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別墅,看着扛着苗刀離開的蘇界,沐天琪嘆了口氣。
她剛纔可是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連金玉峰與葛修元被殺,可以說蘇界根本沒有發揮最強的實力。
他的上限有多高,這誰也說不準。
沐天琪知道,這回事情又輪到龍組頭疼了。
不管葛修元當初承諾有多麼好,人死了就是死了,龍組的損失太大了。
“這樣的人如果都守不住的東西,你們憑什麼覺得自己可以守得住?”沐天琪說了一句後,也是下定了一個決心。
回到別墅中,王林林與陸婷早就從密室中出來,抱住了蘇界,不管蘇界那一身的氣息。
蘇界收了苗刀,心也平靜下來,這時的女人很好。
瘋狂是今天的主題。
蘇界很開心。
而其他的一些人,就沒有這麼快樂了。
首先就是漂亮國,大教會,阿三以及小日子。
漂亮國,大教會,阿三,相當於死掉的都是大宗,這損失不是一般的大。
整個世界上行走在外的大宗纔多少人,不到三千人,上次就有三位大宗身死,而這回,又是三位。
照這個死法,估計用不了兩年,死絕了啊。
漂亮國在開會,還好,他們的時差不一樣,現在正好是白天。
對於蘇界,他們有了新的界定,是殺是留,這將是最主要的議題。
“不能再讓他發展了,我提議,集合幾個超級S級改造人,直接滅殺了他。”
“不妥,雷神託尼不強嗎?不是的,他很強,但是卻無法戰勝蘇界,說明蘇界的實力,遠不是表現出來的那樣,所以我們必須懷柔,如果可以,用一個虛高的職位,再加上優厚的福利,我覺得還是可以招收他過來的。”
“這更加不現實,這人根本沒有出過國,連他那個小地方,他也很少走出來,你覺得就算是可以聯繫上他,我們要怎麼讓他過來,那邊肯定不會放人的。”
聽着下面吵鬧聲,漂亮國大拿白上也是很無語,沒有搞錯吧,你們這都是什麼意見。
“好了,不要吵了,我說一句。”最終,特事局的一個人站了起來,說道,“對方是敵人,我們現在不能太過於相信他會投靠我們,所以雙管其下,整合一些人跟他接觸,包括他身邊的人,一旦不成功,殺!”
也就是說,得整合兩組人了,要麼談,要麼殺,就是這麼簡單。
白上見到大家都同意了,也是一點頭,說道:“就這麼辦了,好了,各位,下去準備去吧。”
阿三的最高大的一個宮殿中,上首坐着的,正是被他們稱爲殿主的人。
此時他也是沉着臉,手下的大宗是很多,但死一個少一個啊,而且那些所謂的殿前長老,都不出關,難道要讓自己動手。
可是自己也不保險啊。
“殿主,我覺得,整合更多的大宗級高手,應該可以滅殺掉他。”有人提出了建議。
上首的殿主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等。”
“殿主……”
“等。”殿主說道,不是不想出手,只是對方的實力,超出了他的想像,倒是想看看其他國家怎麼處理。
小日子,家賀裡,超忍也是眯着眼沉思着,整個小日子就他一個大宗,被稱爲超忍,這要是去了,還不等於送死。
所以他只能忍了這口氣,但是雖然自己不能出手,借刀殺人可以吧?
想到這裡,
超忍的臉一變,打出了一個電話去。
電話一接通,他立即哭腔說道:“白大人啊,我們的一箇中忍小組全部死了啊,那蘇界太過份了,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不是?他打了我們,這哪裡是打狗,這分明就是在打你嘛。白大人啊,要爲我們作主啊。”
白上也是很無語,小日子的這些人,會舔會哭,就是辦事不利,真得是讓人很無奈。
不過不管確實是不行,因此只好說道:“放心吧,我心中有數,我們已經整合了人,這回保證沒有問題。”
“是是,就知道白大人一定有方法的,那我期待您的好消息。”
掛上電話,超忍的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笑得跟朵花一樣。
大教會,幾名大神父坐在上首,他們都是大宗巔峰實力,可是現在,他們也是一臉的陰沉。
“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了,我很不明白,我們爲什麼要在這個人身上,費這麼大的力氣。”
“他身上有源石,你應該知道,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別忘了,我們的修行,如果不能提升,那麼一切都是白說。”
“哼,我還真不信了,什麼源石這麼重要,我可不想參與你們的事,拿到東西,也不需要分給我,至於你們想怎麼做,自己去做,可不要最後害了大教會。”
有人開了口,自然也有許多人支持。
而之前主張去抓蘇界的人,這時只能往後退退,畢竟他們現在並不佔優勢。
“好了,還是問內院的意思吧。”有人打斷了衆人。
於是大神父們開始禱告,而最終,有一條命令從大教會的內院傳了出來。
沒有人知道命令是什麼,但大教會也是整合起了幾批人離開了。
蘇界這一覺睡得很香,一覺起來後,吃着陸婷做的早餐,這纔是生活。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王林林去開門,外面站着的,是金聖醫以及金家的話事人。
蘇界只是瞄了一眼金聖醫,而後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是來求饒的?”
這話已經很不客氣了,然而金聖醫嘆了口氣,說道:“這位是金家的家主金玉堂,金玉峰的哥哥,今天是他要來找您。”
蘇界看各了金玉堂,金玉堂卻是雙手遞上了一個玉盒,說道:“這是我金家的寶物,藉此向您賠禮,金玉峰的事情,是他個人的行爲,也希望您,可以不要牽連金家。”
蘇界冷笑一聲,沒有接玉盒,只是淡淡的說道:“你覺得你這話,誰會信?沒有你們的授意,他金玉峰敢做這麼大事?”
金玉堂嘆了口氣,這位,果然是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