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裡蕩起一片水花,白阜抱着江蕪跨了進去。
“啊……涼……”江蕪被水的冰涼刺激得抖了一下。
“馬上就熱了。”白阜在江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後將手移到旁邊,輸出靈力將水變得溫暖。
江蕪被白阜的這一巴掌拍得更硬了,冰涼的井水慢慢變得溫暖,蕩在他的臀上有些癢。白阜此時是站着的,所以掛在他身上的江蕪只有臀才沾到了水。
“熱了。”白阜清冷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小五,我坐下了。”
“好。”江蕪隨着白阜的動作,也沉入水裡,兩人都只露出肩膀以上。
浴桶不大,一個人沐浴倒還舒適,,兩個成年男子一起便有些擁擠了。還在白阜和江蕪都不胖,還留有足夠他們運動的空間。白阜坐在桶底,江蕪本是雙腿夾在他的腰上,這樣向下一坐,江蕪的臀部正好從白阜的劍上擦過,落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兩柄劍撞在了一起。
( ⊙ o ⊙)啊!
兩人開始互相撫^慰起來
叩叩叩……
“誰?”白阜冷聲問道,喘息有些粗重。
“是我,白阜道長可見到了蕪兒?他不在他的房中。”屋外的是皇珏,他去江蕪房間尋不到人,便來到白阜房前,看到房門上下了禁制,實在有些奇怪,便忍不住敲門詢問。
“他在我這裡。”白阜抽出一截又猛地刺進去,深抵江蕪的咽喉。
江蕪發出一聲嗚咽,被皇珏靈敏的狐耳聽見,“白阜!你把蕪兒怎麼了?”
“你還記得神霧涯底的溫泉處嗎?”白阜想讓皇珏知道兩人在做何事,免得這隻狐狸老惦記着他的小五。
皇珏怎會忘記那個場景,那是在他腦中揮之不去的陰霾和念想,他恨那個與蕪兒有非比尋常關係的白阜,他也念那般誘惑迷人的蕪兒。白阜突然提起此事,莫非他們……皇珏眼神突然變得兇狠,用力的砸門,“蕪兒!蕪兒!回答我,你們在做什麼?”
“做什麼?”白阜冷哼,捏住江蕪的下巴,繼續在他的口中……,“做^愛!”
江蕪被白阜這樣大的動作弄得嘴巴、喉嚨、下巴都生疼生疼的,他握住白阜的手,眼睛哀求的看着對方。
白阜看到江蕪這樣的表情,微微一愣,將手鬆開,江蕪吐出白阜的巨劍,瞪了白阜一眼,對着房門嘶啞道,“狐狸,你回去罷,我沒事。我和小師叔是你情我願的。”
皇珏聽到這個答案,心頓時冰冷一片,他狠狠朝門上拍了一掌,卻被門上的禁制彈開。他摔倒在地,內傷引發,吐出一口血來,皇珏沒有將血吐在地上,而是吐在了衣袖和手掌中。
江蕪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響,問道,“狐狸,你沒事罷?”
“無礙,你們繼續。”皇珏冷硬回答,捂着胸口沿着牆壁站了起來,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背影孤零淒涼。
呵……呵……好個你情我願,唯他是一廂情願麼?江蕪,你有沒有心呢?要失去爲你失去多少隻眼睛,爲你丟多少次命,你才願意把心分一半給我?皇珏在心中默默問道。
狐狸啊狐狸,情之一事,最是無奈,怎可這樣來計算呢?不是你付出了多少,別人就要還你多少的。愛你,你給他一個眼神,他便將整顆心送給你;不愛你,你看他千年萬年,爲他傾其所有,他的心裡也不會有你的位置。
也許,你可以攜恩讓對方相報,但是那樣得到也不會是愛,而是感恩,或感動,或虧欠。
但此時的皇珏並不明白這些道理,他想要得到江蕪,所以他巴不得白阜消失在這個世上。
他將身上的紅衣脫下,難得的換了一件白衣,若說紅衣的皇珏是個妖孽,堪比絕世美人,那白衣的皇珏便是狐仙,清雅卻帶着媚意。他將紅衣染了血的袖子割下,放到胸前,喃喃道,“蕪兒,這是我爲你流的血,有一天,你可會看見?”
做完這些,皇珏坐定,運起九尾狐族特有的功法給自己治療內傷,受傷許久,他一直沒有時間爲自己療傷。他的睫毛溼潤,上面沾了很小的淚珠,是他自己也沒有發現的。
愛難了,情難爲。
在房門外沒有動靜之後,白阜撫上江蕪的臉,道,“他走了,小五,我還沒有出來。”
江蕪無奈,欲繼續用嘴幫白阜弄出來,但白阜卻阻止了他,說,“小五,我想進去。”
江蕪當然知道白阜想進哪裡,但午夜他們還得去查探殺人怪物,這時候真槍實彈的來幾次,他走路得疼死。
“小師叔…,我們待會兒……”江蕪話未說完又被白阜堵住嘴,此時江蕪跪在水裡,白阜站着附身輕吻他。江蕪剛用嘴吞^吐白阜的巨劍許久,嘴巴早已發麻,此刻被白阜用舌頭輕輕舔過每一處嫩^肉,好似在給他按摩放鬆口腔,竟舒服了許多。
白阜和江蕪……
濺起的水花聲、兩人之間的摩擦聲、人與浴桶的碰撞聲、兩人舒服的低吼聲,在芙蓉客棧的這間客房響起,好在白阜下了禁制,隔絕了聲音,否則整個客棧都能聽見他們的動靜了。
“又要出來了?”白阜的聲音帶着歡愉,“這次我們一起。”
“小師叔……我要出來了……”江蕪的聲音非常歡愉。
白阜:“我也是,我們一起。”
白阜和江蕪……
做這種事可真是累人。
江蕪累得往下跌坐,白阜緊緊的摟住他,不讓其淹沒在浴桶中,這時突然‘嘭’的一聲,浴桶炸裂開了,圍繞着兩人的水嘩啦灑了一地,兩人連着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江蕪:……
白阜:……
這一定是浴桶的年紀太大,而不是他們的動作太大。江蕪這樣安慰自己。
浴桶裂了,水灑了,他要怎麼清理身體?江蕪這時感覺到小師叔的巨劍在他的後
鞘之中又脹了幾分,他驚道,“小師叔,你……”
“小五,我還想要。”白阜將頭埋在江蕪的脖子上,像犬類一般舔^弄起來。
“可是浴桶都壞了……”
“待會兒再打水。”白阜握住江蕪的雙腿,將他轉了個身,把雙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巨劍在江蕪的鞘中轉了一圈,竟然沒有掉落出來,“現在先去牀上,還有一個多時辰。”
“小師叔。”江蕪喚道。
白阜已經站起身,欲穿衣再尋一個木桶打水給小五清^理身體,卻聽到江蕪喚他,便應道,“嗯?”
江蕪輕輕拉住白阜的長長的墨發,“低一下頭。”
白阜不明所以將頭低下,江蕪小小的尖舌添上他的臉,將白^濁一一舔淨。
“小五,你……”
“噓……”
江蕪像只討好主人的貓繼續舔^舐白阜俊美的臉龐,最後吻上他的脣,腥氣在兩人相接的脣上傳遞,誰都沒有嫌棄,反而享受其中。
這一吻結束,兩人的一場異常激烈兇猛的情^事總算結束,白阜穿上衣服下樓尋找木桶打水爲江蕪清^理身體。
在白阜出去之後,江蕪撿起地上髒亂的衣服鋪在牀上,欲將後鞘中小師叔的東西全部掏出來,突然,他卻感覺丹田中有什麼在動,移到他的凸^點處,將小師叔留下的元^陽全部吸收,帶回丹田,全身的靈力都被調動,進入丹田之中開始吸收元^陽,將其全部化作靈氣化散全身。他的修爲在增長,從融合中期進階到了融合巔峰。
再睜眼的時候,白阜冷着一張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小師叔,我修爲漲了。”江蕪高興道。
“嗯。”白阜的表情變得溫和一些,“已經破曉了。”
“什麼?已經卯時了麼?”江蕪驚訝,他覺得不過過了片刻,卻已經一夜過去了,“那殺人怪物……”
“皇珏去查探了,還未回來。”白阜把水桶提到牀前,“小五,過來,我幫你清^理。”
“不用了,那個元^陽被吸收了,我自己擦^拭一下就好。”江蕪尷尬道。
白阜:“與上次一樣?”
“對。”
白阜微微皺眉,思索起來,江蕪挪到水桶旁,用布巾沾溼,擦拭着身上的兩人太過激烈留下的痕跡和液體。江蕪將自己整理乾淨之後,從儲物袋中拿出一件新的青衣道袍披上,正準備繫上衣帶,便聽到白阜說,“小五,下一次我們雙^修罷,昨夜時間倉促,我沒有提起。”
江蕪驚得連衣帶也忘了系,“雙^修?男人之間也可以雙^修麼?”
“我改了一本雙^修心法,小五可願與我一道嘗試?”白阜問道,走上前爲他繫上衣帶,“你與我雙^修,證明我不止是你的解藥。”
江蕪愣了愣,沒想到小師叔竟然還在糾結這個問題,難道真的以爲他只是將他當作人形解藥麼?他現在已經明白自己的心意,是真心喜歡小師叔的,所以答應雙^修又何妨,反正他們相愛也要做那事,雙^修還能增長修爲,何樂而不爲呢?
所以他說,“好。”
叩叩叩……
“白阜道長,蕪兒可醒了?我有些發現,你們可否出來相商?”皇珏的語氣有些急促,身上新換的白衣竟沾了一些血跡。
吱呀……
江蕪將門打開,對皇珏道,“狐狸,進來吧。”
皇珏看到江蕪緋紅的臉和水光瀲灩的眸子,便知兩人的戰況有多麼激烈,過了一夜都還沒褪去眼角的媚意,他心中一痛,拒絕道,“不,還是到樓下說罷。”
說完,皇珏便轉身下樓,也不管兩人同不同意。
蕪兒,有時候你可真是殘忍……
“怎麼回事?”江蕪跟着下樓,在皇珏身後問道,白阜自然也跟隨而下。
皇珏沒有立刻回答,到了大堂找了一張桌子坐下,纔回道,“昨晚又死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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