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證明,在蘇流年的心中,他還是有一定的分量!
蘇流年自是將燕瑾的神色看在眼裡,“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但是你想揍他我是沒意見啦!可他傷勢未好,想揍他,便等傷好了,這麼一來也公平一些,君子不趁人之.危!”
燕瑾的臉色這才逐漸緩和了些,看着蘇流年身後的花容墨笙,輕哼了一聲。
“早晚有一日,我會把流年明媒正娶,給她最好的一切!花容墨笙別用你的小心思困住他,你做過什麼事情,別以爲能夠瞞住流年!流年不傻,她只是不想去深究罷了!”
明媒正娶茆.
花容墨笙擦拭去脣角的血跡,輕笑着,將蘇流年拉到了一旁望着一臉憤怒的燕瑾。
“那得看看你可有這本領!”
想與他搶女人蚊?
他花容墨笙拭目以待!
燕瑾的話,蘇流年或多或少可以明白幾分,花容墨笙瞞她的事情她自是可以猜測出一些,只是深究下去傷的必定會是自己。
至少,暫時她還不想去深究!
瞧見桌子上的糉子,蘇流年也不管此時的房間內火藥十足,跳下了牀,朝着桌子上的糉子走去。
“這是給我吃的嗎?包了什麼東西,聞着真香!”
好久沒有吃到糉子了,好象是從她入了醫院之後就不曾再吃糉子了,來到這裡,自是也沒有吃到。
燕瑾見蘇流年喜歡,神色一變,一抹笑容揚起便朝她走去。
“我特意買來給你吃的,試試看,味道很好的!你一定喜歡!”
儘管心中不悅,又委屈又自責,但是燕瑾將情緒收斂了起來,他清楚此時的蘇流年並不想鬧事,既然如此,他就如她所願。
蘇流年拆了個糉子,將包裹着的葉子展開,那糉子的味道更濃郁,每一粒米都伸展了開來,看得她忍不住吞嚥了口口水。
燕瑾見她喜歡的模樣,便道,“你吃一口,味道不錯的!”
蘇流年點頭往糉子裡咬了一口,滿嘴裡都是糯米的香味,還讓她咬到了不少的肉,味道確實很不錯,很正宗的肉糉子。
“嗯!果然好吃!”
蘇流年滿意地點頭,暫時將剛纔的不愉快給忘到了一邊,又咬了一口,肉糉子雖然油膩,但是她倒不怕,可以吃下兩三個。
許久不吃,都快要忘記這味道了。
見蘇流年真心喜歡,燕瑾笑得明媚如花,一路上走來,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花容墨笙輕嘆一聲,見那女人當真有的吃了,連他都給忘於身後了!
忍不住開口,“年年,莫要忘了你的身份。”
正在吃糉子的蘇流年聽到這話,一時間幾乎是從天堂給掉入了地獄,不得不面對現實,輕舔了下油膩膩的小嘴,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王爺,可想吃糉子?味道不錯!”
未等花容墨笙回答,燕瑾已經把桌子上剩餘的兩隻糉子拿了起來。
“誰都能吃,就是不該給他!況且七王爺身子嬌貴,此時又受了傷,豈能吃得了這油膩的東西!”
“”
蘇流年自是聽得出來燕瑾話中夾槍帶棍,不過想到花容墨笙所受的傷確實吃不得油膩,暗歎沒了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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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鳳見着花容墨笙脣角微紅,甚至有一些腫,蹙眉問道,“王爺這臉上的傷何來?”
“無礙!”
花容墨笙緩緩搖頭,問道,“事情辦理得如何?”
“已妥!幾處地方,屬下都去打理過,並且見過畫珧公子,他那邊的事情辦理得差不多了,這幾日,王爺倒是可以安心養傷!”
對於他後背上幾乎刺穿胸.膛的傷勢,青鳳還是十分憂心的。
若是不趕緊養好,隨時都有惡化的可能,奈何上了許多藥都沒什麼效果。
原因知道一二,更因爲如此,更是覺得無可奈何。
那麼深的一個傷口,已是近兩個月的時日了,若是放一般人的身上早已疼得死去活來。
可這些日子他不曾聽過花容墨笙喊上一聲疼,眉頭更是不曾爲這傷勢而皺上一下,這樣讓青鳳看着更爲不忍心。
就是他受了這樣的傷也做不到眉頭不皺一下,不吭一聲。
花容墨笙點頭,“事情辦妥就成,接下來,就差兵器了!”
兵器一事,他自是有法子。
不到萬無一失,他是絕對不會輕易下最後一步棋,那一步生死攸關。
青鳳又道:“屬下見過畫珧公子,他讓屬下帶句話給王爺。”
“什麼話?”花容墨笙挑眉問道。
青鳳道:“畫珧公子說想念王爺了,並且知曉王爺受了傷,心裡十分擔憂,也清楚王爺如何受的傷,王妃回王府後,就怕這日子不大好過了!”
膽敢動花容墨笙,畫珧第一個不會放過!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畫珧的性.子他是知曉的,這次回去,怕是王府裡又得讓他們鬧了個雞飛狗跳。
只要別動到武,蘇流年倒是吃不上什麼虧的。
若是動到武,那畫珧必定是佔了上風,蘇流年只有被往死裡打的份了!
“本王明白!你下去吧,回別院準備準備,過兩日就上路!”
青鳳點頭,“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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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府的那一日,花容墨笙沒有再帶蘇流年回別院,而是不管她願意不願意,直接拽向了馬車。
修緣見蘇流年已經脫險,便朝他們辭別,早已在昨日就已離開。
花容丹傾本也該回皇城的,見他們要走,便也入了馬車。
燕瑾見此本不想蘇流年走,可此時也要蘇流年願意跟他離開這才能夠行動。
見此,他策着馬跟在馬車的後面。
“七皇兄,等等我啊!”
身後不遠處花容寧瀾策馬追來。
щшш_ ttКan_ C〇 馬車內的花容墨笙示意放緩了速度,只不過燕瑾的臉色馬上就沉了,那死變態竟然還跟過來。
當花容寧瀾發現到燕瑾也在的時候,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驚喜。“阿阿阿瑾!”
他沒想到一路追來竟然可以見到燕瑾。
燕瑾沒有逃,反而回頭朝着一路追來的花容寧瀾露出一笑,這個死.變.態,看他還整不死他!
見到燕瑾難得回他一笑,花容寧瀾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跟着一笑,卻不知道那漂亮的臉上,那笑容說有多傻就有多傻。
馬車內的蘇流年聽到外頭的聲音忍不住探出了腦袋,果然瞧見花容寧瀾策馬騎到了燕瑾的身邊。
兩人都沒有說話,燕瑾的目光一直停在這輛馬車上,看到她探出了小臉,朝她露出一笑,漂亮風情的眸子裡一瞬間瀲灩起來。
蘇流年回他一笑,立即瞧見花容寧瀾那貨惡狠狠地朝她瞪着。
馬車內一直閉目養神的花容墨笙便出了聲,“該看的不看,不該看的再看下去,休怪本王無情!”
蘇流年立即縮回了腦袋,一腳踩在坐在他身邊的花容墨笙的腳上。
對面的花容丹傾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見她的小動作眉頭輕輕一蹙。
花容墨笙倒是沒再搭理她,繼續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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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早已聽聞花容墨笙要回王府的畫珧早已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看着那馬車緩緩地停了下來,畫珧先是不死心地朝着跟着回來的花容寧瀾與燕瑾拋了一記眉眼,神色滿是輕.佻。
而後目光一直落在那一輛馬車上,先下來的是花容丹傾,依舊一身紅袍,風情而嫵媚,畫珧朝他一笑,依舊笑得輕佻。
花容丹傾見他如此,卻也只是淡然而禮貌地回他一笑。
而後是花容墨笙下了馬車,畫珧自是不顧這麼多人在場,立即上去,一手摟上了花容墨笙的腰,一記吻落在了花容墨笙的脣上。
“你可回來了!”笑容裡充滿着笑意。
花容墨笙點頭,眼角瞥到正要跳下馬車的蘇流年,他傾身在畫珧的臉上輕啄了一下。
正要跳下馬車的蘇流年看到這一幕差點就摔了下來。
還真親上了!
而且還他主動的!
這光天化日之下兩個大男人摟抱一起親嘴!
這成何體統啊!
而且還當着他們這麼多人的面!
怎麼說她現在還霸.佔着王妃的頭銜,當着自己的妻子與別的男人偷.情,還給不給她面子?
蘇流年縱然覺得憤怒但也只能憋着。
看他們兩人親熱,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上一回是震驚,這一回是憤怒。
倒是一旁的燕瑾看到這情形,彎眸一笑,果然是斷.袖!.
還斷得徹底!
只是之前被他撞見的那一幕,他又該如何解釋?
燕瑾正要上前一步扶蘇流年下馬車,只不過青鳳已經走了過去就要將她扶下,蘇流年看了看眼前的兩人,誰也得罪不得。
青鳳雖然是個下屬,然而此時他代表的可是花容墨笙。
她得罪不起!
於是蘇流年跳下了馬車。
“王府一切可還安好?”花容墨笙問道。
見畫珧的手一直纏繞在他的腰上,他也沒有掙開,倒是對於蘇流年剛纔的態度,略顯滿意。
畫珧點頭,“一切安好!倒是聽聞你受了傷,回房我給你看看傷口長得如何!”
說話間目光一冷瞟向了一旁的蘇流年,目光竟然帶着殺意。
蘇流年被那麼一掃微微一顫,好銳利的目光,帶着濃郁的殺氣。
花容丹傾與燕瑾也感覺到了,兩人微微有些憂慮。
這個畫珧自是不容小覷,而蘇流年卻是不止一次,間接地得罪到他,誰都曉得畫珧喜歡花容墨笙。
但不管花容墨笙是否喜歡蘇流年或是因其它原因而被迫娶了蘇流年,終歸還是娶了!
倒是花容寧瀾瞧見這樣的場面,反而一笑,花容墨笙爲蘇流年受了傷,回到王府裡,畫珧豈會給她好日子過?
別天天給她穿小鞋,她就該去學修緣念一聲:“阿彌陀佛了!”
燕瑾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方便住到七王府裡,便想將蘇流年拉到一旁。
只不過他正有此意的時候,花容墨笙似乎窺視到了他的內心想法,離開了畫珧朝着蘇流年走去。
“年年,路途遙遠,你也該疲憊了,不如先回房好好休息!”
不等蘇流年點頭,花容墨笙又看向了青鳳。
“青鳳,還不帶王妃回竹笙閣休息!讓白衣衛繼續保護王妃的安全,王妃依舊由問琴伺.候!”
青鳳點頭,“屬下遵命!王妃請——”
“喂”
燕瑾的意見馬上就來了,這不是特別針對他嗎?
蘇流年朝着燕瑾看去,深深地看了一眼什麼也沒有說,便跟着青鳳離去。
見蘇流年已走,燕瑾衝着她的身影大喊,“流年,你要保重啊,要記得想我啊!不論何時,都要記得還有我!”
我會找機會來看你,並且帶你離開的!
只不過後面那一句話,燕瑾沒有說出來,看着她漸走漸遠的身影,滿心的惆悵。
花容墨笙淡淡瞥了一眼燕瑾,最後將目光落在已經遠去的蘇流年的身上,膽敢想別的男人,他會叫她沒那膽子去想!
燕瑾本可除去,只不過他的身份,此時若是除去,必是極大的不利,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會掀起驚風巨浪。
花容寧瀾見蘇流年終於走遠,下馬走到燕瑾的身邊,輕拉了下他的袖子,立即遭到燕瑾的冷眼。
“死.變.態,少對老子動手動腳的!”
花容寧瀾立即將手一放,討好地笑道:“阿瑾,上.我王府小住一段時日,如何?”
燕瑾笑了,然而笑得高深莫測,“本大爺住你王府,你承受得起嗎?”
“我還把我房間讓給你,我住得遠遠的,如何?”
花容寧瀾一下子就退了好大一步。
他從不退讓,但是遇上燕瑾突然就明白了什麼叫做一物降一物!
但是,他真的甘心被他降了!
“大爺我得好好考慮下!”.見蘇流年走遠,燕瑾笑了下淡淡地看了一眼花容墨笙,以目光警告,膽敢碰他的女人,他非帶兵剿滅了他的王府!
花容墨笙回以一笑,笑得溫和清雅而又風情。
燕瑾也不打招呼,直接翻身上馬,策馬奔騰而去。
身後的花容寧瀾見此,立即也翻上了馬背,一鞭子抽在了馬兒的臀.上,馬兒吃疼,立即揚蹄跟上。
“阿瑾,等等我啊!我給你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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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回了王府,跟在她身邊的依舊是八名白衣女子,還有問琴。
離開也有兩個多月的時日,此時回來,王府似乎一切未曾改變過。
一切如舊。
白衣衛並沒有因爲許久未見而表現出驚喜的樣子,還是那麼淡淡的,冷冷的。
倒是問琴一如既往地熱情,見到她立即擁了上來。
“王妃,您可回來了!奴婢可想死您了!”
問琴上前將蘇流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而後搖頭,苦着臉自言自語,“怎麼還瘦了?果然是沒有奴婢在身邊伺候着!”.
蘇流年笑了笑,想胖啊?
成天這麼折騰,沒被榨成幹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回到王府蘇流年也沒覺得有多開心,或許路途遙遠,加上這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坐了一大半天的馬車,還真有些疲憊了。
便道,“哪兒涼快哪兒去吧!本姑娘困得很,得好好躺牀.上去!”
問琴立即點頭,“是!奴婢就在外頭守着,王妃若有何吩咐,喊上一聲奴婢就來了!”
蘇流年點了幾下頭,繡花鞋一踢未曾寬衣解帶直接合衣往牀.上橫去。
問琴見蘇流年確實疲憊得很,放輕了腳步走到牀.邊替她蓋好了被子,這才走了出去,順便輕輕地合上了房門。
花容墨笙在王府裡一直住於主殿,不過主殿在他大婚之日被毀,由於主殿一磚一瓦都極其講究,到現在還未修葺好,所以一直與蘇流年住於竹笙閣。
不過有時候若是太忙了便在書房裡湊合一晚,或許是直接住進了畫珧的溫玉居。
而此時一回來,畫珧立即將花容墨笙拉到了自己的房間,二話不說就要去.脫.他的衣袍。
花容墨笙見此,輕緩地笑着,“做什麼如此迫不及待?”
他自是清楚畫珧的心思,此時不過是想逗逗他罷了!
畫珧微微一愣隨即也笑了起來,“確實是迫不及待了!”
於是動手將他的外袍兩三下就.脫.了下來。
花容墨笙倒也不掙扎,就這麼站於他的面前一直保持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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