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白揮了揮手又換了一身衣服,臉色鐵青的看着江清婉,讓江清婉有一瞬間的恍惚,時間似乎又回到了被逐出宗門時蘇慕白的模樣。
雲凝露哭的梨花帶雨,在地上一點一點的爬到了蘇慕白的身邊,可憐兮兮的抓着蘇慕白的衣襬:“師父,我好痛啊...我真的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雲凝露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扭曲,她感覺到自己渾身劇烈疼痛,彷彿身體的器官都被人給拆卸了一遍。
“師妹還可以在這哭着喊着要抱抱,很顯然你死不了。”
江清婉實在沒有忍住吐槽着,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銀塵劍收了回去。
蘇慕白趕忙抱起雲凝露,仔細的檢查了雲凝露臉上沒有傷口之後,這才送了一口氣,趕忙給她療傷。
沈靜安從臺下一搖一晃的走路上來,眼神當中充滿了怨毒:“你真是好狠的心腸!你師妹境界低你這麼多,你居然還痛下殺手!你這樣惡毒的女人,不配和我結爲情緣!我們的婚約就此作廢!”
沈靜安眼中充滿了暢快的神色,好像是終於找機會可以報復回去了一般。
沈靜安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人都聽得見。
頓時,臺下的衆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向江清婉,眼神之中盡是鄙夷和憤慨。
"江清婉居然對自己的師妹下這麼重的手,簡直就是一條蛇蠍!"
"是啊!真是太可怕了!"
"這麼兇殘的女人真不該活在世上。"
"......"
觀衆們的議論聲響起。
江清婉看了一眼臺下,神情冷淡,對衆人的議論置若罔聞,只是冷冷的看着沈靜安。
沈靜安被江清婉的目光盯着,只感覺全身上下都發毛,心臟怦怦狂跳,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
沈靜安的眼神躲閃着不敢和江清婉對視。
雲凝露在蘇慕白中得意的看着江清婉,剛纔煙霧那麼大,又只有兩個人,二人的實力又懸殊,哪怕江清婉有一萬張嘴,恐怕此事都說不清!
沈靜安回過頭單膝跪地,朝着葉玉生的方向誠懇地說着:“江清婉心思如此惡毒,不僅是對我還是對其他的弟子皆是下了這麼重的手!我提議將江清婉的第一作廢!”
"我贊同!"
"我也贊同!"
"我同意!"
"我也同意!"
.......
聽着沈靜安說完了,底下不知事情真相的的弟子們紛紛舉起了雙臂,齊刷刷的喊着支持沈靜安。
葉玉生看着底下的這一幕,皺眉沉思了起來,食指不斷的敲擊着座椅的扶手。
白澤看着衆人不耐煩的怒吼了一聲,接着用有些稚嫩的聲音說着:“蠢貨!”
這聲音一出,剛纔沒有聽見的弟子全都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些反應過來的弟子情緒激動的說:“自上古以來,所有的神獸只有白澤可以口吐人言!這是神獸白澤!”
“天啊,這是沒有想到這樣惡毒的女人居然會被神獸白澤選上!”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選擇支持江清婉!”
“不知全貌不予置評的道理,懂不懂?我還是支持我的女神!”
衆人議論紛紛,一時間都在好奇或是貪婪的看着白澤,觀衆臺上有一個紫色的身影,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擂臺上。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趕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裝作不緊不慢的樣子,緩緩走上臺。
“說的對,你們確實是一羣蠢貨!白澤通萬物之情,知鬼神之事,只有聖賢出現纔會出世!既然選擇了江清婉你們還會覺得自己會比白澤還懂?都是懂王是吧?”
江清婉驚訝的看着匆忙而來的落青玄,臉上還有一塊麪皮都還沒有來得及貼緊,想來應該也是得知這裡有八卦可以看,急急忙忙就趕來了。
江清婉實在是按耐不住蠢蠢欲動的手,這讓強迫症來看實在是太難受了好不好?!
忍耐了半天最終沒有忍住,把那一塊麪皮貼好。
落青玄立刻跳開摸着自己的臉,說了一句國粹:“**!我只是來看八卦而已,你可不要因此愛上我!”
江清婉翻了一個白眼,早知道還不如把他的臉皮撕下來算了!反正這個傢伙也不要臉皮!!
不管如何落青玄這一番話確實起到了作用,大家也都冷靜了下來,靜靜的看着事情接下來的發展。
沈靜安看見二人的親密互動,臉色鐵青,心中嫉妒到了極致,他怎麼能和別的男人這樣親密?
沈靜安咬着牙,看着落青玄和江清婉說:"我就知道你們二人關係匪淺!原來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你們二人果然不愧爲賤人,竟然做出這等齷齪事兒!真不害臊!"
落青玄輕蔑的笑了起來:"那怎麼辦?你去告狀好了?去告訴葉玉生,去啊!”
沈靜安怒火中燒,清楚和落青玄的差距讓他轉頭劈頭蓋臉的罵着江清婉:“你這個賤人!人盡可夫的賤人!是不是誰來勾搭你你都跟誰跑啊?真是個母*!”
江清婉不怒反笑:“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就以爲別人都是這樣的是吧?和我定婚還和我師妹糾纏不清!趁着我重傷以爲我沒有武器你們二人商量好要這樣毀了我!也不知是誰惡毒!”
沈靜安被說中惱羞成怒的說:"我惡毒!我怎麼就惡毒了?我可沒有把這麼多人打成重傷!你說我和你師妹不清不楚,那你就拿出證據來!"
“是嗎?那也請你拿出來我和尚公子有染的證據!自從辟穀後你的嘴就只是用來放屁嗎?”
江清婉不屑地看着沈靜安冷笑着說。
沈靜安被江清婉說得啞口無言,臉色漲紅,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證據證明他們二人江清婉有染!
沈靜安臉色漲的通紅,眼睛都快冒火了,他的雙手握成拳頭,骨節處因爲用力而泛白,他看向了葉玉生,說着:"葉城主,這件事你可要做主,如果您不處罰這個賤人,我今日就要當着所有弟子的面把事情說穿,到時候大家都可以作證!"
葉玉生嘆息了一聲,無奈的看向了身旁的幾位宗主:“大家認爲應該如何處理?”
齊若寧臉色難看的低着頭,蘇月柔則是一副看笑話的模樣,而滄海堡堡主沈君逸癡呆的模樣顯然弄不明白到底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