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體重其中有一半以上是水分,而這部分中絕大多數全是血液,如果說一個人的面色上絲毫沒有血絲的話,那麼代表着這個人一定是處於不健康的狀態。
牀上這位葉老面色及其嚇人,估計要不是那呼吸機上還有心跳的顯示,肯定會認爲躺在牀上的人是個死人。
王浩雖然說不上是一個醫生,但是怎麼說他也算是醫院的常客,見過很多的病患,程老伯,王浩的奶奶,可以說這兩個月裡他進醫院的次數比呆在家中的時間還多。
“你是誰?”病房內都是葉家的家屬,不乏有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麼房地產行業,金融業,都有,不過都是商人,因爲曾經王浩聽過葉老闆的回答,政商一旦出現在一個家族中的話,雖然如虎添翼,但是時間一長,國家政策風向一有所動作可能你就會成爲下一個典型案例,所以葉老有規定千萬不能牽扯進政權。
“二叔,他是我的朋友,是我請來的醫生。”一旁還在和母親敘舊的葉少華髮現了狀況,連忙起身回答。
“醫生?”衆人明顯和之前的管家花叔一個反應,不相信,難道過了這麼多年,葉家的大少的分辨能力變得這麼低了麼。
看着周圍人的奇異眼光,王浩並沒有在意,他繼續查看着病人的情況,不經意他竟然發現了一個離奇的事情。
那葉老的頭髮,以如今王浩的記憶力,他能夠判斷出剛纔見過的那個地方根本沒有一根黑髮,全是白的,但是就那麼一小會離開視線的功夫,這地方竟然多出了一根黑髮。
“喂,你幹什麼?“就當王浩想要近距離查看這是不是頭髮的時候,一邊的葉少飛眼珠子一轉,大聲叫到。
“大哥,你帶來的人怎麼回事,離我爸這麼近,萬一有什麼病毒怎麼辦,出現什麼萬一,你擔待的起麼?”葉少飛叫囂道。
“少飛,少說兩句。“一旁葉少飛的母親個性明顯不像她的兒子一下,示意他停下。
“二弟,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到很好奇,你給爸的盒子裡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一個晚上變成這個樣子。”兄弟兩個爭鋒相對,讓衆位親戚忍不住一陣唏噓,他們都有自己的產業,所以不存在站不站隊的問題,況且這兩位都已經各自有自己的事業了,只不過現在剛見面就這個樣子,這讓他們感到葉家的未來搖搖欲墜着。
“好了,都別吵了,少華,他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醫生麼,很年輕,你確定不會有事麼?”葉少華的母親作爲大夫人雖然一直隱居着,跟葉老分開居住,但是其一直被衆位尊敬。
“不會,我相信他。”
“呵呵。”王浩算是應了一聲之後,既然他們這麼着急看他的表現,那麼王浩也是打算露一手了,他來的時候跟花叔商量過了,那個盒子葉老住院後一直被封存在葉家住宅中,只要葉老醒過來,他們就會把東西奉上。
只不過那個黑髮一直讓王浩耿耿於懷,他不確定那是什麼東西,但是他見到第一眼的時候,總把他跟之前遇到的那個黑色身影作比較。
“聖光術。”如今施放起來,雖然還是高舉着雙手,但是高度不像以前那麼高了,只要有那個動作,技能就會施放出去。
此時正值白天,聖光術那攜帶的白光也最多認爲是陽光的散射,,點點滴滴的能量注入到了對方的身上,沿着皮膚直接沒入身體中。
“啊啊啊啊~”
突然,葉老大叫,讓大家嚇了一大跳,由於衆人沒有看見王浩觸碰到葉老,還以爲他的病情又發作了,但是王浩卻是發現這是屬性衝突。
聖光和黑暗的對抗,果然和他猜得沒錯,葉老的體內竟然潛伏着那麼險惡的東西,雖然不會要他的命,但是卻能夠一點一點的蠶食着精神,鬱郁不正或者乾脆一睡不醒就是這個引起的。
“爸,這到底怎麼回事,王老弟?”葉老闆焦急的上前,他現在把全部希望放在王浩身上了算是。
王浩沒有直接回答,他大眼緊盯着葉老的頭髮,果然那黑髮晃動的厲害,好像是要脫離的樣子,肆無忌憚的,一動就是伴隨着一聲慘叫。
沒辦法,繼續聖光術施展,另外喝了一口牛奶,恢復了一下魔法值,動作很是隱秘,沒有人發現。
“葉老闆,希望你之前說的話有效。”看着黑髮脫離後直接消散,王浩知道危機的情況已經過去,聖光術還有一個作用是補充生命值,如今的葉老正好缺少這東西,只要回覆過來,呆在醫院休養生息一下基本上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什麼?”
“那個盒子!”
“難道?”
王浩沒有明說,但是眼神的目光卻是飄向了一旁的葉少飛,畢竟是他得來的盒子,有必要要知道他的來歷。
“什麼盒子不盒子的,大哥,你不要血口噴人啊,爸當時可是很喜歡那個東西,出了事情了就把責任推到那盒子上面,你未免太天方夜譚了吧。”葉少飛死不承認,葉老闆也沒轍,這邊人多,王浩也不能武力威脅,看來今天晚上要登門拜訪一番了。
“王老弟,我記得我們之前說好了,只有你差不多讓我父親醒過來了,我纔會讓花叔把東西取過來給你爸。”葉老闆不解道。
“沒錯。”王浩的目光不是很友善,一直盯着葉少飛看着,知道他感到有點不寒而慄後,王浩很詭異的一笑,聽到葉老闆的問題,他轉過頭應道。
“隔~~”
一聲長長的打嗝聲從牀上傳出,衆人回頭,驚愕的發現葉老竟然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雙眼間又是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在王浩他們進來之前,有醫生就來看過了,說讓他們準備好後事,可是現在人都醒了過來,真是大悲到大喜,人生一大幸事。
葉老的幾個兄弟緊緊的擁抱着他,生離死別之後才知道親情的珍貴,王浩不知道他這邊黑絲的散去,遠在H市的那莊園廢墟中,一個人很詭異的看着SH方向,喃喃說道:“怎麼回事,我安放的一個絲帶竟然被剪斷了,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