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3年6月1日
按照澳洲的國家法定節假日規定,六月一爲兒童節,全國所有小學和幼兒園都將停課休假一天。
在加上這一天又是週末,正好遇到雙假日,孩子們拉扯着父母的手高高興興的走上了街頭或者超市,指着平時只能看看的玩具熊,陀螺等,嚷着要買。
一般來說,父母們在這一天都會滿足孩子的要求,畢竟刻苦的學習也需要獎勵,這是學校老師們的話。
對於那些孩子和家長來說,這一天絕對是平凡的一天的,而對於另一些人來說絕對不是平凡的一天,包子圖調查國有曼城農場集團的貪腐案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特別是以曼城農場集團的幾個高管爲主的代表,更是顯得有些驚慌失措起來。
誰都知道一旦真像公開會意味着什麼,政治生命的結束,所有權利不在享有,周珂就是前車之鑑。
不但職位被剝奪,還被流放到了南美那個小島,日子過的怎麼樣可想而知了。
“所以必須要說服包子圖,不能讓包子圖把他公開。”付長林看着在坐的衆人說道。身爲國有曼城農場集團的老總,要說在這些貪腐案裡沒有他的身影絕對是不可能的。
而且有人不止一次看到他在家中收受下屬的賄賂,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沒有參與。
此時公司裡所有高管幾乎都集中在了付長林的家中商討對策。老付的意思還是以說服包子圖爲主。
“我看沒那麼簡單,老包這個人柴米油鹽不進,而且這是監察委員會立威的首例案件。很有可能拿我們來立威。”
“哼,立威,他老包要是敢這麼做我就來個魚死網破。”
其中兩名高管發表了自己不同的意見,其中一人顯然已經動了不好的心思。
付長林微微側過頭,朝他看去:“老徐,那種事咱們可不能做,要真是做了就徹底死了。你記住了不要衝動。”
身爲老總的付長林還是比較理智的,畢竟知道。如果殺了包子圖絕對也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恐怕這一輩子都別想在融入這個集體。
就算是公開了貪腐報告其實最大的罪也就是流放,並不會死,可要是動了包子圖就很難說了。誰都不願意身邊留一個這麼危險的人物。
包子圖是一個柴米油鹽都不進的人,要想讓他放棄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但是沒有談判又怎麼會知道。
所以付長林還是決定找老包談一談,另外有必要和總統周愛國商量一下,作爲本派系內的大佬之一,他這個時候不應該袖手旁觀。
思索了一會,最後付長林讓衆人先回家,他親自去找一趟包子圖。
而此時包子圖也知靜候在家中,知道一定會有人來找他。
果然沒過多久。站在門口負責老包安全的國土安全部憲警就來報道說有人來訪。
等到付長林進來,老包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時候他會來。
“老包。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調查國有曼城農場集團的事情我們都知道,我希望你高擡貴手,放我們一次,我保證在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在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怎麼樣。無論你提出任何條件我們都答應。”
呵,付長林的到是爽快。也不含糊,直接開出了自己的條件,要說老付在保守派內部也是一個能說的上話的人,很有可能代替周珂奪回議員位置的就是他,他說欠一個人情,那就是絕對是很大的人情了。
包子圖眯着眼,看着對方不語,隨後彈了彈手中的菸灰。
“老付,一個國家出現貪腐情況其實並不算什麼,可是如果一個才建立滿打滿算纔不到兩年的新生國家就出現這樣的事情,那日後會成什麼樣你應該清楚,你以前在國企上班的那套我想你也明白其中的害處。”
老包這麼說等於是在提醒對方,想想以前那些國企是怎麼倒閉的,這樣長久下去,澳洲的國有企業將會陷入到惡性循環當中。
如果此時不加以制止,讓這種問題噁心循環下去可以預計將來的國有企業會是怎麼樣。
國有企業與私營企業最大不同之處就是國家直接佔股分紅和政策資金支持,從任何一個方面都可以說是非常佔據優勢的。
對於私營企業來說他們本來就是佔據優勢的一方,如果沒能靠着優勢來發揮它應有的職責,那麼就太對不起政府了。
話說到這裡,其實也就已經非常明確,老包是不會鬆手的。
“真的要這麼做嗎?俗話說,迷途知返善莫大焉,老包你真的就不打算給我們一次機會嗎?”
付長林做着最後的努力,希望包子圖能夠放他們一馬。
“這事真的已經沒有改變的餘地,老付,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更何況我們必須做到公平。”
包子圖這次鐵了心要拿他們來立威,再說下去其實也沒有多大用處。
現在只能是把希望寄託在了周愛國身上,希望他看在同派系的份上能夠幫助自己一把。其實周愛國出面,付長林也已經不在奢求所有人能夠全保,這件事必須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
根據他的推斷,最好的結果就是他辭去現在的職位,並且罰沒處罰金,畢竟他是公司老總,前面已經處罰過一個副總周珂,這次不可能在拿副總開刀,那樣別人也不會信服。
對於這件事情的處理
,其實周愛國的心裡已經有數,包子圖在從劉雲那裡出來後就去找過他商量。
周愛國的意思是,處理一批,留下一批,畢竟考慮到一旦保守派的實力被過多削弱會對澳洲的政治環境造成影響,所以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這個決定也可以說是目前最好的結果,老包能夠最大的寬容處理這些人就已經是非常給周愛國的面子了,要不然按照正常程序,所有人的下場和周珂都是一樣的。
不說流放南美,國內偏遠的的確也是有很多的,隨便找一個內陸小村讓他們過去那也是可以說的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