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墨笙端詳了一會兒,這纔開始輕揉她腳上的一些穴位,蘇流年只覺得一陣舒坦,乾脆往後面一靠,一副老佛爺的模樣。
“舒服!”她輕嘆了一聲!
花容墨笙見她一副慵懶且享受的樣子,靠在那裡,猶如一隻發懶的小貓,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憐惜。
特別是那微微嘟起的小嘴,淡粉色,帶着幾分健康,讓他想湊近一親芳澤。
他稍微加重了些力道,“這麼舒服可是要付出的代價的,你說說不如一會以身相許如何?”
蘇流年笑了開來,直接點頭答應。
“好啊!不過我更喜歡你原來的模樣,等到你什麼時候把這一張臉皮去了再說!”
他空出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脣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蘇流年突然坐起身湊近了去嗅,“你幾天沒有泡藥澡了?味道都有些淡了,但那桃花香倒是又出現了!”
說着她深深地嗅了一大口。
“兩天吧!”
這兩天都在這裡,泡不上藥澡,不過此時倒也無需去見那些人,便就這麼放着。
蘇流年請蹙了下眉頭,環視了四周,見着角落的地方有一塊屏風,想來那裡便是沐浴之處!她還以爲他洗不上澡呢!
重新躺回原來的位置,她一隻腳被花容墨笙握在掌心裡輕揉着,另一隻腳俏皮貼在他的胸膛處。
這個動作唯一的好處便是花容墨笙隱約見着她裙下那一雙筆直美麗的雙月退。
“春景外泄了!”
他輕笑一聲,已經朝着她的小腿遊移而上,卻是輕輕地揉着。
目光落在那一隻貼在他胸.口處的小腳丫,真只有這個女人敢這麼對他了!
蘇流年聞言尷尬一笑,拉了下裙襬,“不正合你意?”
“是正合我意!”
花容墨笙點頭,又問,“這幾日可還有按時喝藥?”
“嗯!放心吧,你之前開的藥方,太醫每日都會讓人煎好了送來,就是沒你煎的好喝!”
她喝了這麼半年的藥,身子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像個藥罐子一樣。
“那就好!好好把藥喝了,等身子調養好了,我們就生個孩子,到時候抱回去給師父看!”
“嗯!”
蘇流年點頭,一想到要見長輩,還是有些緊張的。
“還沒見過師父呢,師父該不會嫌棄我吧?”
算起來花容墨笙的師父便是花容墨笙唯一算得上真正對他好的長輩了!如此一來,她蘇流年自也會將他當自己的長輩敬愛!
“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師父他會喜歡你的,且抱了個孩子回去,他定然萬分高興!”
曾有幾次,師父還擔心他與畫珧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到後面兩人長大,師父還嘆過,若是一兒一女那就不愁了。
蘇流年一想到要見師父,心裡也有些緊張,緊張且激動,如此一來,她也算是多了一個親人。
聽聞花容墨笙的師父公西子瑚對花容墨笙猶如親生兒子,他一身橫溢才華全是他傾囊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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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聽你的,就希望這裡趕緊結束!只是.......”
蘇流猶豫了下,有些話不知當不當說。
“只是什麼?”
花容墨笙問道,但見她目光巡視於這一間雅緻的牢房,突然明白她的猶豫。
“你放心吧,牽扯到你的燕瑾還狠不下心來對付我!我與燕瑾不同,他會爲了自己喜歡的人委屈求全,捨不得傷害,寧願自己受傷。我卻會爲了自己喜歡的人用盡一切心計也一定要留住,實在留不住了,就算你不愛我,也一定將你留在身邊!不過幸好,你是愛我的!”
可以說他霸道,也可以說他不折手段,但他做不出看着自己喜歡的人投入別人的懷抱,若有一日那樣,他會想去毀滅,寧可同歸於盡!
上窮碧落下黃泉,他認定了她,所以絕對不會拋棄,而她也休想將她扔掉。
蘇流年被他說得心中一跳,但見他的目光雖然含着笑意,但並不像是在開玩笑,這個男人果然霸道得很!
不過她也知道花容墨笙的性子,一開始她還是他奴隸的時候,便已經藏了這樣的心思,再後來兩人成親之後,就是死那也該是他的人,而他若是死,她必須相伴而去。
不過她的心思確實叫他看穿了,她猶豫的便是燕瑾對他的態度。
她雖然相信燕瑾,也相信花容墨笙,但有些事情不到最後是不會知道結果如何的。
蘇流年暖暖一笑,輕蹭了下腳,卻感覺花容墨笙身子微微一顫,很快那一隻擱在他胸膛處的腳被他抓住,“別亂動!”
難道她不知道男人胸膛這一處地方也很敏銳嗎?剛那麼一蹭,正好蹭中了那一處。
蘇流年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
原來她的腳蹭到了......
蘇流年縮回了雙腳,卻讓花容墨笙捉住其中一隻,“做什麼?”
“我下去看看!”
說着把腳縮了回去,跳下軟榻,朝着牢房的門走去,一把拉開簾子,見着不遠處有好幾名獄吏守着,她道,“你們幾人遠點兒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靠近半分!”
“這......”
獄吏有些爲難,“不曉得流年姑娘想要做什麼?”
蘇流年咧嘴一笑,“我還能把他給怎麼了?讓你們走就走,留下來做什麼?”
獄吏雖然不知外頭情況,但是剛纔明曉大人已經吩咐過他們,這個女人的身份並不簡單,此時聽得她的詢問,只好行禮退下。
蘇流年拉上簾子,回頭只見花容墨笙坐在那裡朝着她笑,笑得一雙眼睛如剪水一般,碧波流轉。
雖然披着一張別的臉孔,但或許是因爲見習慣了,加上此時那熟悉的笑容,只覺得那一張清秀的臉孔透露出幾分風華。
“關門,拉簾子,還把獄吏譴退得遠遠的,年年莫非是想.......對我上下其手,而後吃幹抹淨?”
蘇流年回他一笑,朝着那張軟榻走去,脫了鞋窩在了他的身邊,問道,“我過來這邊跟你住幾日可好?”
一手攬上她纖瘦的肩頭,往懷裡一帶,他道,“來這一處牢裡有什麼好的?我不過是在這裡等候時機,你來了,豈不是要吃苦?哪兒去不得,莫非,還想把這裡的每一處牢房都參觀上一遍不可?”
“我不管,你在這裡,我便也跟在這裡,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好嗎?我在那邊無事可做,整天閒得發慌,還不如跟在你的身邊。起碼吃飯的時候可以看到你,睡覺的時候你在身邊!”
蘇流年說着,一雙小手從他的腰間穿過,整個人幾乎是趴在他的懷裡。
她不想再與他聚少離多了。
花容墨笙將她往懷裡一帶,讓她整個人完全地趴在他的身上,摟着她的身子,輕嘆了聲。
“在這裡看你吃得不少喝得不少,怎麼還長不了多少肉?”他希望她再長點肉。
蘇流年聞言擡手,輕掐了下自己的臉。
“沒看到嗎?這臉上的肉都長了不少!”
她都覺得自己這一陣子長了些肉了,雖然這外表看起來還是挺弱不禁風的,不過體質倒是調養得好了許多,不會動不動就生病或是覺得疲勞。
花容墨笙輕嘆了聲,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臉。
“還不夠多,再長點肉捏起來更爲舒服!聽聞這幾ri你與老九處得還不錯?”
他那一番話,花容寧瀾總算是聽進去了。
蘇流年點頭,“嗯!一口一個七皇嫂地喊着,其實小叔倒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壞,以往如此,有一半原因在於我這,這些日子他倒是讓了我許多,掐他擰他,除了嘴巴惡毒點,倒是不曾動手動腳的!”
她想起自己在他臉上畫下去的那一橫,忍不住又是一笑,怕是花容寧瀾還沒有被人這麼畫過臉吧!
“如此就好!老九或許本性不壞,只是這些年來被*壞了!且遇上燕瑾他確實把性子收斂了許多!”
見她把臉湊近,柔嫩的粉脣就在眼前,花容墨笙忍不住親了下去,淺嘗着那芬芳的柔軟,一點一點地品嚐着。
蘇流年在譴退那些人的時候,本有意與他纏棉一番。
此時見他主動親吻她,心中一動,保持着剛纔的姿勢,一雙手卻是已經環上了他休長的頸子處,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他迷醉着雙眼,將自己的舌尖探到了對方了口中,纏.住.,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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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硬仗打下來,連青詩終於體力不支,倒了下來,被數名侍衛擒住。
上天憐她,讓她入的那一間牢獄中竟然無意間發現有一個用稻草掩藏住的洞,她從洞中鑽了進去,洞口竟然是宮外的地方,地點偏僻,正適合她逃跑。
想來之前那位挖這條洞的人,也是從這個地方逃離牢獄的。
只不過當她以爲自己安全了,正想着去處,想着如此去掉手上與腳上的鏈子,沒想到對方竟然帶了幾批人馬分頭尋找。
當她以爲自己走得夠遠的時候,身後鐵騎聲聲,幾乎是踏在她的心上。
她連青詩竟然落魄成這樣,一個堂堂德妃被皇上捧在掌心裡,榮*不衰的女人,進過天牢,此時還被追拿!
她本想跑,奈何腳上還帶着沉重的鐵鏈子,手上的鏈子也不輕,她雖從小習武,但身子已經叫xiao魂.丹折磨成這樣,體質已經遠遠不如以往。
特別是十五那夜,xiao魂.丹發作,她渾身疼痛難忍。
吃了花竹所配製的藥,雖然有效地抑制了疼痛,卻也因此到此時還有些頭昏目眩,力氣也有些提不起來,這一仗到現在,她都靠着內力在支撐着。
與對方一番斯殺下來,佔不了上方到了最後還被擒住,但她也殺了不少的侍衛。
筋疲力盡之事,明曉已經帶人將她押走。
“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連青詩目光冷冷的,就連開口也冷淡得很,因長年身居高位,自有一股貴者的氣息,身旁的侍衛皆都寒戰了下。
明曉上前,冷冷地看着這個女人。
“連青詩,妄想再做逃離之事,逃獄一事,已經夠你吃不了兜着走了!”
“好大的膽子!”
連青詩笑了起來,因剛纔動手的緣故簪子掉落,一頭白髮披散而下,隨風飄揚而起,映襯着她那張有些蒼白的臉,目光冰冷,猶如死神。
“你不過是一條給你們皇帝做事的狗,以爲本宮就會懼怕了你們嗎?”
若此回會死,她也要死得有所尊嚴。
只是她還不甘心就此死去,她恨了這麼多年,恨意還未消除,該死的人還沒有死!
且,花容丹傾,她也放不過!
斷絕母子關係,虧他說得出口,她連青詩真正唯一疼到心坎裡的兒子,竟然不要她!
想到此,連青詩神色一變,斂去了所有的冰冷,目光柔和起來,她蒼涼地看着遠方,吃吃地笑了起來,卻是笑得極爲苦澀。
明曉輕蹙眉頭,不知此人到底是怎麼了,於是他揮手,道,“來人,將她押回天牢,此回再讓她逃了,把你們一個個大卸八塊去餵了野狗!”
“是!”
所有的侍衛心生警惕,押送着連傾詩一步步朝着天牢的方向前進。
明曉上了馬,優哉遊哉地跟在他們的身後。
總算是將連青詩給找了回來,計劃不變!
如此一來,永寧王一事,也該快到尾聲了!
那麼.......
是否蘇流年也要走了?
走了之後,皇上該怎麼辦呢?
他深知那段感情,既然皇上可放下這麼久的江山,蘇流年在他的心中必定勝過江山的分量。
明曉輕嘆了聲,不知他是否先下手爲強!
將來皇上若怪罪下來,他獨自承擔也好!
想到此,明曉清澈的雙眼閃過一抹殺氣。
連青詩是習武之人,對於殺氣比常人敏銳,一感覺到身後的殺氣,她淡笑着回頭。
見明曉眼中的情緒,冷冷地道,“想要殺我,也要你們有那個本事!”
燕瑾看着對方眼中的冷意,也勾起一笑,“有沒有本事,會讓你清楚得很!連青詩,此回,皇上只怕必定新仇舊恨一併算了!你多次傷了流年姑娘,讓她一臉的傷,一身的傷,甚至還讓她摔落懸崖,曾失去記憶,除此之外,你竟然到臨雲國爲非作歹,與永寧王狼狽爲殲!連青詩,一百條命都不夠你死!”
“本宮只恨,沒能親手將她殺死!若蘇流年早早一死,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
最起碼,花容丹傾不會因爲一個女人而與她決裂!
最起碼,她現在不是孤身一人!
且可能不會身中xiao魂.丹,深受xiao魂.丹的折磨!落得如此下場!
“真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明曉懶得再搭理她,而連青詩也回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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脣舌糾纏,彼此的氣息也開始急促起來,交錯一起。
蘇流年抱着他的頸子,嘗着他口中的滋味,只覺得那桃花香縈繞於鼻間。
而此時花容墨笙的雙手已經遊移在她的身子上,liao起一陣一陣的火苗,從心中開始升騰而起。
花容墨笙暫時離開她的脣,見她似乎要不夠地又欺了過來,整個人將他壓.在.了.身.下,尋着了他的脣,急迫地肯着,不禁感到好笑。
他迴應着她如火一般的熱情,有一種被強親上的感覺。
然而,這樣的感覺似乎不壞!
身上的谷欠火被她挑起,四肢百骸有酥.麻的感覺傳遞而來。
他的手扯開了蘇流年的衣襟,單手探了進去,一下就抓到了那一團柔軟的葷圓,竟然一隻手還掌握不了,掌心之中一股難言的感覺。
蘇流年的一邊雪峰被他輕揉挑.逗,身上輕顫了下,一道細細的呻.吟聲從他的口中溢出,抽了口氣,她看着身下的男人,只覺得一陣酥軟。
花容墨笙被被她親得七葷八素,此時對方停了下來,他略帶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另一隻手也探在了她的衣襟內,如懲罰一般,加重了力道。
“啊——”
蘇流年難受地叫出了聲,“墨笙.......”
“吻我!”
他道,隨即他的口被對方封住,柔軟的舌尖立即探入了他的口中,他的舌靈活一卷,帶着霸.佔的吻很快地就讓蘇流年招架不住。
許久之後,花容墨笙這才鬆開了她的脣,親上着她的眉眼。
蘇流年閉上雙眼享受他的柔情,一雙手卻沒有停下動作,將他的衣袍一件又一件地扒.開,直到見着那光滑美麗的胸.膛,還有那兩抹瑰麗的色澤。
她吞嚥了口口水,低頭朝着他的胸.膛吻去,自是沒有漏掉那兩抹瑰麗的色澤。
一陣難以抑制的輕吟從他的口中溢出,帶着無限的魅惑,聽在蘇流年的耳朵中猶如鼓舞,便更爲賣力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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