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帶着二人繞了幾圈,最後停在一處黃沙較少的地方。那裡有塊石頭,平坦光滑,江蕪將白阜扶下燭龍之背,讓他平躺在石頭上。
“你讓他自己解決罷,吾去找找離開這裡的出口,這隻小麒麟抓着吾的角不放,吾便一起帶走了。”燭龍說完,便帶着小麒麟飛走了。
白阜此時神智有些不清醒,冰山面癱臉上潮紅一片,染上□□的冰山俊美異常,每一個器官,每一寸肌膚都完美到了極點,他的嘴巴微微張|合,似在喃喃自語。江蕪湊近一聽,白阜說的是,“小五……小五……別走……”
江蕪心中震撼感動,握住白阜的手在他耳邊輕輕道,“小師叔,我不走。”
從白阜俊美的臉龐,一直向下,每一寸肌理都像精雕細琢般,恰到好處。白阜因爲在岩漿中熔化掉部分衣服,又被魔族關押,之後又與魔尊打鬥,帶着江蕪逃亡,
讓他的衣服更加破損。
看着白阜破損的衣服和四肢上的血跡,江蕪纔想起小師叔在打鬥中受了傷,他將白阜身上破破爛爛的白袍褪去,露出完美的身體,江蕪吞了吞口水,小師叔的身材真棒,爲什麼他的身材就是小弱雞。其實江蕪的身材並沒有他自己想象的那麼差,雖有些瘦,但他的瘦並不顯得病弱,反而非常勻稱健康,而且他身量高,四肢修長,皮膚白皙稚嫩,面容稍顯秀麗,實實在在是一個美男子。凡間的女子看了,定會心生喜歡。
江蕪從白阜的儲物袋中拿出凝冰露,在白阜四肢的傷口處細細塗抹,當他塗到最後大腿上的最後一處傷時,白阜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小五……小五……”白阜凝視着江蕪,嘴中一直叫喊着。
“小師叔,你起身,我給你抹藥。”江蕪推了推白阜,卻感覺到對方的那處迅速脹|大,似劍一般抵着他的腰身,該死!忘了小師叔身上的情毒了,雖然這情毒沒有他身體中的七淫毒厲害,但白阜吸入情毒之時沒有防備,導致情毒蔓延全身。
“小五……小五……”白阜的眼中突然落下一滴淚,滴在江蕪的脣上,從脣縫中滲了進去,鹹的,江蕪愣住,小師叔哭了?
白阜眼神似清醒又迷茫,他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將脣貼上江蕪的額頭,伸出舌頭從額頭開始細細舔|舐,他舔過江蕪的眉目,沿着鼻樑一直向下,直到吻上江蕪的嘴脣才停住。他就這樣靜靜的將脣印在江蕪的脣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注視着江蕪,“小五,我夢見你死了……”
白阜的眼中又掉出一滴淚,剛好掉進了江蕪對着的那隻眼睛,江蕪眨了眨眼,眼淚流了出來,竟好似是江蕪留出的一般。
“你哭了……”白阜將江蕪眼角的淚拭去,眼睛一閉,倒在他的身上,竟然睡了過去。
江蕪哭笑不得,將身上死豬一般的小師叔翻過身去,白阜此時只穿了一條褻褲,一柱擎天非常明顯,江蕪嘆了口氣,幸好今日不是七淫毒發作之日,否則他的屁股豈不是又要受罪了?
他將手伸進白阜的褲子,準備幫他釋放出來,在抓住那處的時候,江蕪猛地縮回手,捂住自己的小腿,真特麼疼!江蕪將褲子挽起,沒有發現任何傷口,不是蟲子咬他,那是抽筋了麼?
“哥!哥!”江曉曉挽住他的胳膊,撒嬌道,“陪我去買衣服吧。”
江蕪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有關江曉曉的事情,十多年過去,他從未主動回憶過去,此刻,這段記憶卻突然迴盪在他的腦中,記憶中的江曉曉是那麼的鮮活。他發現,
女主鳳歌其實跟江曉曉長得極像,只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他怕一旦覺得像了,便會將鳳歌當成那個他疼愛了十餘年最後卻殺了他的江曉曉。
江蕪揉了揉額頭,這是怎麼了?太累了麼?竟會想起前世之事。眼睛有些酸澀,他微微閉上,想要休息一會兒,再幫小師叔弄出來。
“阜……輕點……啊……疼……”嫵媚的聲音傳來,這是一道女聲,雖然嬌喘不斷,江蕪卻一下子就聽出是鳳歌的聲音。
是夢知的作用麼?
江蕪想要睜眼,卻發現自己似乎只有一雙眼皮,沒有眼珠,他想要張嘴說話,卻發現自己沒了舌頭,他想動彈,卻感覺不到四肢,唯一能夠判斷的就是他身在水中,四周非常擁擠,脖子旁還有咯人的圓環。
不,這不是夢知。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他又死了一回,鳳歌又爲何在此?
“鳳兒……我愛你……嗯……哼……”江蕪又聽到一個男聲,心中驚痛,怎麼會是小師叔?他……與鳳歌……怎麼會……爲什麼……
“阜……我也愛你……”鳳歌回道。
江蕪口不能言,目不能視,沒有四肢,獨有一雙耳朵,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小師叔……你背叛我了麼……還是說,這是夢境?但爲何又這般真實?
他突然渾身抽搐起來,感覺似有千萬只蟲子在啃噬着他的靈魂,痛得他難以忍受,漸漸失去了感知,昏睡了過去。
江蕪不知道的是,他其實一直在白阜身旁閉目盤坐着,露出的小腿在他閉上眼睛之後突然多出一道紅線,一直延伸到他的脖子,又從耳後延伸到他的頭頂,又從另一側劃下直到腳踝,這道紅線竟生生的在江蕪的身體上形成一個圈。
突然,江蕪的身體開始痙攣,持續了許久,才停了下來。他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道紅光。他翹起蘭花指,捂住嘴,癡癡笑了起來。
“呵呵……”
江蕪轉過身,看着昏睡的白阜,眼角上挑,媚意自生,隨即翹起小指摸上白阜俊美的臉,細聲道,“真是個好看的人類,奴家好多年沒見過人類了,想不到這次卻遇到這般極品,帶奴家讓你快活一番,再吸了你的陽氣罷。”
這個江蕪不對勁!真正的江蕪去了何處?此刻江蕪殼子裡的又是什麼?
江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眉頭皺起,“奴家控制的是一具男身,這要如何快活?”
他將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裡,四處撫|摸,摸到一處地方時,嘴角勾起,“奴家真是天才,這個法子定然可行,兩個男人之間應該也是能行歡|好之事的。”
江蕪迅速的將身上的衣服扒光,又將白阜身上僅剩的褻褲脫掉,他眼睛瞪大,驚道,“哎呀呀……真大!這男子不止臉長得好,連勢也長得好呢,而且在情毒的作用下已經硬了麼。”
他坐到白阜的大腿上,用手輕輕碰了碰白阜的勢,小白阜又脹大了兩分,江蕪舔了舔嘴脣,兩隻腿分開跪在白阜的胯骨兩側,俯下身去,嘴脣微張,含住白阜胸肌上的殷紅,輕輕地啃咬。他一隻手抓住白阜的肩膀,一隻手撫摸着沒被咬住的那點殷紅,指尖在紅心上掐了一個十字,又沿着紅心打轉。另一側,江蕪輕吸兩口,又將其用舌頭頂出。下|身,江蕪也不停地用自己的那處摩擦白阜的炙|硬,很快,小江蕪也硬了起來。
吐出殷紅之後,江蕪的舌頭沒有離開白阜的肌膚,而是沿着胸肌一路輕咬而上,直到喉結處稍停,他含住白阜的喉結,用舌尖在喉結上打着兩轉,才吐出喉結,繼續向上。白阜的下頜很美,彷彿雕工細細雕琢的,江蕪的細吻到了此處,忍不住稍重的咬了一口,在白阜的下頜處留下一個牙印。
白阜悶哼一聲,睜開雙眼,聲音低沉喚道,“小五……”
江蕪一驚,這人竟在這時候醒了。如何是好?他該如何解釋他現在的行爲?
誰知白阜喚了一聲‘小五’之後,便將用手掌輕輕的按下他的頭,使得兩人的脣恰好吻在了一起。這樣還不算罷休,白阜還將舌頭伸到了他的嘴裡,江蕪被動承受,心裡微微震撼,這人將他當做女人了麼?還是這兩人……早就這樣試過了?知道男人之間也是能行那事的?
不管如何,既然這人不排斥,那麼……江蕪眼裡紅光閃過,用自己的舌頭絞|住白阜的舌頭,兩相糾纏,你來我往,掃遍對方的口中的每一個部位。直到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兩人才分離開來。
“小五,我想要你。”白阜凝視着江蕪,眸中滿滿都是情意。
江蕪眼神有些閃躲,這兩人的關係怕是真的不太正常。只是男人之間,真的可行嗎?他所想的那個部位真的能夠承受嗎?那個部位如此之小,而這人的勢又那般雄|偉,真的能夠進得去嗎?
江蕪感到口乾舌燥,似乎那處也感受到他千年的飢|渴,變得瘙|癢起來,血脈中
彷彿流淌着熱流,紛紛向着小腹而去,使得小東西迅速脹|得硬硬的。
“嗯。”江蕪嬌羞的點點頭,將臉埋在白阜的胸口,又悶聲道,“我給你。”
“你是誰?”白阜猛地推開江蕪,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