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我愛上你了,你會愛我嗎?3
聽到這個字眼,崔希娜不由興奮的睜大了眼睛。
“咦,魔術?聽起來似乎很好玩的樣子,你說的那個魔術,它是怎麼玩的呀?”這一項,果然挑起了崔希娜的好奇心。
水心笑促狹的眨了眨眼。
“這就是我今天想要跟你說的東西,這個呢,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種技術,你知道的,人會了某些東西,不向別人展示,那樣不就太埋沒了,對嗎?”懶
崔希娜斜睨了她一眼。
這哪叫展示,那叫愛獻好不好?
“你還是快點表演吧,我要看魔術是什麼東西!”崔希娜一下子拉回了話題,免得水心跳題太久。
“你也太心急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要求一件事!”水心又眨了眨眼。
“你要求什麼?”
“把她從椅子上解開!”
“解開?”崔希娜臉色微變,立即出聲反對:“不行!”
“你看看,她現在已經變成這副樣子了,就算是你放她在地上,她也跑不了,既然她跑不了的話,那你還擔心這麼多做什麼?”水心一臉埋怨的看着她。
“反正就是不行!”語氣堅決。
“那我今天不表演了!”水心也失了興趣,一張小臉緊皺了起來,表情很不悅。
“你不表演了,那怎麼成,你剛剛說過的!”崔希娜像討不到糖吃的孩子般,氣急敗壞的指着水心便是一陣吼。蟲
“你不願意交出椅子,我沒有道具,我怎麼表演?”水心白了她一眼。
真是沒常識。
“你要那把椅子?”崔希娜好奇的問。
水心點了點頭。“就要那把椅子,怎麼樣?不可以嗎?”
“你最好能表演出好看的東西來,否則,再坐上那把椅子的人,就是你!”崔希娜嘴裡咕噥着,拿了把匕首,利索的一刀劃下,水悠悠被綁在身後的雙手得已解脫,再一刀,雙腳也已經解開,整個人無力的跌倒。
稍稍瞥過一眼,水悠悠冷不叮的對上她的視線。
恨意在水悠悠的眼底深埋,讓水心忍不住一陣脊背發涼,總覺得那雙眼睛中包含着許多她看不懂的情緒。
她微微一笑,上前去蹲在她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遞了出去。
水悠悠冰涼,染着乾涸鮮血的手指覆上她的手,用力的握住。
水心半瞼眼眸。
“還活着!”她淡淡的開口,不知道是在對誰說。
“她當然還活着,只是她敢打靖哥哥的主意,她也快死了!”崔希娜在水心的身後涼涼的答,然後又不耐煩的催促:“你有沒有準備好了?不要再管那個死人了!”
在崔希娜的眼中,水悠悠只是一個任她玩弄的寵物。
水悠悠握着水心的手指又緊了幾分,她啞着嗓子,那雙眼中充滿了復仇的火焰:“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都死在我的手上!”
“那就等你活了再說!”水心挑了挑眉,輕聲譏諷。
水心眼底的不屑,是水悠悠怒恨的根源。
她發誓,只要她還活着,就一定會將今天之辱,一筆一筆的全部討回。
不再理會水悠悠冒火的視線,她扶着水悠悠在帳篷的邊緣坐定,眼底隱藏着濃濃的憐惜,連動作都溫柔了許多。
“你還沒好嗎?”崔希娜又催了,水心太過婆婆媽媽了,耽誤了她許多時間。
“好了,好了!”水心胡亂的應着。
水心手裡拿着一塊絲帕,前後轉了轉,上面沒有任何東西,水心神秘一笑,用那隻手帕罩住自己的手掌,再打開時,竟從裡面突然冒出了一隻桔子。
驚得崔希娜張大了嘴巴,足以塞一隻雞蛋進去。
“送你了!”水心把桔子拋給了崔希娜。
當莫元靖來到崔希娜帳外之時,便聽到裡面不時的傳來一陣嘻笑聲。
“太好了,你好棒,再來一個!”這興奮的叫聲,是崔希娜的。
莫元靖懶得瞥一眼站立在一旁戰戰兢兢的士兵,直接掀開了帳篷便闖了進去。
“你們在做什麼?”莫元靖闖進去便問。
崔希娜的笑容僵在了脣邊,看到是莫元靖,她驚喜的撲上前去,雙臂撒嬌的摟着他的手臂。
此時,水心趁機回頭,一把拖着帳邊的水悠悠往外扯去。
她平靜的走到帳前,把水二夫人叫了過來,然後將水悠悠交到她的手中。
水心再順便一轉手將水二夫人手中的匕首掏了出來,在水二夫人臉前晃了兩下。
“這個還給你!”
無視水二夫人一陣紅一陣白的臉,她繼續道:“看是你們是水家人的份上,我只救你們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救你,這是我剛剛從崔姑娘那裡拿來的一塊令牌,拿着這塊令牌,你們可以隨時離開!”她把一塊金光閃閃的金牌遞給了水二夫人。
這是剛剛她在變魔術的時候,趁着拿崔希娜手帕的時候,順便將她的令牌順手偷走。
“你以爲我稀罕你救我?”水悠悠冷冷的睨着她,眼中的怒意更甚。
水二夫人警覺的抓緊了令牌,吃力的扶着水悠悠,厲聲低喝:“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
“你們快走吧,離開“月”,回到將軍府中,以後的事情,我會安排好的!”水心淡淡的說着,她對水家算是仁至義盡了。
水心的這句話,像是一個巴掌打在了水悠悠的臉上。
“那你是不是能跟黑帝說,以後……”水二夫人涎着一張臉,想要要求更多。
然她的話未說完,便被水悠悠惡狠狠的打斷。
“娘,你夠了沒有!”
“你這孩子!”
“二孃,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假如你們再不離開,馬上黑帝出來發現了你們,恐怕我就真的保不住你們了!”水心警覺的瞅着帳門外,再細聽裡面的聲音,聽到莫元靖還在被崔希娜纏着,一顆心又緊了起來。
不知崔希娜能纏他到何時。
“我們走!”水悠悠咬緊了牙關,硬扯着還想要央求水心的水二夫人離開。
望着水悠悠和水二夫人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下,水心方鬆了一口氣,然剛回神,她便被一隻有力的手臂勾住了腰肢將她扯到了一具溫暖的胸膛中。
伴隨着熟悉的嘮叨聲,溫熱的大手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
“你又不多穿些衣服就出來了,該打!”話音含厲,動作卻極其溫柔。
心頭浮過一絲暖意,水心愜意的靠在他的懷中,仰頭望着空中已經不甚圓的月亮,月光灑在臉上,柔柔和和,如一陣輕風拂過心頭。
“你怎麼出來了?不陪崔姑娘?剛剛她正跟我抱怨,你已經兩天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了!”說出的話,頗有微詞,臉上卻掛着一抹得意的笑。
他忍不住拿手捏了捏她的小俏鼻。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知道我來主要是爲了找你!”他坦言。
他的坦誠,讓她的嘴角弧度又升高度些。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來找我?”她睜大了眼睛無辜的仰望着他的下巴。
腰間一痛,是他剛剛因爲懲罰她,捏緊了她的腰所致。
真是暴君!
“走了?”他的視線有意無意的望向她方纔所看的方向。
她點了點頭。
“沒傷到吧?”
噗哧一笑。“你覺得她能傷得了我?”
“有沒有很不捨?”他戲謔的問。
她白了他一眼,他是明知故問嘛。
“不捨沒有,同情還是有一點的,特別是水悠悠!”水心也坦言道,對於水悠悠,她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而這件事,也跟水悠悠有關。
一隻大手適時的拂上她的額頭,拂平她額上的皺痕。
“皺眉會變醜的!”
“變醜更好,這樣你就可以把我蹬得遠遠的!”腰間又是一痛,她吃痛的叫叫了一聲:“痛!”
“知道痛,就說話你還是個活人!”
“你咒我死啊?”
“你應該很慶幸你還活着,因爲你還能跟人說話!”他毫不客氣的反駁了加去。
她也不示弱。
“小心哪天我抓你去地府!”
他笑了,俊美的臉,蠱惑人心,低頭深深的凝視她。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要是先去了,我會去找你,如果我先去了,我就在地府等你!”
他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敲進她的心底。
霎那間,所有的心防幾乎在瞬間被擊碎,全身不住的痙攣,心臟超速的跳動,一雙迷茫的雙眼傻傻的看着他的眼睛。
如果不是莫元靖扶着她,她現在一定會丟臉的摔倒。
兩人對視了好久,久到水心感覺到自己已經被他吸進了他幽深的瞳孔中,她倏地警覺的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她第一時間側過臉,刻意閃避他的視線。
“現在夜深了,我想回去休息了!”她趕緊扯開了話題。
“你不是來找希娜玩兒的,你自己卻溜了出來,害我安慰她,把她給哄睡了,你要怎麼補償我?”他委屈的看着她。
跟要糖的孩子般,真讓她無語。
“那你要我怎麼補償你?”水心又白了他一眼,早晚一天,她會變成斜視的。
削尖的手指落在她的心口,刺得她的心口有一絲絲痛意。
“把它給我!”他霸道的要求。
她一把扯開他的大手,慌張的掙脫開他的懷抱。
“我不會把它給任何人,你死了這條心吧!”她發狠的拒絕。
莫元靖摸了摸鼻子,早就知道會碰一鼻子的灰,不過他還是想要試探看看,果不其實,她還是拒絕他。
他的嘴角流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莫測高深的盯着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逃吧,看你還能逃到什麼時候,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抓到你的。
“是是是,不過,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休息了?”他一把又將她拉回自己的懷中,愛圈她柳腰的手,再一次環了上去,霸道屬於他的所有物。
“呃……我想,我還不困!”她撒謊道,方纔他說話的瞬間,她的身子倏的一僵硬。
他有趣的瞧着她,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愛憐一吻,手沒有半絲遲疑,依舊摟着她往他們的帳篷走去。
“放心吧,軍醫說,你的身子還沒到一個月,所以我不會碰你!”莫元靖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他們兩個就是這樣不服輸,誰都不願意去碰那個字眼,有時候並不一定非要說出來。
他一直不願意去承認自己對她的情感,只是日漸濃烈,他也不得不承認了。
但是他卻一直不確定她的情感,不知道她的心裡是怎麼想的,或許……她從來沒有愛過他?
他一次次的試探,只希望能確定自己的心,迫切的希望能從她的口中得到確定的答案。
他一直想問她一句話:水心,我愛上你了,你會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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