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兒子又是怎麼怎麼的死心踏地,最後才讓自己動心。
千萬別這樣說。
或許你未來的婆婆當時聽了,你沒覺得她有什麼對你不好的地方,甚至還能看到她臉依然慈祥的笑容,而實際上,這些話就等於在她的心底埋下了一根看到你就不舒服的刺。
這可不得不防啊。
所以,黃圖雅出於對兒子的維護,幫助了花琪琳,其實也等於在說,夏纖纖,其實沒有你,多的是女生想做我兒的媳婦的!給你弄一二個情敵出來,看你還擺什麼譜?還擺什麼臉色?!……
薑是老的辣。
說到底,這一切,不是花琪琳是棋子,就是夏纖纖是棋子,誰也厲害不過布棋的那個人。
見她一動不動地盯着自己看,夏纖纖將手在花琪琳發怔的臉上晃了幾晃。
見四周都是散落着她的物品,一張一張,好像是她的相片吧,便好心地去幫她收拾,一邊收,還一邊微笑着揶揄她:“喂,怎麼樣啊?該不會是被我嚇傻了吧?”
看着那張潔白無瑕的如通透的玉一般的笑臉,沒來由地,花琪琳嫉妒了。也許是天生的宿敵,這一對上眼,馬上就火了,馬上就嫉妒了。
怎麼說呢,這種感覺,好像是與生俱來的,對對方看不對眼。不管對方做了什麼,好的還是壞的,都會覺得刺眼,礙眼,不想見到她。
這種莫名其妙的怨恨,令花琪琳猛地一驚。爲什麼對着那張笑臉,她會從心底裡產生十足十的嫉妒?
在得知封子揚有喜歡的女生,而那個女生不是她的時候,她都沒有現在這麼嫉妒,爲什麼現在要嫉妒一個半路上撞到的陌生女孩?!
花琪琳好看的緊緻的雙脣一抿,她騰地半蹲了起來,拍拍簡約公主裙上的草屑,抓起手提袋,一把將夏纖纖手中的物品搶了過來,塞到了包包裡,厭惡地道:“你才傻!被人撞着了也不懂得喊救命!一看你這種人,就知道是個老好人!可是我最討厭看到了就是故作清純的老好人!別碰我的東西!我自己撿,你走開!”
夏纖纖鬱悶地看着空空的兩手,搖搖頭道:“美女,你有點過份了吧?我沒有喊救命,也不會裝出半死不活的樣子糾住你,讓你賠醫藥費,難道我這樣做是錯的?”
明明原先看着還好好的,就是不知道這個洋娃娃一樣的小美女脾氣居然是這麼的臭,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整個就是一嗆桶,嗆得人渾身不舒服。
因爲是在特殊家庭的環境下成長的,再加上這兩年多來,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撐,令她對女生都有種下意識的寬容和愛護,不是有歌唱道:“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嘛,所以,雖然是反問的,卻再着揶揄調逗的語氣。
花琪琳站了起來,粉白色的圓腳高跟鞋重重地跺了幾下,惡狠狠地瞪了夏纖纖一眼。
她也覺得自己嫉妒得莫名其妙,但是她就是嫉妒了,她就是不高興了,她就是要顯露出臭脾氣了,她又能拿她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