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陸宴重重的點點頭。
季夏則是在想。
《真的假的?我能相信男人的那張嘴嗎?還是在事後?不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牀上時說的話都不能聽麼。》
《我要告訴他,這是他舔狗乾的好事,他能爲了她爲難他的舔狗?給他的舔狗重重的一擊麼?》
《要是不能我告訴他頂個屁用,搞不好他還會爲了他的兄弟勸我息事寧人?》
《這特喵的不就尷尬了?》
《不行,我還是不要告訴他了,沈奕歆可是他未來的老婆,我不過是個過客,我算老幾?頂多是一個金主爸爸!》
陸宴眉頭緊皺,“...”
他的舔狗?沈奕歆?
是她乾的好事?
是她動了他的女人?
她在找死。
陸宴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但真正令他臉黑的是季夏竟然不相信他,他爲了季夏獨自一個人來到B市,難道還不能夠彰顯他對她的愛麼。
她到底是有多麼的不相信他。
這一刻,陸宴極度慶幸他能聽到季夏的心聲,要不然,他們的心指不定會越隔越遠呢。
只是未來老婆是什麼鬼?
這個女人到底對他有什麼樣的誤解,幹嘛老把他和沈奕歆扯在一起。
他真的很想大聲告訴她,他只愛她一個人,這輩子陸夫人的位置只能屬於她一個人的!
她要還不相信,他們可以立馬去扯證。
陸宴皺緊眉頭,爲了卸下她對他的防備,他冷着臉明知故問道,“寶寶,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誰對你下的藥,我的女人也敢動,我看她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寶寶,你勇敢大膽的說出來,無論是誰想要傷害你,我都絕對不會放過她,就算是我父母也不行。”
季夏瞬間對陸宴刮目相看。
《搞這麼大的嗎?我該相信他嗎?》
陸宴:不搞這麼大,她能對他說出事實真相嗎?
《要不...相信他一次,反正說和不說也沒差,可起碼能知道陸宴是不是誆她的。》
《賭一把。》
陸宴:“...”我謝謝您勒。
季夏順時撅起小嘴,白了他一眼道,“還不是你的舔狗沈奕歆乾的好事,昨天晚上我只喝了她遞過來的香檳,其它東西我都沒有吃,後來我就察覺到身體不對了。
我敢肯定就是她,只是我沒有證據。”
末了,她又怕他不信道,“事情就是這樣的,信不信由你。”
“寶寶。”陸宴鄭重其事的喊了她一聲。
季夏愣了愣。
《瞧,這是要準備給我講大道理,還是覺得我是在胡謅...。》
“我相信你。”
季夏的心聲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陸宴給打斷了,她再一次愣住。
《呃...他說什麼,他說他相信我,沒錯吧?》
陸宴頭疼的扶額,她怎麼還一副不相信他的樣子,他就這麼不值得她相信麼?
他再次鄭重其事的重申,“寶寶,我相信你,不止是現在,以後我也會無條件的相信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寶寶,這事你交給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傷了我的女人,哪怕他是我兄弟的妹妹也不行,天大地大,都沒有我老婆大和重要。
大不了兄弟不做了。”
季夏徹底懵圈了。
《嗚嗚嗚...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被偏愛的人都有恃無恐嗎?》
《哇惹,破防了,小奶狗好暖,好man啊,愛了愛了呀。》
《就算他現在是欺騙我的,這麼漂亮的話,我也認了。》
陸宴:“...”就很無語。
他都這樣跟她表忠心了,難道還不足以讓她相信他麼?
這女人,要不要把他的心挖出來給她看看?
...
季夏是真的被折騰的累了,說好要馬上起來的還是在牀上賴了一會,纔在陸宴主動的幫助下把衣服給穿好。
衣服是陸宴及時喊人送來的。
季夏也是氣,出力的人分明是他,爲什麼這小奶狗一點事也沒有,反而還一臉的饜足和神清氣爽。
反觀季夏一臉事後的疲憊,渾身腰痠背疼,肌無力的快要腿軟的走不動道。
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爲什麼這小奶狗一點事沒有,做了這麼多次,他難道不累的嗎?腿都不酸的嗎?》
《他是鐵打的營盤,她是流水的兵?這麼扛的住?》
《那他還能再來個大戰三百回合麼?》
《應該能?不能?》
季夏琢磨着看向陸宴,還不忘往下端詳。
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的陸宴,“...”這女人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難道忘了,她剛剛說的了,只有累死的牛,累死的牛啊。
他能不累麼?
只是陸宴的體力要比季夏好,所以看起來不累罷了。
偏巧陸宴實在受不了她端詳的眼神,只能刻意提醒道,“寶寶,看路。”
季夏觸電般的一愣,尷尬的抽搐了幾下嘴角。
《咳咳咳,偷瞄被發現了,好尷尬喲。》
《我要不要說點什麼來緩解尷尬?》
《爲什麼我要覺得尷尬,只要我不覺得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陸宴:“...”姐姐厲害,姐姐牛掰,他比不過。
爲了防止再次尷尬,這下子季夏也不敢亂瞄亂看了,被抓現行還是令人挺尷尬的。
...
這邊,季夏和陸宴正準備走出房間先回去看看。
卻不想季夏剛剛走出房間,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這間房間好像不是陸嶼深常住的房間號啊。
她當機立斷的拿出手機短信一看,卻意外發現韓雅雯發給她的房間號,意外和這間房間重疊了,原書裡陸嶼深的房間號並不是這個。
因爲那幾個數字特別好記,就算她看過一次也不會忘。
昨晚她太擔心她會和陸嶼深發生關係,也就沒注意房間號的問題。
那麼問題來了,所以韓雅雯是故意給她錯的房間號的嗎?
可是爲什麼?
察覺到她不對勁的陸宴見她不走了,奇怪的對她詢問道,“寶寶,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季夏來不及管陸宴的問題,神色凝重的對他說,“阿宴,你跟我來。”
她現在必須要去陸嶼深的房間看看。
季夏拉着他的手就走。
陸宴:“!!!”超級無敵大開心啊。
我老婆主動牽我手啦。
去去去,老婆大人要他往東就往東,往西就西,他聽老婆大人的。
季夏的視線正好不經意的落在他開心的臉上:“???”
他一個人在那開心個什麼勁?
腦子抽風了?
...
這邊,季夏拉着陸宴還沒走到房間門口,就聽到前面亂哄哄的。
還有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圍在那邊,議論的聲音跟馬蜂窩似的嗡嗡嗡個不停。
季夏奇怪的定睛一看,只見人羣圍着的不就是陸嶼深所在的房間麼。
“慘啊,真的是好慘啊。”有人突然在她耳邊感嘆。
季夏:“...???”
這裡是發生什麼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