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生了讓我更想不到的事,因爲總舍頭被我打成了殘廢,他手下的五個大舍頭競然同時來找我,推舉我做總舍頭,我思慮再三,沒有同意這個請求。我在這裡是不會長呆的,所以我不會在這裡建立自己的勢力。但是如果真有人才我還是要認識一下的,如果能爲我所用那當然是在好不過了,所以我就向這五個分區長說:";總舍頭我不當了,我看從你們五人中選出一個也挺合適。這樣,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誰能給我過硬的人才,我就讓那個分區長當這個總舍頭。另外,不管你們五人以後是誰當了這個總舍頭,我要求他以後不准許隨意在欺侮新來的犯人,不聽話的可以適當的教訓一下,但以後在也不可以舉行這樣的擂臺賽,會死人了";。這五個分區長聽我說話後都紛紛點頭,不管他們心裡樂不樂意,我是強者,他們深知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對我的話,他們還不敢不聽。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強者纔可以定遊戲規則的說法吧。
話說回來,總舍頭的位置,他們五人當然都想當,之所以推選我,是因爲他們知道打不過我,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他們自然拼命去爭取了,於是推選人才之風氣一時在大虎山監獄A區盛行。很快,一些具有一技之長的人浮現在了我的面前。在其中我看中了二個人的才能,一個是探聽情報的高手叫高磊。聽說他以前在江湖上賣情報掙了很多錢,後因下屬出賣,被衆多黑道組織追在殺,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自首入了獄,要不是這次看到我用驚人的武力擊敗了原總舍頭,他也不會毛遂自薦的出現在我面前;還有一個是炒股高手,素用Z國第一操盤手之稱的林偉。具說如果誰得罪了他,只要他擁了一定資金就可以於短時間內買空賣空對手的分司股票,讓你全部套勞,直至毀滅破產。
我聽了他們的介紹,深切感受到他們是人才,所以對他們分別格外的照顧,平日裡有好的先讓他們吃,讓別的獄友不可以在對他們不敬。讓他們也充分享受了高高在上,不受欺侮的感覺。我心中以決定有合適的機會一定要帶他們出去,我現在的事業少的就人才。這樣也不枉我蹲了一回監獄。
有時人就是這樣,想什麼來什麼。國家的瞿總理因爲日夜操勞國事,忽然得了中老年人的通病---";腦血栓";,並是屬於重級的,就是生活都不能自理了。這下子可讓Z國政界一下子亂了起來,一國的總理忽然發病,許多事情不知應易手何人。許多正辦理的事情不知該如何進展,上至總書記**,下至中央各部長都人心惶惶。不知所措。而瞿國新總理的子女,瞿龍,瞿鳳更是着急,他們派出自己所能喚動的所有人馬去世界各地遍訪名醫,但一直沒有什麼好消息。後來聽說H省的宇生醫院比較厲害,連忙連夜派人去找宋志遠院長。當大家都將希望寄於宋院長一身時,H省那邊傳來了,宋院長沒有辦法的消息。總理的公子瞿龍大聲在電話中置問派去H省的人:";不是大家都說東北的宇生醫院厲害嗎?很多將要死的病人在哪裡都得到了第二次生命。爲什麼我父親的這個病不行?";
派去的那人戰戰兢兢的回答:";他說他並不是這個病的專家。所以他治不了。";
";不是說他是心腦科的專家嗎?難道這都是傳言?";瞿龍在次怒喊道。
";他確實在心腦方面是行家裡手,但就是腦血栓方面不行。";那人小心翼翼的回答。
";廢物,廢物,一羣廢物";瞿少氣憤的掛上了電話。一旁一個副總理突然想到了什麼說:";瞿少,我記的去年H省的政法委書記的女兒得了一種病,好像是什麼腦子裡進入了一種叫龍汁的物質。聽說這個病特不好治,但還是被人給治癒了。我看不妨請這個人來給總理看看。";";哦,真有此事?";瞿少忙抓住這位副總理的手緊張的問道。";對,應該是有這麼回事,我記的就因爲這個女孩治好後的口供,讓他們H省破了一起大案。給小日本子在外交上予以重擊。爲此總理和我們還特意決定升了這位政法委書記的官給他調到了中央呢!";這位總理邊回憶邊說。";哦,那位政法委書記現在可在京城?";";應該在,好像在公安部任副部長。";";好好好,馬上派車把他接來,我要仔細問問他。";瞿少終於露出希望的微笑發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