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一旁眨了眨眼,果然瞧見青鳳朝她所示的那一邊望去,趁此機會,蘇流年已經從他的腋下溜走了。
青鳳望了望沒有瞧見什麼可疑人物,眼尾一瞥見她身形一閃,正想要阻止的時候,蘇流年已經從他的腋下鑽了過去。
“讓她走吧!”
見青鳳想去追,花容墨笙出聲制止,臉上掛着淺笑,眉眼裡並無半分怒意。
敢咬他,很好很好!
之前還真是小瞧了她,今日才清楚她的底細。
“是!”
青鳳鐵青着臉色應道,他竟然讓那麼一個小丫頭給戲弄了,若不是看在她現在是花容墨笙得寵的奴隸,他恨不得好好地去教訓她一頓,管她是不是個女人。
花容墨笙倒了杯酒,看着琥珀色的液體,端起古典雅緻的酒盞,並沒有品嚐,而是嗅着美酒散發出來的酒香,久久才問,“青鳳,前幾日讓你去查的事情可有什麼眉目?”
青鳳自然清楚他所問的是哪一件事,當即搖頭。
“回王爺的話,還未有任何關於蘇姑娘身份的消息,不過這兩日屬下覺得別院似乎被人盯着,看不出對方的用意。”
“被盯着?”
花容墨笙蹙眉,儘管蹙眉的時候他的脣角也是微微上揚着,彷彿在笑,看來最近盯着他的人還真是不少。
“是!屬下已經安排人手去查了。”
微仰着頭飲盡酒盞裡的酒,他道:“關於年年的身份,你再多找些人去查,本王要儘快得到消息,否則他們也不用回來了。”
“是,屬下立即立即告知下去!”青鳳不在做任何的逗留,轉身離去。
花容墨笙看着蘇流年遠去的身影,笑了笑,看來這樣性子的她,往後的日子倒也能夠快樂許多。
前些日子,逆來順受,看來把她整得夠嗆,今日原形畢露。
這奴隸還真是不乖。
難道她不知道憑她的身份敢這麼對待自己的主子可以死上萬次了。
在這裡所有的奴隸都是可以宰殺的,而她的想法似乎與一般的奴隸不相同。
在別院裡小住了些日子,花容墨笙的傷勢養得也差不多了,除了前幾日的靜心休養,後來便開始忙碌着。
蘇流年並不清楚他到底在忙些什麼,也不打算去過問,多半還不是爲了朝廷的事情。
此回,他會受傷便是因爲他的身份,說不定他確實有想要登上九五之尊的野心。
聽說皇上身體病弱,太子又資質平庸,那麼花容墨笙是衆皇子最大的,也是資質最好的,也所以成爲了衆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