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奧等人仗勢欺人慣了,加上自己的身份背景,別說拿槍,就是不拿槍,都能嚇唬住一票人。
“以爲我不敢嗎?”里奧的槍口朝上,指向封瑾。
亞瑟晃着暈乎乎的腦袋,定晴看了好一會,才明白里奧究竟在幹什麼。
“里奧,你爲什麼要拿槍指着我朋友,把槍放下!”亞瑟如王子般的面容,驚詫惶恐。
他不是第一次看見槍,也不是第一次接觸槍。
他的家中也私藏了好幾把槍,但是他從來沒用過。
槍支在他的世界裡,只是暴力跟死亡的代名詞。
里奧嘴角掛着殘忍的笑,“你以爲自己是誰?就算你是王子殿下的朋友又能怎樣,亞瑟,交朋友應該看清楚對方的底細,他們根本不配跟你做朋友。”
直到此刻,亞瑟還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里奧,我交什麼樣的朋友,不需要你來告訴我,如果你再不把槍放下,我就要叫警衛了!”
“你帶了警衛?”里奧似乎不相信,因爲亞瑟之前一向很討厭警衛跟着他。
亞瑟按着有些暈眩的腦袋,盡力讓自己保持一點點的清醒跟理智,“如果不信的話,你儘管可以試試!”
里奧槍還舉着,但心裡已經開始猶豫。
如果被亞瑟的警衛隊抓到,他就要受到問訊。
以他在皇室的地位,被問訊之後,一定還會受到處罰,因爲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能讓王子處在危險之中。
里奧還在猶豫,但是封瑾扶着喬月,已經很不耐煩了。
一個快速的擒拿手,捏住里奧的手腕,朝反方向一折,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啊!我的手!”里奧疼的直打顫。
可惜沒人關心他的慘叫聲,因爲一大片騷動,從馬路另一頭,朝着他們這一邊逼近。
有槍聲,有汽車撞擊聲,還有人羣四散奔跑的喊叫聲。
甚至……甚至還有……炮聲?
“我的天,他們居然有炮!”喬月喃喃的出聲,看着不遠處被轟上天的汽車。
封瑾也顧不得教訓人渣,彎腰抱起喬月,又踢了下祁彥,“我們走!”
里奧身邊的人,一溜煙全跑沒影了。
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因爲手腕疼痛,摔在地上,又被人踢到桌肚底下去了。
祁彥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剛一站起來,就有幾棵子彈掃過他剛剛做過的地方。
喬月被驚醒了,腦子反應也快了很多。
這時,一道亮光閃過。
她整個人就被封瑾撲到一邊,身後有巨大的爆炸聲響起。
爆炸激起無數的碎片,砸在身上也肯定疼的不得了。
不過,她被封瑾保護的很好,沒有被爆炸波及到。
但其他人就沒那麼幸運,就連封瑾也沒能倖免。
祁彥只感覺到身後火辣辣的一陣灼痛,他好像受傷了。
亞瑟不知被捲到了哪裡,倒是那位里奧先生,桌子被掀走了,他被火浪衝到了封瑾腳邊。
封瑾飛快的爬起來,檢查了下喬月身上有無受傷,“沒事吧?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
身後的炮火聲,依然不絕於耳。
看樣子,根本不像普通的衝突,更像突襲。
只是他們襲擊的對象又是誰呢?
總不會是普通老百姓吧?
封瑾抱着喬月站起來時,踢開了腳邊的里奧。
幾人飛快的從戰火區撤離,祁彥在半道上,撿到亞瑟,他被衝擊波,震到了十米之外的地方。
就在隊們撤退的路上,人羣四散逃離,有受傷的捂着腦袋的尋找親人的,也有抱着親人屍體痛苦的。
戰爭最受傷的,永遠是普通老百姓。
街上太亂,封瑾挑了一個小巷,想他們穿過這一帶,回到酒店。
目前來說,酒店是最安全的。
走了十幾分鍾,祁彥跟亞瑟都撐不住了,封瑾便讓他們停下休息,他去了巷子口查看邊的情況。
亞瑟的臉色一片灰敗,靠在骯髒的牆避上,閉着眼睛,兩行淚水滾落,“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要有戰爭!”
“你們國家的人,以種植罌粟爲生,出事是早晚的事,因爲罌粟本身就是世間最邪惡,最毒的東西!”祁彥按着肩膀,知道後背一定傷的很重,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疼。
亞瑟捂住臉,他感覺到自己無能爲力,好像只能睜睜的看着整個國家,在自己身後墜落。
喬月用袖子擦了下臉上的汗,“你有空在這裡懊悔,還不如採取行動來的實際,因爲你的悔恨心痛,救不了任何人,只是無聊的心理安慰罷了!”
亞瑟忽然擡頭看她,“我,我能做什麼?”
他上過學,學過很多知識,家裡長輩也教過他,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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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外跑了一天,就這麼多了,這幾天太忙,現在事情辦完,明天可以正常多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