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燕公子的話,王爺除了邀請您之外,還邀請了十一王爺,八王爺,還有修緣大師,而王妃自然也會過去!”
流年也會過去!
燕瑾的眸子一亮霎時間光彩奪目,連眼前冷漠的白衣衛也因他的眸子微微一震。
這世間竟然有這麼美麗的一雙眼睛,只要望上一眼,足可奪人心魂!
蘇流年!有多久沒有見着她了沔?
燕瑾噙着笑意朝着無醉閣樓的方向快步走去,只不過入了無醉閣的時候,那裡除了正在佈置的丫鬟,倒還沒有人來。
燕瑾心裡有些着急站在長廊的位置朝着外頭望去,希望可以看到那一抹俏麗的身影。
能夠出來這裡走走,證明她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恢復記憶的她是否還會如以往一般,或者失去記憶經歷的這一段時間裡,她的心境是否有改變色?
一想到立即能見到蘇流年,燕瑾的心裡鬆了許多,之前見她一次一臉的傷,皮開肉綻看得他一陣揪心與自責。
那一日就因爲他沒有好好地將她保護好纔會讓她受了這麼多的委屈,一臉的傷,只怕身子被鞭子抽到的地方更多,每一道傷痕一定很深。
爲此,他更恨德妃,若讓他找着了,見人殺人,見屍鞭屍!
反正這一口惡氣,他不得不出!
而後想到剛纔那名白衣衛女子提到八王爺,那不正是他見過幾次並不熟悉的八王爺花容玄羿嗎?
這個人倒是神秘得很,甚至可以說是沉穩,但是能讓花容墨笙請來的人,必定也不一般。
再說了,聽聞這八王爺向來與九王爺交好,花容寧瀾能相信花容墨笙,但那八王爺可會相信?
不過聽聞這一場宮變,八王爺並沒有參與其中,倒是選擇了袖手旁觀,但是否袖手旁觀,還是暗裡站在了花容墨笙這一邊,還很難說。
等了沒多長時間便看到外頭一身緋色長袍的男子朝着無醉閣樓走來,似乎感覺到他的注視,花容丹傾擡眼望來,朝着燕瑾露出一笑。
而他真正要等的人,便是那讓他望穿秋水的人!
花容丹傾上了樓,看着寬大的樓梯處兩旁擺滿的花,一層一層擺放上去。
就連扶手外下方些的地方也用木頭墊着一隻只精美典雅的花盆,種滿了各色各樣的花朵,但是這一兩年來,九王府種植最多的花便是紫驚天了。
除了此處主殿旁的一座園子裡頭種植的是一片紫驚天,此時正不畏懼寒冷的怒放,而他便是剛從那一處紫驚天花海中走來,因此,身上也染上了那一股獨特的幽香。
“你倒是來得早!”花容丹傾一笑。
“即將看到我的流年,我能不來得早嗎?”
燕瑾一笑,特別加中了“我的流年”幾個字。
聞言花容丹傾也是笑着,因爲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是搶不走蘇流年的。
蘇流年除了肯留在花容墨笙的身邊,其餘的男人對她來說都是多餘的,放不到她的心裡去。
或許在她的心目中,把除花容墨笙以外的那些喜歡她愛她的男人都規劃到朋友的隊伍中。
以他的瞭解,一開始他花容丹傾在蘇流年的心中佔據的位置最大,可惜了,到現在,他的位置已經讓別人代替。
花容丹傾走到燕瑾的身邊,擡手輕輕撥弄種植在欄杆外的紫驚天,因他的撥弄,那香氣更甚。
輕笑着望向燕瑾,他道,“也是,見她總算是恢復了記憶,我也安心了!燕瑾,大局已定,你還不死心嗎?流年她是不會跟你回臨雲國的,這裡有她熟悉的人,有她喜愛的人,以我對流年的瞭解,她是不會丟下這裡的!”
“難說!”
燕瑾朝他一笑,漂亮的雙眼也因他的自信帶着光華。
“我相信我這麼等下去,總有一日一定可以等到她回心轉意!花容墨笙不會是她的良人,這個人一旦登基之後,他會把流年放置在什麼位置上,別告訴大爺對於這一點你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心裡裝滿仇恨,裝滿天下,流年對他來說,只怕沒有那麼多,或者該說,花容墨笙把仇恨排在第一位,把權勢排在第二位,把蘇流年排在第三位,把他自己排於最後一位。”
可是他燕瑾就不一樣了,他把流年排在第一位,把自己排在第二位,他的江山排於第三位!
自己愛的人若是沒了,他活着做什麼?
而自己若是死了,江山再錦繡也輪不到他來享受。
“那又如何?起碼流年把七皇兄放在了她的第一位!”
也正因此,所以他是一點兒機會也沒有!
花容墨笙的心思很深,他想不明白他爲何這麼做,但是他知道不論如何,花容墨笙都不會放蘇流年離開。
兩人正說着,那邊一名素雅白袍的男子,與一名身着淡紫色錦服的男子正朝他們這處走來。
來者正是修緣與八王爺花容玄羿!
四人打了招呼,花容玄羿看着這架勢笑道,“本王倒是趕上了這熱鬧的時候!十一,多日不見,可還好?”
“臣弟近日來都在七王府,一切尚好,多謝八皇兄掛念!”花容丹傾也回他一笑。
四人並沒有入座,而是站在了外頭的走廊處,四個風華絕代的男子各有各的特色。
就這麼往那一站,無醉閣樓的花草一下子也失去了顏色。
“來了!”
修緣輕聲道,目光落在了那牽手走來的兩人,心裡無端覺得一悸,看着那攜手走來的兩人。
一個風華無雙,一個明媚如花,說不出的諧調。
於是其餘三人朝着修緣的目光望去,只見不遠處花容墨笙與蘇流年牽手走來,一個依舊黑袍滾金邊,神秘而高貴,一個是素雅衣裳,笑容明媚。
“流年!”
燕瑾最先開了口,並且朝她招手,目光盛着的是柔柔的笑意,眸子裡如流動的溪澗,雙頰處的梨花酒窩因他這笑意更深了許多。
蘇流年聽到聲音,朝上一看,只見四個美男站成一排齊齊朝她看來,而他們身後的背景可謂是百花齊放。
只不過在他們的映襯下,嬌豔美麗的花朵也失去了顏色。這麼齊刷刷的一排美男望去那還真是養眼!
閣樓內外皆掛了不少的紅燈籠,昏黃的光線,更是讓那景色猶如仙境,帶着幾分朦朧感。
“溫玉居好看的男人不少,但是,墨笙可比得上此時的無醉閣?隨便一個人那可都是天人之姿啊!”
她忍不住一翻讚歎。
花容墨笙也看到了那四個並排的男子,倒真是各有千秋,一時之間,那些相貌也難以分個高低。
“那年年你說,是我好看還是他們好看?”
見她這麼睜大了雙眼看別的男人,難免他花容墨笙會覺得吃味。
蘇流年聽後咯吱一下笑了開來,“若是一個個比下去,可能你能勝出,但若是一比四,墨笙,你就別比了!”
聞言他的笑容微微一僵,握着的她的手腕微微地使了些力氣。
“年年罷了,你開心就好!”
蘇流年擡手朝他們招了招手,此時她手上的紗布已經全都解了下來,十根手指已經有些恢復原來的樣子,只是還碰不着東西,平時所做的事情還是由花容墨笙替代。
“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看的樣子就夠了,你還想跟誰比呢?”
他輕笑着,擡起左手去輕碰他的手,眉眼一彎滿是笑意,那一臉上皆是已經結痂的傷疤,可是因她這一記笑容,讓他人的目光只能瞧見那燦爛的笑意。
於是花容墨笙突然停下了腳步,就這麼當着二摟處走廊四個男人的面,捧着蘇流年的臉,一記火辣辣的吻落了下去。
蘇流年有些心驚想要退後,誰能料得到這個男人竟然當着那麼多的人面前這麼捧着她的臉就親,而且還是
舌吻!
他竟然把舌頭伸到了她的口中,極盡地探.索着,讓她招架不住。
蘇流年睜着雙眼想要掙扎,臉上更是一陣滾.燙,花容墨笙哪兒能讓她就此擺.脫。
大手一伸,一手摟在她的腰處,讓她更個身.子與他的身.子完全地貼合着,另一手託在她的後腦處,脣齒相碰,彼此的舌纏.繞一起。
感覺到她的身子慢慢地軟化下來,神色迷離,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更爲極力地伺.候,自己也因這一記吻迷失了自己。
他甚至忘記了剛纔的心境,這麼當着衆人的面吻她,一來是想讓她清楚她是誰的女人,二來是讓二樓處那幾個人清楚這是誰的女人!
倒沒有想到自己也因此淪陷在這一記深情的吻中。
果然樓上傳來了抽氣的聲音。
燕瑾看着樓下那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好一會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不行,大爺得阻止,哪兒能容的他如此撒野!太不要臉了,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花容丹傾臉色一片煞白,那樣的親吻
如此纏.綿,如此眷.念!
曾經他也如此吻過她,看着她沉醉迷離地癱.軟在他的懷中,那樣的蘇流年美得驚豔,如今的她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嬌.喘
忍不住一雙手死死地握着,目光依舊瑣在那纏.綿着的兩人身上,目光中一片陰鷙與絕望。
修緣也是一愣,握在佛珠上的手緊了又緊,淡淡地他移開了目光,輕聲道了一句:阿彌陀佛!
看得最爲津津有味的便是花容玄羿了,沒想到今日過來竟然能看到這樣的好戲,忍不住輕勾脣角,再看其他三人的反應,心裡暗暗感嘆。
這些男人想與他七皇兄爭女人,那可能得等到下輩子了,起碼這一輩子是無望了。
見花容丹傾臉色煞白的樣子,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他們兄弟之間雖然因德妃對他母妃所做的事情,害他母妃被打入冷宮而有些隔閡,但近二十年的兄弟之情也不是假的。
幸好他沒有被這個女人給吸引,瞧見她將幾個男人迷成這般,若他當初多看一眼這個女人,興許今日在這裡臉色煞白,心中疼意翻滾的男人便也有他了。
只不過她這一臉上的傷痕還真是道道猙獰,聽聞她被德妃擄去,受盡了折磨。
醫治了快一個月才能下牀,只怕這一次花容墨笙絕對不會放過德妃!
最先忍不住的便是燕瑾了,他氣得臉色都發白,顫着聲音衝他們喊道,“花容墨笙,看今日大爺怎麼教訓你!”
語音剛落,一抹水藍色的身影便迅速地掠去,那邊聽到這一聲怒吼,總算把花容墨笙拉回了神智,凌厲的掌風朝着他的側面襲擊而來。
花容墨笙攬着蘇流年的腰肢迅速躲開,旋轉一圈避開了他的掌風,兩人翩然落地,而他的脣並沒有離開蘇流年,依舊貪.婪地吸.取着她口中的蜜液。
一掌未着,燕瑾氣急敗壞,“花容墨笙你別太無恥了!流年,你竟然”
怎麼可以當着他的面如此,難道不曉得他心中很痛嗎?
因爲燕瑾的擾亂,蘇流年這才驚覺自己竟然在掙扎中沉淪,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臉上更是一片嫣紅,立即清醒了過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看着眼前的人,卻見他一絲得逞的笑意。
若不是自己這一雙手不敢使力,否則她真想狠狠地把對面的人掐上一番。
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嗚——這個男人太壞了!
花容墨笙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脣,看着蘇流年羞憤交加的神色,忍不住地加深了笑容。
他本是想讓他人看清楚他們的關係,奈何還是自己先淪陷了下去。
而後他看向一旁氣急敗壞的燕瑾笑得幾分挑釁,“本王親吻自己的妻子,你從中作梗什麼?又不是親到你的女人了!”
“你、你”
燕瑾氣得雙手微微發顫,卻是被他這麼一句話給堵得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
他雖然不願意去承認蘇流年是花容墨笙的妻子,但確實他們成過親,拜過堂,甚至
甚至還有過親密的接觸!那是他不曾與蘇流年有過的親密接觸。
蘇流年微微一聳肩,見燕瑾氣成這樣,臉上因爲剛纔的親吻早就一陣發燙了。
不過見這氣氛怪異,連忙道,“不是要一起吃飯嗎?天色都暗下來了,還不去吃飯。”
說着,她朝燕瑾明媚一笑。
吃飯
燕瑾撇了下脣,他氣都吃飽了哪兒還吃得下飯?
不過見蘇流年笑成這樣,讓他覺得心底暖暖的,許久不曾見過她這麼笑過了。
恢復記憶的她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燕瑾朝她走近幾步,見她依舊一臉的傷,比起之前這些傷雖然癒合了,但是那黑黑的結痂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很是明顯。
蘇流年見他的目光帶着憐惜與心疼,笑了笑,幾分輕鬆道:“我也覺得這一張臉醜死了,頂着這麼好幾道交錯的傷疤也不是我所願,是不是被我的樣子嚇到了?”
不過她真佩服花容墨笙這麼近距離地看她還親得下去,甚至如此沉醉,實在是不能小覷。
燕瑾將她那張臉打量了一番,真心搖頭。
“倒也不醜,再說這些傷會好的,你若擔心傷疤去不了,便跟我回臨雲國,我宮內有許多可去傷疤的良藥,擦上幾次便能好了!”
燕瑾難免會想要誘.惑,他倒希望她可以醜點,將她身邊的那些男人給嚇跑了纔好,特別是嚇跑花容墨笙!
“那倒不必了,什麼藥物本王都不缺乏,多謝你的好意了,還有往後最好別靠本王的女人太近,否則燕瑾,你可要想想你所站的土地是誰的地盤,別太囂張了!”
就是一國之尊那又如何?
他花容墨笙向來不看在眼裡。
此時他雖還未登基,但朝廷內早已將他當成皇帝了!
帝王之位,只有他要或不要!
“你插什麼嘴?”燕瑾怒道。
蘇流年白了他們兩人一眼,“你們繼續吵吧,我先上樓!”
說着她已經擡腳朝着無醉閣的臺階走去,之前氣氛還尷尬得很,此時被他們這麼一鬧,尷尬的氣氛倒是消散了許多。
就是她的臉還燙得緊,也不曉得自己此時是個什麼模樣,怕是結痂下的地方一片紅通通的。
想到自己這副模樣,能這麼不遮個面紗出來見人,估計很少有女人會有她這般的勇氣了!
其實她本想遮個面紗什麼的,只不過花容墨笙死活不同意,甚至威脅若敢戴面紗非把王府內的紗布全都一把火燒燬了,蘇流年這才作罷。
她也不喜歡戴面紗,別說呼吸困難,就連吃個東西喝杯水,那還得撩起面紗,這吃個飯不折騰死人嗎?
花容墨笙立即跟了上去,燕瑾便也只得跟上,卻依舊因之前他們的舉動而感到滿心的惱火與酸意。
蘇流年一一打過招呼,便先入了座,因她的手碰不得筷子等東西,花容墨笙立即在她的身邊入座。
倒了杯水先喂她喝下幾口,而後立即有打扮得體的丫鬟端來了珍饈美酒,一盤盤色香味具全的食物被端上了桌。
而後丫鬟開始爲每個人倒酒,燕瑾一嗅便曉得這是有些年份的桃花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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