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李大叔家用過晚飯後,蕭寂帶着優無雙與冷如雪一同繼續往山上走去。
天色,已經慢慢地暗了下去,西方已經看不到太陽的影子了,只有那殉麗無比的晚霞,發出了那璀璨的光芒,灑在山峰上,那美麗的景色,令人忍不住讚歎。
但是,走在崎嶇山路上的優無雙,此時卻已經無心再欣賞美景,她終於嚐到了嚴重體力不足的問題,山路不但兇險萬分,而且極其陡峭,她幾乎是半爬着,跟着蕭寂身後的。
因爲,路邊那不時出現的,深不可測的懸崖,令她雙交忍不住打顫,跟本就站不起來,如果不是冷如雪扶住她,她早已經失足滾下山崖了。
饒是如此,她仍然覺得吃不消。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天色也越來越暗,終於,在太陽灑下最後的一點餘暉後,整個大地終於陷入了黑暗中。
隨着太陽的落山,蕭寂並沒有停下腳步,他仍然繼續地走着。
三人沒有再說話,周圍的一切,彷彿都隨着太陽下山而沉靜了下來,除了那偶然不知道從那裡傳來的蟲鳴聲,就只有優無雙那沉重的呼吸聲。
而那倆個男人卻彷彿沒有呼吸一般即使是已經爬了那麼久的山路,他們的呼吸仍然是一片平穩,細不可聞。
優無雙只覺得自己的腳步越來越沉重,她幾乎是已經半掛在冷如雪的身上,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仍然覺得很累,腦海中的那股眩暈感又出現了,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強烈。
隨着眩暈感的越來越強烈,她覺得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終於,她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一片黑暗,再也忍不住,眼一黑,昏了過去。
在昏過去的瞬間,她彷彿聽到冷如雪那焦急的呼聲,可是,她覺得很累很累,只想沉沉地,安靜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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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優無雙只覺得一陣寒冷襲來,她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緩緩睜開了雙眼,影入眼襝的是那仍然一片黑濛濛的天空,她還沒有回過神來,耳邊已經傳來了冷如雪那疲憊而略帶驚喜的聲音“女人,你醒了?”
優無雙揉了揉仍然有些微微作痛的頭額,看了冷如雪一眼,正想問他是怎麼回事,卻猛然發現自己正被冷如雪摟在懷裡,而且自己的身體正與他緊緊地貼在一起。
這個發現令她的心裡猛地打了個激靈,人也在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擡起手,想也不想地,向冷如雪揮了過去,然後猛地一把推開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怒目瞪着冷如雪道“你這個色狼!”
而冷如雪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優無雙重重地煽了一發耳光,那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山中,顯得極其響亮。
冷如雪摸着自己那火辣辣的臉頰,憤怒地看着優無雙,怒聲道“該死的女人,你在做什麼?”
優無雙狠狠地瞪住冷如雪,怒聲道“我問你在做什麼纔對!你這個齷齪的臭男人!”
看着優無雙一臉不恥的模樣,冷如雪氣得幾乎想一把把那個女人掐醒,他黑着臉,怒聲道“我齷齪?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麼?若不是本王,你早就凍死了!哼!”
凍死?這個男人的話是什麼意思?優無雙微微一愣,不禁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她這才發現,他們是在一面懸崖邊上的草地上,距離她不遠的地方,正燃着一堆火堆,蕭寂正坐在火堆旁,默默地看着她。
優無雙忽然想起來,她是在上山的路上昏過去的,難道.......?
想到這裡,優無雙忽然覺得臉上一熱,一股極其尷尬的感覺從她的內心深出升起,她尷尬地看着被她煽了一記耳光的冷如雪,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也許是看出了優無雙的尷尬,自從優無雙醒來就一直沉默的蕭寂忽然道“無雙,你身中劇毒,又昏迷過去,這山裡極其陰寒,所以,爲了救你,七王爺纔會如此,你不必介懷。”
聽了蕭寂的話,優無雙此刻可謂是尷尬至極,她勉強露出了一抹討好的笑容,對冷如雪,小聲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冷如雪撫着仍然火辣辣的臉,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理會優無雙。
優無雙討了個沒趣,只好摸了磨鼻子,然後走到蕭寂身旁坐下,看着那堆正在燃燒的火堆,道“蕭寂,我們到了嗎?”
然而,蕭寂卻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擔心的看着她,問道“無雙,你怎麼會中無色散這樣的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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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色散?劇毒?優無雙聽了蕭寂的話,不禁微微一怔,道“我中毒了?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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