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瀑布汗,燕瑾對她越好,花容寧瀾越把她當仇人看待。
她要受不了了,與其如此,她還不如回念奴嬌找杜紅菱吃飯呢!
一隻裝了八分滿的碗推到了燕瑾的面前,花容寧瀾一副萬分委屈的模樣。
“阿瑾,我也要!”
憑什麼給那女人夾菜不給他夾菜呢嶗?
“呸——你當老子是你的隨從嗎?”燕瑾罵道,無視於放在他面前的那一隻碗。
蘇流年狂無語,將筷子一放。
“燕瑾,難得九王爺來此,好好招待,丹傾你們兄弟難得一見,好好相處,我去念奴嬌了!酣”
燕瑾語塞,正想要起身追去,另一邊花容丹傾已經放下了筷子起身朝着蘇流年離開的方向追去。
“流年,我陪你去!”
花容寧瀾見狀立即抓住了燕瑾的袖子,他自然沒膽子去抓燕瑾的手,若是碰着了他的手指頭必定是一拳頭就揍了過來。
他這張臉好不容易恢復成現在這樣子,可不想又頂着一副淤青的臉去見他了。
見燕瑾就要甩袖子離去,他已經討好一笑,“阿瑾,蘇姑娘可是讓你好好招待我的!”
七王妃、七皇嫂這個時候喊出來燕瑾必定揍他,若是喊那該死的女人,肯定直接一拳頭就揍過來了!
“死變態,老子讓你放手!”
燕瑾爆怒出聲,再不去,蘇流年都要叫別人給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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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日的忙碌,念奴嬌還是開張了。
牌匾並沒有換,還是用念奴嬌的招牌,畢竟那可是花容丹傾親自題寫。
此時的念奴嬌自然不再是青樓,但是與青樓有一點相同,與取悅客人爲主,裡面的人一個個只賣.藝不賣.身!
他們之前雖然身爲奴隸,但是在身爲奴隸之前,許多都是官家的千金,或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因爲誅殺所牽連,世代被扁爲奴隸,男人與女人被髮配邊疆。
但是好看的少年與少女卻是被收集起來,由官員拿去討好想要巴結的主子。
只不過這樣的奴隸,許多都是被玩死的,當然蘇流年見識過的便是被當成箭耙子射成馬蜂窩。
如花年紀就已成爲一具冰冷的屍體。
念奴嬌共有三樓,房間加起來便有數十間,之前因爲還打不定注意做什麼,四十名男女每人都有一間單獨的住處。
此時因爲要空出房間打造成雅間,供客人欣賞曲子或是其它,便只好讓他們四人住一間,四十人佔了十間房,空餘出來的許多房間也足夠打造成雅間了。
因爲隔音的效果好,不論是彈或唱,倒也不會影響了隔壁的雅間。
當然杜紅菱也是經過挑選的,技藝不錯的才能招呼客人,而其餘的人便只能充當爲倒茶水的,若是有些功夫的便能當上念奴嬌的護衛,反正她是物盡其用。
不過還是在蘇流年的同意之下,到外頭請了幾名廚子,不論是誰,依舊按每個月的薪俸,在每個月的初一按時發放。
若是做的好的,每個月還有特別的獎勵,獎勵自是豐厚可觀。
對於這一點,大家自然是高興的,只不過蘇流年也讓他們簽下了三年的契約。
三年之後,他們歸自由身,想上哪兒就上哪兒,想留下也可以,繼續與她籤契約。
也就是說,他們都是合同工。
蘇流年想,這也算是做了好事,救了他們,死後她可以不用下地獄了吧!
就這樣,整個念奴嬌倒也風風火火的重新開業了。
來的人,大都是一些附庸風雅之人,這一點倒是把杜紅菱給鬱悶到了。
之前來的男人哪個不是摸手摸臉摸.胸.脯的,一副色.眯.眯的模樣,張嘴就是一句一句不停的甜言蜜語把姑娘們哄得高高興興的。
此時來的男人偶爾看到漂亮的女人也會露.出色.欲的目光,卻是含蓄多了!
而她手下的姑娘最常做的便是小腰一扭,眉眼一拋,嬌.羞一笑,來一句:“奴家只賣.身不賣.藝!”
而此時這些小姑娘一個個看到男人小臉一紅,羞得恨不得挖個地兒給遁了!
這讓在風塵中打滾了那麼多年的她,覺得特別沒勁。
不過來的人除了酸窮的秀才,也不乏有貴公子過來聽聽小曲,給的錢倒也算是爽快大方,這一點讓杜紅菱覺得尚可接受。
蘇流年忙了幾日,幫杜紅菱記記帳冊什麼的,也從裡頭挑了個少年幫忙記帳,替杜紅菱分憂。
開業幾日,花容墨笙並沒有來找茬,這一點讓蘇流年心中倍覺煎熬,充滿了矛盾。
一方便不想他過來,因爲一過來只怕又是想要砸她招牌,一方面想他過來,因爲從那一日纏.綿之後就不曾再見。
她對他的想念從來就沒有少過。
此時,更甚。
然而,她自然不會主動去找他,畢竟她已非他的妻子,沒有立場。
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流,蘇流年緩緩地步出了念奴嬌,朝着冷清的古石橋走去,樹陰下尋了一處臺階坐下,安靜地聽着橋下流淌的水聲。
情字真叫人發愁!
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是否也如她一般?
應該不會吧!
花容墨笙這樣的一個人,哪兒會無聊至極地想起了她?
兩人明明該沒有任何關係的,怎麼又會走到了現在這一步?
上回情迷欲亂與他滾.上.了.牀.發生了關係,那是他們分開之後的第一次,***,此時想起,竟覺得渾身.燥.熱起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渴.望他的愛.撫。
蘇流年想到自己這樣的狀態,甩了甩腦袋,將那些雜念給甩開,深呼吸了口氣,還是覺得有些燥.熱。
突然一個帶着淡淡暖意的身子靠了過來,從身後將她抱住。
蘇流年嚇了一跳正要發火將對方推開,回頭一看那一身熟悉的玄色,那一張熟悉的臉龐,那一抹熟悉的笑容。
她心裡一窒,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而他正將她整個身子往懷裡抱去,空氣中因他的存在,淡淡的桃花香縈繞着。
“你、你怎麼來了?”她問,帶着幾分不自然。“你不是正在想本王嗎?本王豈會捨得讓你這麼想念着!”
輕笑了聲,花容墨笙在她的身邊坐好,卻始終沒有將她放開,而是將她柔軟的身子往懷裡抱了又抱,湊近在她的臉上親了好幾下,最後移到了脣上,一翻輾轉纏.綿。
離開她脣的時候,兩人皆是氣息不穩,蘇流年雙手環上他的頸子,又湊近在他的脣角處輕吻了幾下,帶着幾分嬌羞,埋入他的懷中。
幸好今日這古石橋上人並不多,否則還不知道別人該怎麼對他們指指點點了。
蘇流年淺笑着,眉間的憂愁卻沒有散去。
花容墨笙貪.戀她身子的軟香,一手從她的腰.間往上最後落在她的胸.前,隔着白綾的柔.軟不比以前,輕嘆了一聲。
“何時恢復女裝呢?”
那酥麻的感覺隨着他手上的移動每一寸被他碰過的肌膚一片火.燙,蘇流年氣息不穩地抓上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這裡會有人,看到不好!”
“那換個地方?地點由本王來挑?”
蘇流年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而且花容墨笙待她這麼親.暱,只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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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挑的地方自然是隨了他的意。
天字號的房間內,應有盡有,還有一張柔軟乾淨舒適的大.牀。
蘇流年看清楚了他選的地方俏臉一紅,頓時覺得緊張起來,整顆心撲通撲通地跳着,猶如要跳出胸.腔一般。
小二上了點心與茶水這才退了出去,房間內,再一次安靜下來。
“你怎麼怎麼就選這裡了?”
若是在他們現代,男人這麼選擇地方,那只有一個目的,帶個女人進了酒店,除非幹那事情,還能做什麼?
大白天的一起在裡面說話?
“這裡怎麼了?”花容墨笙反問,將她羞澀的模樣看在眼裡,卻突然覺得開懷起來。
“也沒什麼就是花錢!”
她眨了下眼,在他的對面坐下。
兩人之間隔着一張桌子,就是想碰着手指頭都得費力氣地把手給伸了過去,花容墨笙一笑,起身朝她走去。
“我們到牀.上那兒說說話。”
到牀.上
蘇流年有些遲疑又顯得窘迫,這妖孽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不過當花容墨笙只將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是否想太多了,他只是安靜地抱着她,什麼事情便都沒有。
見她窘迫羞愧的樣子,花容墨笙輕笑出聲,發覺逗她還真是好玩。
“你以爲本王挑這地方想做些什麼了?”
“沒你別胡說!”
她在他的懷裡輕蹭了幾下,突然想起去年冬日在外的時候,馬車上若是冷了,兩人彼此靠在一起取暖,那時他經常發燒,渾身冰冷,是她用自己的身子溫暖着他。
那一段時日雖然很艱辛,卻是她跟在他身邊兩年來最爲幸福快樂的一段時日。
“本王只是想好好地抱着你,年年”
花容墨笙輕勾起她的下巴,兩雙眼睛相互對視,同樣皆是清澈明亮,一個含着笑意,一個帶着疑惑。
“可是想起去祈安城的路上?”
他問,雖然是疑問句,由他說出來卻是肯定句。
“”
她想什麼都叫他知曉了,還有需要問與答的必要嗎?
“嗯?”見她不答,花容墨笙又問。
遲疑了下,蘇流年還是點了頭。
“是!突然想起,覺得溫暖,那是我跟你在一起那麼長時間覺得最爲幸福、最爲溫暖、也是最爲開心的一段時日了!”
他們之間到現在還是有諸多的矛盾,可是吵了又如何?
彼此傷神罷了!
而且她不得不去承認,她貪.戀他的溫暖。
這是致命的!
他的懷抱微微僵了下,隨即鬆了開來,花容墨笙將她發上的玉冠解了下來,一頭如黑色瀑布一般的青絲披散而下,揚起一股清雅的幽香,令人神往。
還是將頭髮放下來的時候柔美了許多,只是蘇流年看着他手中的玉冠眉頭一蹙。
“做什麼讓我披頭散髮的?”
“因爲這樣好看啊!”
他輕輕一笑,吻了吻她的眉間,問道,“本王覺得這樣一來與你反倒有些像偷.情了!感覺還算不錯!”
“呸——誰跟你偷.情來着?我我”
她卻是無話可說,此時兩人的身份,大白天的關在這房間內抱成一團,不是偷.情那是什麼?
“我回去了!”
咬了咬牙,蘇流年掙.脫開她的懷抱就要離去,花容墨笙只得拉上她的手,好笑地問:“說說而已,就生氣了?”
她頭也不回地,“誰生氣了,跟你說話費心思,累!”
花容墨笙笑了,突然就覺得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一點一點地將她往懷裡帶,輕笑了下。
“本王爲何選在這個地方,一會你就知道了!”
“什麼意思?”
蘇流年問道,帶着幾分警惕。
見她一副警惕的樣子,將他當色狼一般防備着,花容墨笙暗自覺得好笑,打了個呵欠,他道,“本王這幾日沒睡好,今日好好睡一覺,你守着本王!”
於是蘇流年曉得了!
今日花容墨笙找她,就是爲了讓她在一旁看着他睡覺,怪不得找了這麼一處上好的天字號房間。
但是見他難得露出一副疲憊的姿態,蘇流年反而不好再說些什麼。
於是他鬆了手,站起身,將雙手擡起,“寬衣!”
見他一副自然的態度,蘇流年輕蹙眉頭。
“我現在沒義務替你寬衣解帶!”
又不是他老婆了,做什麼還要她來服.侍呢?
“本王說你有就有!還不快些!”
花容墨笙催促道,沒有這義務,那怎麼剛纔還往他的懷裡鑽?
蘇流年只得摸了摸鼻子,上前幾步在他的面前站好,拉開他腰上的那一條精美的玄色繡金色雲紋的寬腰帶,衣襟少了束縛鬆了開來。
脫下外袍,裡面便是一件雪白一樣的內衫,蘇流年覺得所碰到的地方,掌心一片發燙,她輕咳了幾聲將外袍拿去掛在屏風處。回身見着花容墨笙此時正舒服地坐在牀.上,理所當然地伸着腿,示意她過來給他脫靴子。
“”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還不快些,愣在那裡做什麼?”
“花容墨笙你別太過分了,你睡覺就睡覺把我找來就爲了伺候你,然後你睡着了我呆在一旁看着你睡?”
難道看她好哄,此時把她哄乖了就可以爲.所.欲.爲?
花容墨笙輕嘆了一聲,他也不再堅持,動作優雅地將靴子脫下,又將白色的足袋脫下,放好,見蘇流年還愣在那裡不禁一笑。
“你這回又怎麼了?還不快過來,本王趁着現在有些時間睡一會,晚上還有事情呢!”
“你這不是該整的都整了,我還過去做什麼?”
她不解,莫非
想讓她近距離地觀賞他睡覺的姿態?
雖然好看,但是湊得近看了,她臉紅心跳的,這聲音可大了必定影響他的睡眠質量。
花容墨笙實在沒有耐心陪她打啞謎,起身,光着腳踩在了地上,二話不說直接將蘇流年身上的外袍撕扯了下來,蘇流年大驚失色雙手護在胸.前。
“你想要做什麼?”
卻見花容墨笙單手就擒住了她試圖反抗的雙手,目瞪口呆之下,花容墨笙已經麻利地將她的內衫褪下,胸.前的白綾一圈圈解了下來,直到那一片雪白高聳的柔軟展現在他的面前。
呼吸一下子就紊亂了。
蘇流年也嚇到了,那扒衣服的速度,猶如一陣風颳過,再低頭一看,她身上什麼都沒有了!
“啊——你做什麼啊!”
一把將對方推開,她彎身將落在地上的內衫拾起遮在了胸.前,卻不料聽得花容墨笙含着笑意的聲音。
“下面瞧見了,還有你剛彎身的時候,雪白的屁.股也瞧見了!”
“不要臉!”
她羞憤伸腳一下子就踹在了他的小.腿.上,立即後退了好幾步,與他保持着安全的距離。
抖了幾下,雪白的內衫這回將身上遮了個嚴實,蘇流年怒目相對。
“你到底想做什麼?還不轉過身!”
花容墨笙輕笑着,將她的羞惱看在眼底,雪白的臉頰猶如暈染上了胭脂,更顯得嬌俏,而那披散而下的長髮如瀑布一般披在她的背上,整個人楚楚可憐。
他笑道:“又不是沒見過哪兒需要遮掩呢?”
蘇流年無語,見他如此,她也不好再遮掩,乾脆在他的面前將那件雪白的內衫展開,自若地將內衫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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