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地從牀上坐了起來,天已大亮!
春、夢啊,原來是一場春、夢!
難怪,夏纖纖會對他那麼好,會那麼的溫柔可人!
難怪一切親密都進行得那麼順利!
褲檔下的粘糊糊的溼意讓他打了一個激淋,夢、遺,居然夢、遺了!
出糗出大了!
喔,天!
這病服!
丟人丟大了!
顧不得回味夢中的場景,封子揚懊惱地跳下牀,從抽屜裡拿出換洗衣物衝入了洗手間……
中午放學的時候,夏纖纖是最後一個離開教室的。
初冬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有些火辣辣地,抱書在懷,低頭走路。
回想着方纔那道融匯貫通所有方程式極其複雜難懂的化學題,想把它牢牢地一滴不漏地緊記到腦子中去。
除了那種化學老師提出的單一的解題過程之外,還有沒有另外一個方法更快更便捷地解開呢?
夏纖纖習慣性在解數理化三門功課應用題的時候,同一道題多想兩到三種解題方法,以強化自己所學過的知識。
此時,校道里,學生比較少,大多數的同學都跑到食堂與宿舍之間忙解決溫飽問題去了。
初冬的午時陽光,帶着有些乾燥的風,吹落樹上最後一片枯葉,輕飄飄地落在從樹底下走過的夏纖纖的肩膀上。
夏纖纖的思路被打斷,駐足,伸手,兩指捻住那片枯黃的葉片,沒有隨意地丟棄,而是仔細地看看。
葉子的紋理還相當的清晰,但是卻幹得似乎一個用力就能揉成粉沫一樣。
一歲一枯榮,冬天了啊。
夏纖纖略帶傷感地將葉子輕輕地放在樹根底下,低喃了一句:“落葉歸根,便是這樣吧。”
媽,弟弟,我們或許可以大膽勇敢地住到一起相互照顧了。如果,週末那晚陸少東說的話是真的無惡意的話。
媽,可能是我們想的太多了。
爸爸的嗜酒賭博,跟陸家的威逼可能沒有什麼關係。
陸家如果真的想對她怎麼樣,即便她化妝成老頭,有心的話,也能馬上就找到她,給她製造麻煩了吧。
她從來都不相信那些混混可是好糊弄,也不認爲自己的技術有多高超,否則也不會連續兩年多來,一直都呆在學校裡,哪裡都不敢去。
陸少東如果真的有心找自己麻煩的話,她的學習成績這麼的優秀,隨便打聽一下都能打聽得出來的,何必要對她這樣圍困呢,是不是?
媽,弟弟,等我拿了下學期的獎學金,一起過一個久別的團圓年吧。
想到週末那個晚上,陸少東拉着陳雲雲的手臂當成了是她,說的那些話,讓她的心底升起了希望。
這兩天,女生們少不了問陳雲雲那天晚上在聖貴舞會裡的情況,陳雲雲好像忘記了那晚的羞辱,笑嘻嘻地說着那晚的所見。
卻隻字不提她出現了以後的事情及她被陸少東誤把她當作她的事情。
只說,有一個男生很愛慕她,在半道上截住了她,然後死纏爛打。
當時,陳雲雲對着女生們說的時候,她沒有在宿舍,是事後其他女生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