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坐着的關係,大.腿.上的部分隱約可見,而小腿卻是一點都遮掩不住,當即迅速將寬大的裙襬拉好,目光盛氣凌人地望着眼前的天樞。
對方移開了目光在她的對面坐下,忍不住笑道,“原來你的腿這麼美!”
勻稱修長,白皙如玉,帶着屬於少女的緊緻與光滑,那觸感.......
他倒是有些想要去撫摸的衝動。
“不要臉!芑”
緊緊地拉好裙襬,蘇流年罵道。
天樞不以爲然,“看來這藥不錯,這麼快就讓你恢復力氣了!剛喝了藥還是去躺會吧,把汗流出來,就能退了燒。”
蘇流年懶得動,這麼一個可能心懷不軌的大男人在這屋子裡,她敢爬.上.牀去睡嗎蝟?
這不是引.狼.入.室?
雖然她真想去躺一會,渾身痠疼得厲害,頭昏腦沉的。
見她一動不動坐在那裡,天樞似乎看出了她的猶豫,笑道,“我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
“我尿.急.......”能否尿.遁?
“我陪你去!”
天樞站起了身,想了想又道:“那你這幾日怎麼解決.......”
天樞看了看四周,沒有可疑之物。
蘇流年見此大怒:“滾——老子這幾日吃少喝少,拉得出來嗎?”
沒見着預期的臉紅與羞.澀,倒是這麼大爺般的姿態,天樞有那麼瞬間沒有反應過來。
看着眼前盛氣凌人的女子,那眉那眼皆是盛滿了怒氣,天樞當真沒見過一個女人生起氣來是這等模樣。
最後,蘇流年方便的時候,天樞作爲監督還是跟去了。
一走出這間屋子,才發現可能是民宅,除他們住的這屋子之外,旁邊還落座了三五間,應該都是被遺棄的房屋。
不見任何人,就是養的家禽也是一隻也無。
四周荒林,一個象樣的茅房都沒有,最後的結果便是隻能就地解決。
沒想到自己落到這個田地!
她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最後朝着另一處雜草叢生的地方走去,見天樞就要跟上,她停下了腳步。
“你跟着我做什麼?站在那裡不許動!我可沒當着男人的面方便的習慣!”
天樞只得停下了腳步。
那邊蘇流年又走了幾步,轉頭怒瞪着,“轉過身去啊!”
天樞緩緩地轉過了身。
蘇流年一步三回頭地走着,深怕天樞又給轉過了頭。
直到看着一片長得茂密的荒草,停下了腳步朝着那邊的遠遠站着背對着她的天樞喊道,“不許動,不許偷看!”
荒草很高,幾乎要到她的肩膀,有寫甚至長得比她還要高,當即,蘇流年再沒有多想轉身就跑,想要方便那也要等到她逃離了這裡再說!
一路上,她沒命地跑着,腳步特意放輕,沒敢發出太大的聲響。
突然一陣風颳過,一道白影落了下來,蘇流年停下了腳步,因爲她瞧見了站立在她面前不遠處的地方的那一道白色身影,此時正背對着她緩緩地轉身。
“蘇流年,你以爲你逃得了?”天樞緩緩地問,還沒有人能夠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走呢!
輕功這麼好!
她跑得要死,他竟然瞬間就到了!
蘇流年被逮了個正着,知道今日自己是逃不掉了,便轉身朝着那房屋的方向走去。
天樞幾步就追了上去,見她頹廢的模樣,一抹淺笑勾在脣角。
“別做垂死掙扎了,你那些小舉動逃不過我的雙眼!”
“你放我離開吧,如果你只是要女人,你放了我之後,我給你找很多很多比我漂亮的女人給你,甚至讓你去念奴嬌聽曲子永久免費,或者你要男人?告訴你,我念奴嬌的女人一個個如花似玉,可我念奴嬌的男人也是一絕啊!”
“我要女人,還會找不着嗎?可惜了,目前就對你還有些興趣!休想再逃,下回發現,可不會像現在這般!”
天樞輕哼了一聲,直接拉上她的手,無庸質疑地拖了就走。
“你是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啊!”
她掙扎着,想從他的手中將自己的手給抽回來,奈何還在生病的身體哪兒有力氣掙扎,對於天樞來說,更像是撒嬌。
“親不親,很快就會知道了!”
天樞回頭,將目光落在那整齊的一截頭髮上,隨着她的走路,一動一動的,柔順而有質感,烏黑得如墨一般。
蘇流年懶得與他理論,罷了,就當作是被他攙扶着,畢竟她也使不上什麼力氣,加上剛纔小跑了那麼一段路,此時還覺得有些喘不過氣兒來。
“你說......”
蘇流年猶豫了下,問道,“之前你可有遇上七王爺?”
“很重要嗎?”天樞反問。
一刻蘇流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廢話!他是我男人,你說能不重要嗎?”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輕笑一聲,天樞沒打算再搭理她,繼續拖着走。
“因爲我現在能問的人只有你!”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遇上了!”他道。
蘇流年一顆心就此提了上來,“然後呢?他受傷了沒有,後來怎麼樣了?”
天樞拖着她走了很長的路,本沒打算說,可轉頭瞧見蘇流年一副期盼的模樣。
那雙明亮的眼睛不似之前一般看到的死寂,而是一種如琉璃如琥珀一般的色澤,可謂是流光溢彩,最後還是開了口,“跟你們相差不多,遇上暴亂的百姓,而後又遇上我們,你覺得.......他能怎麼樣?只怕是凶多吉少吧!”
凶多吉少.......
心裡一揪,帶着疼意,下意識地抓緊了那一隻帶着暖意的手。
“那.......那他受傷了嗎?後來他去哪兒了?”
天樞道:“後來不見了,誰曉得怎麼不見,興許是被暴民給打死了也說不定,德妃本就存在想殺他的心思,幾次刺殺無果,就算是活着,也總有被殺死的一日,興許下回派人的便不會是我,而是其它人!”
後來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