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笑了笑,將花容墨笙推開。
“就當我沒求過你吧!你若想參與,便也去參與,反正他們都難逃一死,多一個劊子手或少一個劊子手,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
花容墨笙雖然笑着,卻是輕蹙着眉頭,伸手將她按在了懷裡,胸口處雖然疼着,可他不清楚爲何聽她說這話的時候更是一陣悶疼,似乎不是傷口處的疼。
“年年,別用這樣的語氣與本王說話,否則早晚有一日把本王惹怒了,你會後悔的。”
蘇流年憤怒地扯了幾下脖子上的鏈子,最後深深呼吸了口氣,“抱歉,我失禮了。”
心裡一陣自嘲,此時的她也深陷於泥潭之中,哪兒還有心思去救他人?
花容墨笙說的是,今日可以把她*上天,明日就能讓她下地獄。
她的身份卑微得連塵埃都不如。
此時她最該做的事情便是擺脫這身份,擺脫眼前這男人,世界這麼大,還能沒她的容身之所?
再說現在她有錢了。
她一定一定要在失*之前離開他,否則失*之後下的便是地獄。
擡頭見花容墨笙臉色慘白,而她的臉此時正貼在他的胸口處,那裡正好是他受傷的地方,而她剛剛扯鏈子的動作怕是碰着他的傷口,想要離開,可花容墨笙的手又緊緊地抱在她的背上。
“你……你快把我放開,這樣會碰到你的傷口。”
那裡帶着一股淡淡的藥味,是桃花芬芳遮掩不住的味道。
“你不亂動就不會碰到了。”花容墨笙並沒有鬆手的意思,輕嘆一聲,垂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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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飄落,一片一片的,落在臉上帶着刺骨的冰冷。
籠子裡的奴隸衣裳單薄,個個凍得脣色發紫,瑟瑟發抖地挨在了一起相互取暖,目光驚恐而絕望。
花容寧瀾一身華服錦袍,外披一件厚厚的水藍色披風,秀美的臉上帶着一絲不羈的笑意,目光涼涼地看着眼前幾隻籠子裡被囚在一起的人,有少年也有少女,那些都是被挑剩的奴隸,一個個年紀不過是十四五歲,長得清秀俊俏。
在得到花容寧瀾的眼色,旁邊的侍衛上前打開了幾隻籠子,裡面的人卻都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或許他們都知道出來之後只有死路一條。
侍衛長鞭一揮,向着籠子,被鞭子抽到的人一個個慘叫出聲。
“出來,還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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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誰敢霸王本王,一個個抓起來當箭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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