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邁已久的阿德甘終究還是頂不住歲月的侵蝕離開了人世,雖然死去,卻未有任何遺憾,抱着心滿意足的情感躺進了墳墓之中。
在看着齊無策與斯卡哈手中抱着兩個兒子與一位女兒的情況下心滿意足的笑着離去,在嬰兒的哭喊聲之中被埋入了影之國的大地。
雖說是心滿意足的離去,但若是讓其知曉了事情的真相,會從墳墓氣的爬出來也說不定。
其實,這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是齊無策研究鍊金術時,因爲一個意外而隨手捏出來的產物,若要對於齊無策來說的話簡而言之就是“打遊戲送的”。
對,事實的真相就是如此的殘忍,這三個孩子只是齊無策爲了在離開影之國的那段時間內擔心斯卡哈自己一個人會感到寂寞而順手爲之的產物,莫要說是齊無策自己的血脈,就連斯卡哈的血脈也未夾雜在其中,如同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造人一般,只不過相比之下齊無策捏的這個更加高級,幾乎和神代的普通嬰兒一毛一樣。
在捏出嬰兒後也自然而然的產生了那種“就用這個來敷衍老丈人也行吧”這樣的的想法,天知道他那老丈人小心肝那麼脆弱,竟然在看到嬰兒的時候會激動的一口氣突然喘不上來,光榮的嗝屁了。
爲此,斯卡哈在看了阿德甘的遺書後可是一連三年都沒有讓齊無策上過牀,雖然二人睡在一個房間裡,但是齊無策可是實打實的足足打了三年的地鋪,幸虧他不是一般人,要換做一般人的三年時間天天打地鋪,絕逼得風溼。
所以,綜上所述,即使是外出前的最後三年齊無策也沒有好好陪着斯卡哈,不過,在斯卡哈的角度來說齊無策可是陪她度過了非常滿意的三年時光。
任勞任怨無條件的給斯卡哈當了足足三年的專職陪練,使得斯卡哈的武藝有了一個質的飛躍,更是將神域的那層境界阻隔練的更紙一樣薄。
最終在留下一個作爲斯卡哈武術指導同時兼職帶孩子的奶爸分身之後,齊無策才放心的離去了,雖說是隨手捏出來的孩子,說到底還是一條小生命,如果讓斯卡哈來帶孩子的話,他很怕自己的女兒會變成金剛芭比。
隱去行蹤悄悄摸摸的溜到了高天原打了個轉,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後不甘心回到了希臘這片遼闊的土地上,若要說有什麼讓人開心的事情,也就只有教會已經悄悄滲入到了希臘的各個角落這個消息了。
再次行走在阿卡迪亞的森林之中,他並沒有見到自己留在阿卡迪亞的那幢小房子,想必是被從奧林匹斯打道而回的宙斯在憤怒之下給毀掉了吧,畢竟他是先殺了人家的兄弟,而後又抄了人家的老底,宙斯的這種行爲是料想之中的,不過西門分身搜刮的那些東西自然也不必歸還了,他的那幢小破木屋可是很珍貴的……那些寶貝現在也能心安理得的全部收入囊中了。
現在的他可不會再忌憚什麼希臘神系的三神王了,代表海王權柄的海神三叉戟還在他手心裡靜靜的躺在呢,沒有三叉戟的下一任海王無法擁有海王的權能,總而言之三神王這個組合是廢了。
希臘神系的這羣神想要再有對付他的能力,除非是將關押在塔爾塔洛斯的衆位泰坦給釋放出來,不過宙斯若是聰明的話就絕對不會放出那些傢伙,畢竟他們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出來隨便的浪個幾年,將阿爾忒彌斯一起帶回影之國好好的陪着斯卡哈,順便將恩奇都也一併召喚出來,好好的享受人生直到本體出關,期間提防某個準備來拜師的藍皮大狗就好了,連救命兄弟的女人都能毫不猶豫的上起來的傢伙,齊無策實在是對其沒什麼好感。
林深不見人跡,順着一條以前沒有見過的小路,齊無策慢慢悠悠的一路走了下去。
隨着時間的流逝,這條小路也被齊無策走到了盡頭。
在這道路的盡頭處並不是什麼開闊的草原亦或是耕地,出人意料的,一幢建築風格奇特的大房屋最終坐落在這條道路的盡頭處,感情好,在他搬家以後竟然還會有人搬來這種地方居住,這要是早些搬來說不定還能做個鄰居,現在嘛,倒是有些晚了。
這房屋的建築風格並不是這個時代該有的東西,不過對於齊無策來說倒也不是很奇怪,畢竟在他將天眼通臻至爐火純青之時,他就相當於擁有了最高規格“EX”等級的千里眼,齊無策也與那些在過去、現在、未來同樣擁有EX千里眼的幾個頂級魔術師互相認識。
這種情況就相當於建立了一個聊天羣,只有最頂級的魔術師才能加羣聊天,雖說是如此形容啦,但在實際上他們這幫子人其實很少聊天的,金閃閃當然也在其中,不過那個貨不知道爲什麼反正就是不願意鳥他。
這奇怪的建築說不定就是哪個超越時代魔術師的建立在這裡的魔術工房,話說金閃閃那傢伙的魔術工房是他自己花費大力氣建造的“通天塔”來着,不過後面因爲一次打鬥被他不小心拆了……
待齊無策走近了一看,一塊門牌貼在門框上,上面刻着某種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特符文,雖是聞所未聞,但是齊無策並不是沒有破譯的方法,只不過是要多花費一些時間在上面。
盤坐在門前的空地上,齊無策開始在腦海中冥想起那幾個門牌上的符文,只需要一段時間就能夠破譯解讀,對於這個疑似魔術工房的建築的主人到底是誰,齊無策還是抱以了很大的興趣。
半響之後,齊無策面色顯得極其的怪異,他站起來向後退了足有幾十步左右,然後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了這樁大房屋。
一個橫着的長方形的主體,中間是一個圓形的房頂,很多敞開的窗戶透過其中可以清晰的看見走廊過的與房間上的門牌,直到此刻他才反應過來,這那裡是什麼建築風格奇特的大房子,這他麼的分明就是一座教學樓啊!
而他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一個操場之中,若要說這是一個魔術師的魔術所爲其魔術造詣也未免太過可怕了。
而那門牌上的早已不是之前那晦澀難懂的符文,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一串簡潔明瞭的文字——愛因茲貝倫諮詢室。
腦袋有點暈,齊無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這突如其來的懵逼感令人防不勝防。
轉頭想要離開卻發現所有出去的道路都已消失無蹤,教學樓的大門敞開着,彷彿在迎接着齊無策的到來。
他貌似已經被某個不得了的存在給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