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誣陷(1)

宋硯青看着謝若瞳,帶着審視。

這好幾日的不見,以及謝若瞳受到的懲罰,他以爲,謝若瞳就不會和他真心說話了。

是他,他或許也會埋怨。

然而謝若瞳卻誠心的,好像在和他說事情。

對他也沒有任何埋怨。

宋硯青心裡,終究還是對謝若瞳有些情緒波動。

他解釋道,“已成定局的事情,就不需要再去糾結對錯。作爲臣子,忠誠效勞主子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至於是誰,並沒有那麼重要。”

“我只是覺得,最後不一定就是楚王。”謝若瞳說得明白。

不知爲何,就是對葉棲遲有那個信心。

總覺得,有葉棲遲在,宸王那邊勝算更大。

而現在宸王那邊還沒有特別顯著的發展,只是在韜光養晦,一旦時機到,楚王就會不堪一擊。

“我知道你的擔心。”宋硯青說道,“我也擔心,畢竟楚王……”

宋硯青對楚王的評價並不高。

他的做事風格有時候反而有些過於激進,心浮氣躁,並沒有帝王之氣該有的沉着冷靜,甚至有時候考慮得太周全,就又有些畏手畏腳。

但既然現在整個學士府都已經是楚王跟前的人,他也不能,一枝獨秀,那也不能生存得下去。

在朝臣之中,卻也需要,能屈能伸。

真正一門心思搞朝政,不管人心不管交際,絕不可能長久。

“總之。外屋的事情,你就不要過於擔心,我和父親會處理。你只便做好你自己屋內的分內之事兒就行。”宋硯青不再給謝若瞳多做解釋。

也不想謝若瞳去了解太深。

不知,反而能更輕鬆舒適。

“是。”謝若瞳恭敬。

宋硯青把話說到位,轉身打算離開。

離開時,還是回頭說了一句,“這段時間,委屈了。”

謝若瞳看着宋硯青。

“待霖兒生產之後,便不會再如此。”宋硯青承諾。

謝若瞳輕笑了一下。

笑的很美。

卻似乎帶着些諷刺。

即便,她也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好。”

看不出來,任何多餘的情緒。

卻讓宋硯青,心口微顫。

總覺得好像對謝若瞳,虧欠很多。

但終究,他還是什麼都沒說,離開了。

謝若瞳看着宋硯青的背影。

知道他品德端正,所以對於她受到的委屈,會有心理上的負擔,但也正是因爲如此,她對宋硯青纔會真的,更失望。

明知很多事情是謝芮霖的原因,卻終究還是偏袒了謝芮霖。

這大概就是。

愛和不愛的差別。

……

偏院。

謝芮霖被下人照顧周到。

自從謝芮霖有了身孕之後,她院子裡面的下人就比之前多了十來個。

照顧她的丫鬟,都從最開始只有她帶來的春桃,還有一個宋府的下等奴婢,到現在,圍着她轉的丫鬟除了春桃都還有了5人。

春桃現在也一躍,跟明玉芳的大丫鬟地位相差無幾,在宋府也變得耀武揚威,對着宋府的奴婢,只要一不順心也能訓斥幾句。

春桃倒是沒有想到,從小就被小姐欺負,在國公府也沒什麼地位,結果到了宋府終於揚眉吐氣了。

日子過得別提多快活。

甚至前兩天撞見巧兒那丫頭去庫房要木炭,她熱嘲冷諷了幾句,還讓庫房扣減了一些大小姐的木炭,巧兒氣得要命卻也只得忍氣吞聲。

想想在國公府的時候,因爲巧兒比她更討得老太太喜歡,她就處處被巧兒碾壓在腳下,現在也終於讓巧兒嚐到了,被她打壓的滋味了。

春桃走進屋內。

“去哪兒了?”謝芮霖看了一眼春桃。

其實也知道春桃這段時間在宋府的行爲。

但她沒有阻攔。

春桃能夠這般,也是因爲她的面子。

她就是要讓宋府上上下下的人知道,她謝芮霖纔是這個家的主子,謝若瞳不是!

“小姐。”春桃殷勤的到謝芮霖身邊,明顯是有些話想要說。

謝芮霖一眼便看穿,招呼着身邊其他的丫鬟,讓她們也都退下了。

“說吧。”謝芮霖慢條斯理的吃着點心,養尊處優的日子,比在國公府更加舒適。

國公府還得裝模作樣的在祖母面前表現。

現在在這裡。

宋家全家人都把她當寶一樣供着。

“奴婢剛剛打聽到,少爺去了大小姐的院子。”春桃小心翼翼的說道。

謝芮霖臉色明顯就大變了。

宋硯青說好再也不去謝若瞳的院子。

這才幾日,就又反悔了?!

宋硯青是不是對謝若瞳有想法了?

謝若瞳那個狐狸精,在青樓待過的風塵女子,果然知道怎麼勾引男人。

“不過少爺去的時間不長,估計就是去說了幾句話。”春桃連忙又說道。

“幾句話?”謝芮霖眼眸一冷,“一句話,我也不接受!謝若瞳那賤女人,根本沒有資格和我搶宋硯青。”

“但畢竟大小姐還是少爺的正妻……”春桃話一說出來。

臉就白了。

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連忙跪在了地上。

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自己臉上,“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謝芮霖看着驚恐的春桃。

無動於衷的,任由春桃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打得臉都紅了,也沒想過讓她停下來。

她現在反而冷靜地在想春桃說的話。

春桃的話說得沒錯。

不管她現在怎麼受寵,謝若瞳還是宋硯青的正妻,她還是一個不入流的妾室。

在謝若瞳面前,她依舊低人一等。

謝芮霖自然不想這麼委屈自己一輩子。

她下定決心嫁給宋硯青,甘願當妾室,如此忍辱負重,就是爲了拿回自己正妻的身份。

不能因爲現在宋家人對她好,她便就這麼息事寧人。

她此刻甚至在想。

宋硯青之所以對她這般妥協寵溺,對謝若瞳這般疏遠冷漠,是不是就是想要讓她不要再去計較正妻的身份,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

絕對不行!

她是妾,以後她孩子出生就是庶出,不管她多受寵,在外人眼中她還是身份不夠,她孩子的身份也不夠,以後想要有大好前程都是癡心夢想。

爲了自己,爲了自己的孩子,她斷不能就此,善罷甘休。

“好了!”謝芮霖叫着還在不停扇自己耳光的春桃,“吵死了。”

春桃才得以停手。

看似可憐巴巴,嘴角卻暗自上揚,拉出了一抹狡詐的笑。

她不是不會說話。

不是說錯了話。

是故意在提醒謝芮霖。

她是感覺到謝芮霖有了滿足感,因爲這段時間宋家對她好,她就一直滿足於現在,忘了要去爭取原本屬於她的身份地位。

而春桃之所以要去提醒謝芮霖,一方面自然是想要謝芮霖真的成了正妻,她作爲謝芮霖的貼身丫鬟當然也是水漲船高。再來就是,她一直以來都看不慣巧兒,現在對巧兒也只能諷刺幾句,還不敢正大光明的欺負她,唯有她當上了正妻的丫鬟,才能夠真的教訓得了其他下人。

“小姐。”春桃開口,聲音小心翼翼。

“有話就說!”謝芮霖此刻臉色不好。

一想明白之後,就明顯不是滋味了。

“我聽聞上次夫人懲罰大小姐和巧兒跪雪地一個時辰,其實不是處罰的大小姐,是處罰的巧兒。大小姐是爲了維護巧兒,才說一起受罰,如此夫人自然就不會處罰太重。”春桃說道。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謝芮霖臉色陰冷。

說這些,故意來給她添堵的嗎?!

就是讓她知道,宋家人之所以對她好,就是做樣子爲了哄騙她讓她順利把孩子生下來。

事實上。

她還是那個不入流的妾室。

謝若瞳纔是宋家真正的媳婦。

“我想說,既然大小姐這麼在乎巧兒……”春桃看着謝芮霖,“小姐想要針對大小姐,自然不太容易,但是想要針對巧兒,那便也不難。”

謝芮霖眼眸一緊。

被春桃這麼一句話,突然提醒了。

謝若瞳這般在乎巧兒,要是對巧兒做點手腳,謝若瞳失控……到時,她就不相信,宋家還能夠忍受得了謝若瞳。

“你有什麼好想法沒有?”謝芮霖問春桃。

春桃想了想,點頭。

“說。”謝芮霖冷聲。

春桃靠近謝芮霖的耳邊,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謝芮霖。

謝芮霖嘴角拉出一抹冷笑。

“春桃,看不出來,你這麼個小丫頭,居然還藏了一肚子壞水。”

“小姐怎麼能這麼說奴婢,奴婢只是一心想要讓小姐好過。本來這宋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就應該是小姐的,是被大小姐搶了去,奴婢就是爲小姐打抱不平。”春桃爲自己開脫。

謝芮霖冷笑了一下。

對她而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搞死謝若瞳,在她還沒生產之前,就要坐穩了宋硯青正妻的位置。

…… Wшw ▪TTkan ▪¢ ○

謝若瞳和巧兒吃過午膳。

謝若瞳在房間內,繪畫。

哪兒也不能去。

雖然這幾日出了太陽,但外面還是有些寒冷,哪怕在院子裡面走走,也難免不會凍僵。

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屋子內,找點事情做,打發打發時間。

謝若瞳在描繪院子內的梅花。

聽到外屋,巧兒在吵吵鬧鬧。

“怎麼了?”謝若瞳問着巧兒。

巧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她走進屋內,紅着眼眶,“小姐,我們的木炭又要用完了。”

“用完了就去庫房取點回來。”

“上次去取,才被春桃那死丫頭給動了手腳。故意讓庫房少給了我們一些,這纔沒用幾日,就又沒有了。”巧兒一想到被春桃給欺負,就氣得眼淚都哭了出來。

謝若瞳也是知道那日的事情。

巧兒回來給她說過。

她也沒有追究,就想這麼息事寧人。

畢竟現在謝芮霖有了身孕,她在宋家就是可以橫着走,她要有什麼惹到謝芮霖,謝芮霖就又可以拿着這些把柄借題發揮,反而又讓她們在宋家不得好過。

謝若瞳放下筆墨,看着巧兒哭紅的眼眶,安撫道,“這段時間我們就委屈點,少用點木炭也行。”

“憑什麼?!”巧兒不甘,“大小姐纔是正室,憑什麼讓妾室這麼欺負了去。”

憑什麼?!

憑宋硯青不喜歡她。

她說道,“就按照我說的做,以後木炭就少用點。”

“小姐……”巧兒忍不住叫着她。

“我不是怕謝芮霖,我只是很清楚,在謝芮霖有孕期間,我們鬥不過。”謝若瞳說得明白。

這段時間。

她們再有理,也沒得謝芮霖有理。

巧兒咬了咬脣瓣,只得聽話的說道,“那我去少放點木炭。”

謝若瞳點頭。

巧兒離開。

謝若瞳繼續作畫。

因爲房間裡少了些木炭,確實有些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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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筆墨都有些僵硬。

謝若瞳也就不想勉強自己。

她起身準備去喝口熱茶。

剛起身。

就又看到巧兒興致沖沖的從外面回來了,她手上端着一盆木炭,“小姐,剛剛管家讓我去庫房拿了些木炭回來,說是聽說上次我們屋分的木炭少,就專程讓我去拿了。”

謝若瞳眉頭微皺。

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宋家,現在所有人都得看謝芮霖的臉色,明知道謝芮霖不喜她,怎可能主動示好。

就在謝若瞳想要問點什麼時。

巧兒已經激動的,蹲下身體重新給屋內增加木炭了。

而也在此刻。

她的院子突然闖進來一堆人。

謝若瞳看着面前的人,明顯詫異。

爲首的便是春桃。

還有其他很多丫鬟下人。

謝若瞳心知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只能靜觀其變,“春桃到我院落,是有何事?”

“給我搜!”春桃根本沒有該有的規矩,命令着身後的下人。

下人一聽命令,就要進謝若瞳的屋子。

“站住!”謝若瞳冷聲。

氣勢很足。

那一瞬,也讓所有下人,不敢輕舉妄動。

春桃看着謝若瞳,上前說道,“剛剛奴婢在我家小姐房間中發現了一個符咒,就放在了我家小姐的枕頭下!這個符咒奴婢專程去問過道士,是詛咒滑胎的!”

謝若瞳眼眸一緊。

“而這種符咒,都有一個小人控制,只要找到小人,纔可以化解詛咒!現在夫人要求奴婢帶領下人全院子搜出那個小人!還請少夫人不要爲難了奴婢。”春桃咄咄逼人。

謝若瞳冷冷的看着春桃。

春桃敢帶着人這麼肆無忌憚的走進來,甚至如此趾高氣昂,說不定,其中就已有了蹊蹺。

她不能讓春桃如此得逞。

“大膽奴婢!我乃宋家少夫人,怎會私藏你口中說的東西,你這般侮辱我,以下犯上,簡直沒了半點規矩!給我全部退下!”謝若瞳大聲呵斥。

春桃自然不會就這麼趕走了,她面對着謝若瞳,“少夫人,你讓奴婢搜了之後才能證明清白。”

“我的清白,是你這個賤奴有資格評論甚至證明的嗎?!”謝若瞳臉色微沉,“給我掌嘴!”

巧兒一聽要掌嘴春桃,連忙就起了身。

春桃這段時間耀武揚威,早就對她有了極大的意見,她巴不得一巴掌打死她。

此刻一走到春桃身邊,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了過去。

打得春桃,臉腫了大半。

“要搜我的東西,叫夫人過來,而不是你個奴婢就可以做主的,給我滾!”謝若瞳冷聲呵斥。

春桃硬生生被捱了一巴掌。

自然心裡不服氣。

然而謝若瞳這時的氣場,讓她確實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止是她。

所有的下人也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春桃眼眸一緊。

她餘光看了一眼放在旁邊的木炭。

也知道此刻想要硬來根本不可能,謝若瞳不會同意。

下人也不敢這麼做。

只得,找來她家小姐才行。

她吩咐着身邊的下人,“去稟報夫人,就說少夫人不配合搜查,需要夫人親自來。”

“我是讓你去請夫人,不是讓你吩咐其他人!你一個奴婢,有什麼資格,指使他人!”謝若瞳訓斥。

春桃對視着謝若瞳。

身份地位,在謝若瞳的強勢下,也有些心虛。

但她現在一走,萬一東西被發現謝若瞳藏了起來……

她眼珠子又動了動。

謝若瞳也在觀察着春桃。

其實不用看她的視線,她也知道,最大的問題就是那盆木炭。

只要她現在趕走了他們。

然後把木炭給扔了出去,就能無事兒。

所以現在最主要的是,讓這羣人離開。

如此僵持了一會兒。

春桃咬牙,“奴婢這就去請夫人。”

也認定,謝若瞳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夠發現她隱藏的東西。

只要她速度夠快。

謝若瞳一樣逃不掉。

這麼想着,春桃就轉身離開。

“你們也給我滾出去。”謝若瞳冷聲吩咐。

其他下人看春桃都走了,自然也不敢停留。

一行人就這麼離開。

謝若瞳看他們走了,連忙叫着巧兒,“巧兒……”

“聽說,若瞳你不配合搜查。”屋外,突然想起了明玉芳的聲音。

這麼快?!

謝若瞳連話都沒有說出來。

她就這麼看着明玉芳帶着剛剛離開的人又重新走進了她的屋子。

除了明玉芳,還有謝芮霖。

謝芮霖跟在明玉芳的身邊,看着謝若瞳時,臉上露出了,得意地笑。

她就知道謝若瞳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讓人給搜了屋子。

所以就提前去了明玉芳那裡,讓她陪着過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

看着春桃和其他下人被攆了出來,就及時的帶着春桃和下人又回來了。

謝若瞳直接忽視了謝芮霖的視線。

她不動聲色的上前,行禮,“參見婆婆。”

“若瞳,剛剛聽春桃說,你不配合搜屋?”明玉芳明顯有些不悅。

剛剛謝芮霖讓她來陪着去謝若瞳的院子,她本不願。

是覺得謝若瞳不會這般不通人情。

剛剛看到春桃被攆了出來,就對謝若瞳有了些意見。

“婆婆誤會了,春桃剛剛突然帶着一堆人來就說要搜屋子,想着一個丫鬟在家裡這般不守規矩,就訓斥了幾句春桃。”謝若瞳不緩不急的說道。

“春桃你沒給少夫人說明爲何搜屋子嗎?”明玉芳臉色一沉,呵斥春桃。

“夫人,我有說是因爲我家小姐牀頭下發現了符咒,所以……”

“春桃說過了。”謝若瞳直言道,“春桃還說了,她才能證明我的清白。我只是不明白,我的清白,需要一個奴婢來證明嗎?!一個奴婢說我清白了,我就清白,不清白,我就不清白?!如此,宋家就真的沒有主僕規矩了嗎?!”

“大膽春桃!”謝芮霖連忙開口,“你怎能對少夫人這般無禮,給我掌嘴!”

春桃咬牙。

她只得跪在地上,又給自己狠狠的掌着嘴。

謝若瞳就這麼冷漠的看着。

也知道謝芮霖此刻,不過就是做樣子給明玉芳看。

把春桃的無理,歸結到春桃自己身上,和謝芮霖並無關係。

“春桃這般無禮,確實該罰。”明玉芳說道,“但搜屋子的事情,也不能耽擱。姨娘這邊好不容易有了宋家的身孕,斷然不能有任何閃失。今日我便在此看着,由我來親自下達命令,搜少夫人的房間。由我來證明少夫人的清白。”

謝若瞳也知道自己說不過去了。

當着明玉芳的面,她如果再拒絕,就是心虛了。

她抿了抿脣瓣,只得硬着頭皮答應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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