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難以抑制的呻吟從他的口中溢出,帶着無限的魅惑,聽在蘇流年的耳朵中猶如鼓舞,便更爲賣力地舔弄着那兩顆已經鮮嫩欲滴的果實。
“年年”
被她這麼舔弄與挑逗,花容墨笙終還是沒有忍住,只覺得渾身燥熱着,小腹的地方脹得疼。
那一波又一波襲擊而來的快感,讓他恨不得想將這個女人翻壓在身下爲所欲爲。
這麼的動作,太折磨人了,他需要滿足汊。
“年年”
“你求我,我就給你!”
儘管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蘇流年還不忘學着他的語氣,這個男人哪一次不是在牀上這麼讓她求他的朕?
此回讓他嚐嚐想要又要不得的滋味。
花容墨笙心中苦笑着,他倒要看看今日的她到底想怎麼對付他了!
於是緩和了些,他道,“怎麼求你?你教我,我就求你”
“這”
蘇流年被他這麼一問,還有些發懵,她怎麼知道怎麼求?
卻是壞心眼的一笑,隔着一層內衫,她的手探在了他跨間,那早已昂起的挺拔,尤其明顯。
她一伸手便握了個正着,立即感覺到花容墨笙的身子顫抖了下,帶着難以抑制的衝動,喉結漂亮的一動,又是一聲魅惑人心的呻吟。
而後她就這麼握着,偶爾加重了力氣,時而如愛撫一般,只覺得那手中之物,比起剛纔還要大了許多,且一片滾燙的灼熱,她想着這麼大的東西怎麼進入她的身子?
可以往的每一次歡愉,卻都是如此
!
“你年年!”
花容墨笙抽了一口冷氣,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苦笑了下,他試圖想要將她壓在身下。
這個女人倒是在他有這樣的意圖之時,便加重了手裡的力道,讓他輕哼一聲,卻是渾身酥軟,連起身的力氣都沒了。
真能折騰人啊!
“你求我!否則”
蘇流年忍耐着身子對他的渴望,此時笑得一臉如花,卻是嬌媚如妖,那脣若朱,眼尾如被薰紅了一般,雙眼迷離,一片風情,看得花容墨笙的魂魄幾乎讓她給攝走。
“好好我求你,快給我,別玩了,你想折磨死我嗎?”
蘇流年滿意了!
卻是鬆了手,目光落在那流蘇上,光着身子跳下了軟榻,那雪白的肌膚,還有那因走路而晃動的雪峰。
讓他只覺得一股熱氣從四肢百骸爆發出來,心中一動,他差點化身爲狼將她撕扯乾淨。
而花容墨笙見她此時離開,心中更是好奇她想要做什麼,只見蘇流年擡手扯下了兩條珠簾子,才又折回了軟榻上。
而花容墨笙的目光一路上就順着她那雪白的雙峰望着,粘住不放,猶如那是世間最爲美麗的風景,目光一片炙熱。
蘇流年上了榻便是迫不及待地將花容墨笙的雙手用那其中一串珠子綁住,固定在榻上,另一條直接將他的雙腳綁上。
最後扯開了他身上僅剩餘的那一條內衫,身子完全展露在她的面前。
那跨間的之物極爲明顯,讓她還是忍不住地紅了臉,這東西
也太大了吧!
特別是現在經過她的挑逗之後,那姿態,一會兒,她真的承受得住?
花容墨笙見着她眼中的驚歎與爲難,忍不住哼了聲,“覺得如何?是否滿意?”
“好大
!”
她驚歎,但這一聲驚歎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讚美!
花容墨笙也不例外,很滿意她的表現,只不過此時渾身慾火焚燒,難受得緊,似乎不宜談這個話題,而是將彼此糾纏,讓彼此佔有。
他輕喘了聲,道:“年年,快坐上去,若是死於慾求不滿,那你可要當寡婦了!”
將他綁成這樣,還挑起了他一身的慾火,此時卻是坐在旁邊不爲所動,只是偶爾那一雙柔軟無骨的小手遊移他的身上。
蘇流年的手,輕觸着他本該是白皙的肌膚,此時因爲的緣故,雪白的肌膚浮起一陣淡粉,看起來特別誘惑人。
男人的身子是否都長得這麼漂亮?
那柔軟的指腹遊移於他的小腹之間,且還不忘打着圈兒,如研究一般。
最後,落在他早已蓄勢待發的挺拔處,輕輕的撫摸,看着花容墨笙迷離着雙眼,似是忍受着,微微仰起臉,輕吐了口氣。
儘管這一張臉不是他最原本的樣子,但是這個舉動確實特別誘人!
“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才肯坐上來呢?”
他難忍他心中想要得到她的渴望,這個可惡的女人還這麼地折磨他。
蘇流年停下了手,含笑朝他望來,“這樣,舒服嗎?”
花容墨笙有些無語,想要又要不到,能有多舒服?但是她的手這麼一停止動作,確實有些惋惜。
“你塊坐上來,若是把這珠子解開了,那就真的舒服了!”
到時候,他非把她給榨乾了!
蘇流年嬌媚一笑,“那你說你愛我,我就滿足你
!”
“好我愛你,一直都愛你,只愛你一人!”
此話發自肺腑之心!
蘇流年見是折磨得夠了,修長美麗的腿兒一伸,跨坐在了他的腰間,雙手握上他的挺拔讓他挺入了自己的身子。
那突然之間的充實讓她有些難以適應,只得放慢了速度坐了下去,只不過這一切對於花容墨笙來說,無疑是種折磨。
喘息的聲音帶着幾分粗重,一如剛纔的淡定,再這麼折騰下去,他會被她給逼瘋的!
於是他扭動了身子,只想要得到更多,只是因爲被迫居於身下,不論他怎麼扭動,那樣的動作都不足以讓他感到快樂,反而是一種特別甜蜜的折磨。
那緊窄的地方,包容着他的一切,帶着溫暖,讓他覺得自己身子某一處已經到了就要崩潰的邊緣。
目光帶着,他惱怒地看着身上的人兒。
“年年,再這麼玩下去,我可不介意一會兒讓你下不了牀!”
連行房之事,他都非得威脅了不成?
蘇流年見已經把他折磨得差不多了,這才扭動着身子,一上一下的,很快的她就覺得一陣酥麻從身上的某一處散泛開來,幾乎要衝毀她的理智。
這樣不夠
遠遠的不夠
花容墨笙雙手一動,腳上也使了些力道,那將他束縛住的珠子一併被他震斷。
而後他將蘇流年抱起,壓在身下,毫無顧忌地衝撞着她的身子,絲毫沒有憐香惜玉,蘇流年還沒反應過來,明明她纔是控制者,怎麼此時被他給壓了?
且被他這麼一下一下地衝撞着,恨不得將她撞壞,她幾乎要承受不起,可那快樂的感覺卻是如此地明顯!
她抑制不住地喊出了聲,和着他粗重的喘息纏繞一起
。
不知道被他這麼衝撞了多少下,只覺得一陣白光閃過,深知自己的身子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而後身子一軟,沒了知覺。
花容墨笙停了下動作,見她因體力不支昏倒,而他此時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繼續着剛纔的動作,一下一下地衝撞着她最爲柔軟的地方,直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在她的體內噴薄而出,他乏力地撲在她柔軟的胸前喘息着。
目光落在那美麗的景色上,薄脣湊近含入了口中,另一隻手撫摸着另一邊的秀麗風光。
很快的,他覺得在她體內的慾望重新甦醒,花容墨笙無奈自己的身子如此敏感,且怎麼也喂不飽似的。
見蘇流年已經如此,但讓他這麼忍着嗎?
既然挑起了他的慾火那就到撲別爲止吧!
他跪着起身,雙手託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上,繼續着剛纔的舉動。
昏過去的蘇流年好不容易覺得身子舒坦了些,正打算好好休息,奈何對方又開始了剛纔的折騰。
她微微張開了雙眼,只覺得那一進一出的地方一陣酥麻,身上更是一點兒力氣也提不上來,見花容墨笙還在她的身上馳騁着,以一種不善罷甘休的姿態。
看來,剛纔自己確實玩過了火,此時只得好好撲滅了對方的火。
連青詩重新入了天牢。
入天牢之前,特意讓人將裡頭檢查了一遍,看牆壁上是否有裂縫,碗口大的粗欄杆是否牢固,地上是否有坑,或是有洞。
一切檢查完畢,明曉又進了牢房親自檢查了一遍,見裡頭沒有任何的疏落,這纔將連青詩送進了天牢。
連青詩去而復返,但這些時日的變故,已經叫她冷靜了許多,也甚至使從容地接受
。
她這一生的變故還算少嗎?
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不少。
看着冷冷清清的牢房,還有那比她手臂還要粗大許多的鐵欄杆,此回,怕是再難出去了!
索性淡然地在那張簡陋且硬邦邦的牀上入坐,擡手以五指梳理着她那一頭柔順的白髮。
沉重的鐵鏈子因她的舉動發出沉悶的聲音,但連青詩仿若沒有看到一般。
明曉最見不得有人入了牢獄還這麼從容自若了,那會讓他想到那個男人,那個與皇上搶女人的男人——
花容墨笙!
於是他上前,站在了牢門外,扯脣一笑。
“連青詩,你的所作所爲,就不曾替十一王爺考慮他的感受嗎?我可知道十一王爺可是你的親生兒子!”
正在梳理長髮的手頓了一下,連青詩朝着明曉望去,目光冷咧,“然後呢?”
他那麼多話,只換來她這些話?
“你覺得若讓十一王爺看到他的母親這副模樣,會是如何呢?你與永寧王勾結的時候,一定了解於宮內的情況吧,十一王爺早在幾個月前幾來了臨雲國,且一直入住宮內!我可還知道當年的連青詩貴爲德妃,深受廢帝寵愛無數年!且還聽聞在德妃失蹤之後,廢帝派人尋找,除此之外,你肯定也不會知道十一王爺也派了不少人在尋找你吧!”
但見她花容失色,明曉終於覺得舒坦了許多。
入了天牢,怎能不露出一點苦大仇深的神色來?
十一也曾找過她?
連青詩頗爲震撼,他不是不要她了嗎?
長長的睫毛抖了下,微微地垂下,遮住了那一雙帶着些許迷惘的眼睛,也遮住了她的情緒。
她的脣輕顫了下,脣角微勾起一笑,她怎就忘記了十一併不是個薄情的人?
雖然親口與她說了要斷絕母子關係,但是十一怎會說斷就斷呢?
她的兒子,她怎會不明白他?
只是
若自己這一副鬼樣子讓他看到了,該怎麼辦?
連青詩慌亂地摸着自己這一頭白髮,她還摸着自己的臉,這些時日丹的折磨讓她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
淚水洶涌而落,她把白髮捧在手中,那銀色的髮絲如雪一般,再不見絲毫的黑。
往日那一頭美麗的長髮,烏黑柔順且極爲濃密,此時烏黑不再,換上了雪白。
“十一十一”
她就剩餘他了!
多日來不見的思念,因明曉這一句話而爆發出來。
見連青詩哭得傷心,明曉心裡有幾分忐忑。
他最怕女人哭了,雖然這個女人心狠手辣,雖然這個女人一頭的白髮,可是
終歸還是女人呢!
“喂——連青詩,你好好待在這裡,莫再惹出什麼妖蛾子來,否則,必定讓你跟十一王爺好好團聚!”
說罷,明曉吩咐了許多侍衛與獄吏好好地守着,便轉身離開了。
他可沒忘記皇上的吩咐,天黑之前一定要把蘇流年帶回流年閣樓。
明曉走了,牢房之中除了連青詩嗚咽的聲音,一片寂靜。
一場歡愛之後,疲憊不堪,但是心裡卻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