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和絕對沒有想到自己這次踢到了鐵板,不但沒有把對方傷害到秋毫,自己反而被搶擊中受了傷。
喬家的護院和家丁二十幾個人一同出手,就算是喬肆和于山在厲害也雙拳不敵四手,這次回來兩人身上都沒有攜帶武器,只是空手而回,對於習慣了槍支的二人來說,一時要與二十幾個人肉搏還真的有些困難。
家丁們已經將二了圍在了中間,把於母和狗剩二丫拉到了一邊,狗剩想要衝進來一起對付喬家的家丁可是被兩個人死死的按在地上不能動盪。
“于山,喬肆,今天你們倆別想走出去,不把你們打殘我喬文和的名字倒着寫,不過看在鄉里鄉親的份上,你們要是跪下來求我,我到是可以放你們一馬,怎麼樣,你們自己選擇吧。”
“哼,喬王八,少廢話,要打要殺隨你來,我于山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這點人算啥。”于山此時已經知道走不了,對方也不可能放了自己,所以也就沒有顧忌啥。
“好,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喬少爺的利害。”喬文和提起手中的大刀就朝于山劈去,不過一刀劈去被于山一個左散瞬間躲了過去,在接下來的幾刀也是如此,都被于山躲了過去,這可把喬文和氣得不輕。
“都給我上,把他們倆按在地上,本少爺大大有賞。”喬文和一聲令下,身邊的家丁皆出拳踢腿的朝二人使來。
兩人也算是沒有白當兩年兵,即使是二十幾個人一起衝來也沒有嚇到,而是奮力的迎了上去。
就在於山和喬肆都認爲自己快不行時,突然一聲熟悉的槍響,“砰,砰。”從不遠前方道路傳來,讓原本已經有信棄抵抗的神經突然興奮了起來。
“喬肆,我聽到了什麼。槍聲,1641步槍的槍響。絕對沒錯,”就在於山話剛說完,不遠一百米內十個手持步槍,一身軍綠色作戰服的士兵快速的朝這邊跑來,邊跑還邊朝喬家的家丁射擊,已經有兩個不幸的傢伙被擊中倒在了地上嚎嚎大叫。
“砰,砰,”槍聲越來越近。隨着空氣的流動,于山已經聞到了熟悉的火藥味。
喬文和此時見這種情景,已經沒有了繼續留下來的打算,正準備撒腿就跑,可是後面的士兵卻是沒有給他機會,砰的一聲槍響,擊中了他的一隻右腿。
“跑,叫你跑,哼。”于山趁着喬家家丁不是被打倒就是被嚇着不敢動的機會,上去就了喬文和兩腳。
“喬肆軍士長。我是國土安全部海外分局第一特勤隊小隊長章伯旱,奉命前來保護你們的安全,請問這些人怎麼處理。”
“特勤隊。”于山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這個帶隊救了自己的傢伙,“你們國土安全部真是太牛了,我們在這也能找着,能告訴我們這是爲什麼嗎?”
“於上士,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秘密,在你們離開廣州之後我們就再暗中秘密的保護你們的安全,只有到了你們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們纔會出現,可以說這是你們榮耀,因爲你們是澳洲的軍人。是國家的人才,損失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對國家都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章伯旱小心的回道。努力的讓二人減少懷疑,畢竟他們的真實目的其實就是監視二人回鄉後的舉動。如果他們二人做出了損害澳洲的事情,章伯旱和他的秘密隊員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將他們殺死,這是他的職責。
“章隊長,謝謝你們的及時趕到,回去後我會將這事如實稟告何語少校,讓他以駐港司令部的名義給海外分局發去一封感謝信。”喬肆笑着和對方握手,接着又說要給對方發感謝信,這等於是給對方立功請賞。
“軍士長先生,太客氣了,保護你們的安全也是我們特勤隊的任務之一,現在這幾個人你們想怎麼處理,只要你們一句話我可以保證讓任何人找不出疑點。”
“隊長,我想我們應該找他要點彈藥損耗費,畢竟您和您的隊員損失了這麼多彈藥,”于山一臉壞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喬文和。
“于山別開玩笑,這可是犯紀律的事情,你想回去唄處罰嗎。”喬肆大聲喝道:“章隊長您別聽他胡說,我們也沒有什麼大礙,我想去他們家一趟把事情解釋解釋,你能陪我們一起走一趟嗎?”
喬肆對於喬家雖然不懼,但是目前來說自己很多的同族鄉民還生活在這,要是自己等人仗着武力敲了一筆喬家的錢財,他們肯定不會好過,所以他決定還是去喬家一趟和喬家老爺好好解釋,相信喬家老爺不糊塗也不會亂來。
“好的,喬軍士長,一切聽你的吩咐。”章伯旱聳聳肩輕鬆的回道,對於他來說現在的任務就是協助喬肆,至於其他的事情不是他去考慮的。
喬肆等人帶着喬文和來到了喬家大院門前,敲響了門,喬老爺此時聽到兒子被一羣不明身份的抓住,而且哥哥手持火銃,心裡的擔憂頓然而起。
當看到喬肆和于山站在這羣人前頭時,喬老爺提着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了不少,這喬肆至少是同宗應該不會傷害文和。按照喬家的輩分來,這喬老爺和喬肆的父親也算是同宗兄弟,喬肆看見他還得叫大伯。
“大伯,文和哥,我給您帶回來了,我來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咱們都是喬氏後裔,而且也並無深仇大恨,早年我和于山兩人年輕不懂事得罪了文和哥還請原諒,不過文和哥在路上埋伏於我們倆,就當是抵過了你覺得如何。”
喬老爺聽喬肆訴說完經過,有些不爭氣的看着自家兒子,這找人家麻煩反被人家打,而且這消息肯定是沒有打聽清楚纔會造成這樣,在觀這喬肆和這羣怪人肯定是一夥的,而且還能說的上話。
“肆兒啊,是大伯教導無方,你不要與文和一般見識,大伯在這給您賠禮了。”喬老爺也算是懂得察言觀色的人物能看出喬肆身邊這幫人的不簡單,手裡拿着的火銃就與自家的不一樣。
“大伯,怎麼敢讓您賠禮,我和于山就是希望這事就這麼過了,而且我們這次回來也只是探親並沒有其他意思,在加上我和于山兩人已經加入澳洲國籍成爲了一名軍人,現在正受兩廣總督沈猶龍大人的邀請幫助訓練軍士,要是知道我瘤了事追究下來,大伯和文和哥肯定都逃不了干係。”
喬肆的一番話不軟不硬算是給喬家的一個提醒,不管他們信不信,但只要去廣州走上一趟就必定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