仲田理所當然的這樣想着,但是幾個月之後,他就知道什麼東西都是有特例的當然,這是以後的問題了,現在話題繼續。

白馳看着仲田的,又說了一遍,“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白馳這算是問出了仲田心裡最糾結的事了,仲田不顧儀態歇斯底里的叫道:“他根本就一點都不記得我,他如果記得我,我現在會坐在這裡嗎?我能怎麼樣,難道我要顛顛的跑去告訴他,我是個哥兒,我和你有過一段情,但是你不記得了,你還有一個我生的,七歲的兒子,你打算怎麼安排我們,可能嗎,你覺得這種話我說的出來嗎?”

就算是三流連續劇裡也不會有這種白目的情節,就算三流電視劇有這種劇情,他也做不出這種脫線的事來,而起他又不是女人,他可不想讓誰啦對他負責人,不管是誰,就算是他也一樣,但是要把所有的牽扯斷個乾乾淨淨,仲田覺得他似乎又做不到。

白馳被仲田吼得一愣一愣的,不過想想仲田說的有道理,仲田這種比男人還高傲的性子,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來,搖頭嘆氣,“仲田你冷靜點聽我說,其實阿戒不認得你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你說我聽聽。”仲田抱着雙肩撇嘴,他不怎麼想聽這種所謂的原因,他忘了仲田這個他發誓要愛一生一世的人,無論有任何原因,那都是錯,但是當白馳開始訴說,仲田在除了說狗血,也只能說造化弄人,如果真的有神這種東西,那麼寫他命運的神,就是一個大腦脫線,小腦萎縮的白馳神。

仲田和白馳的討論只是讓仲田的全部的瞭解了真相,但是對其他的,接下來該怎麼做,兩個人都是一籌莫展,而且現在四隻老狐狸還沒走,白馳告誡仲田最好先按兵不動,不然會發生什麼誰都料想不到。

仲田自然是聽了,兩人似乎沒說什麼,但是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影子被拉扯脫離了原本的形狀,兩人還和來時一樣心不在焉,在他們離開不久,一個身穿錦袍的一身暴發戶打扮粘着兩撇小鬍子的男人,搖着摺扇故作瀟灑的離開了茶樓,這個人長的十分的面熟,如果他們看到,一定會認出這人是誰……

“你們去哪了?”仲田纔回到內府的門口,畢寅和宋戒就迎了出來。

“出去走走,左右沒什麼事做。”白馳回答。

宋戒看了白馳一眼,走到仲田身邊,板着臉道“藥早就熬好了,白叔在找你。”“哦!”仲田點頭。“我和你一起過去,白馳和畢寅還有別的事。”宋戒說完便先朝着仲田房間的方向走去。

仲田看着宋戒的背影,覺得這傢伙今天好生怪異,但也還是和白馳畢寅打了招呼就追了上去。看着仲田和宋戒走開,畢寅撇着嘴嘀咕,“阿戒是不是把仲田當成所有物了,連你和他出去,阿戒都擔心的不行,真是小肚雞腸啊。”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阿戒在吃醋?”白馳輕笑,“我覺得他只是擔心小田的身體而已。”

畢寅挑眉,“小白你也別框我,雖然菜短短的七天,但仲田和阿戒兩個人的變化連你爹都看得出,你別說你什麼都沒看到,他們兩個該是好事近了。”

“他們兩個都是男人!”白馳挑眉。

“男人又怎麼樣,按照按揭的性子,只要他是真的喜歡,他會不顧一切,只是……”畢寅沉默,宋戒那天沒說完話重現在腦海,“只是啊戒現在還有些顧忌,不然的話仲田早就是他的囊中物了。”

白馳皺眉,擡起頭望着夕陽出神,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無力茫然無所適從,他什麼都知道,卻偏偏什麼都不能做……

作者有話要說:作爲主人公某隻最後知道真相的話,

會不會有人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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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看文的時候一定不要太相信目錄,

要在最後一章,

不然人家新發的章節,沒人看會傷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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