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優無雙察覺到了冷如雪身上發出了冷意,忽然伸出手輕輕把他的手握住,然後對陳公公笑道“公公,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爲小兒現在身體不適,現在實在是不合適進宮,還望公公見涼!至於皇上那裡,我不會讓公公爲難的,自會向皇上明說。”
陳公公眼裡閃過了一絲不悅,他看了優無雙一眼,徉作爲難地道“七王妃,你剛剛也聽到了,皇上在聖旨上可是寫得明明白白的,讓七王妃帶着小王爺一起進宮面聖。這..........奴才實在是爲難啊!”
優無雙見陳公公如此故意刁難,心知他是受皇后所託,故意逼她帶着兒子進宮的,可是,她進宮已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她又怎肯把兒子送進虎口?
雖然現在與這個奴才反臉,並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若是他不識好歹,硬逼她帶着兒子進宮,爲了兒子,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優無雙已經察覺到了冷如雪的怒氣,她暗示性地捏了捏冷如雪的手,俏臉微微一沉,冷冷地看着陳公公道“公公,現在皇上龍體不適,你可是知道的,現在小兒正臥病在牀,怎合適見駕?還有,陳公公你可別忘了,在聖旨上寫的是七王妃與小王爺一同進宮見駕,可是,我雖然曾經是皇上賜婚的七王妃,卻還沒有與七王爺成親,這一點,我相信陳公公並非不知道罷?”
陳公公聽了優無雙的話,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優無雙會當面承認她與冷如雪還沒有成親。
在這個封建的古代,沒有人會承認自己未婚先孕,更何況是未婚先生孩子!因爲,在這個封建的社會裡,有關一個女子的清譽,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優無雙已經爲冷如雪生下一個孩子,她曾經也是皇上親自賜婚的王妃人選,現在更是住在七王府裡,因爲這些種種原因,每個人對優無雙的王妃身份都已經默認,而現在,優無雙卻在他面前否認她與冷如雪是夫妻的關係,這意味着什麼,他並不會不明白!
雖然陳公公心裡很明白優無雙話裡的意思,可是,他卻說不出半句話來反駁,他只是看了優無雙一眼勉強道“王妃已經接了聖旨,自然是等於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還望王妃不要讓奴才爲難!”
好一個刁奴!優無雙心中一陣憤怒,她已經把話說得怎麼明白了,這個奴才還是糾纏不休,實在是令人生厭!
他口口聲聲讓她不要爲難他,而他卻擺明了要爲難自己!好歹這裡還是七王府,他如此所作所爲,實在是令人忍無可忍!
想到這裡,優無雙冷笑了一聲,冷冷地看着陳公公索性把話說個明白“公公這話可真可笑,我接聖旨,只不過是因爲我曾經是皇上親自賜婚的七王妃,但是,我與王爺並未成親卻是事實,我的兒子,又怎能夠稱爲小王爺?我可以隨公公進宮去面聖,但是,我的兒子卻未必要隨我一起去,不是麼?”
陳公公的臉上勃然變色,他眼裡閃過了一絲不服,卻也只能夠忍住氣,咬牙道“既然王妃已經把話說明白了,那奴才自然是無話可說,只是,皇上那裡,恐怕就得王妃自己去明說了!”
優無雙輕笑一聲,並沒有理會陳公公,而是轉頭對冷如雪道“如雪,我在就隨公公進宮一趟,你不必擔心!”
冷如雪微微點了點頭,他那深沉的黑眸深深地凝視着優無雙,眼裡有着說不出的不捨與千言萬語,這一切,卻盡在無聲中流露出來。
陳公公見目的達不到,心裡已經不想再多留,便面無表情地對優無雙道“時辰已經不早了,七王妃,請罷!”
說完,也不向冷如雪告辭,徑自向大堂外面走去。
優無雙放開冷如雪的手,給他一個安慰的微笑,正想和冷如雪告別,而冷如雪卻雙目看着陳公公的背影,忽然冷冷地問道“陳公公,若是假傳聖旨,會有什麼下場?”
陳公公身體微微一晃,然後猛地停下了腳步,他的臉色在瞬間變得蒼白,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轉過身,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七王爺何出此言?難道七王爺認爲奴才這聖旨是假的麼?”
冷如雪的表情一片冰冷,他冷笑一聲,看着陳公公道“本王怎感胡亂猜測聖意?不過,陳公公在宮裡當差多年。自然比本王更明白這假傳聖旨的罪名!這一點,相信不必本王說,陳公公心裡也明白!”
說到這裡,冷如雪停了下來,看了臉色極其難看的陳公公一眼,忽然又笑道“陳公公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難道是身不適麼?公公一向深得皇后娘娘的重用,可得多多保重身體呀!”
陳公公臉上一陣很一陣白,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扯起一抹難看的笑容,咬牙道“多謝七王爺關心!王爺的好意奴才心領了!告辭!”
說完,他也不行冷如雪行禮,徑自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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