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欣可不慣着她,直接打電話報警了,張鳳一聽,撒腿就跑了。
徐磊欣賞的看着她,“第一天就讓你看到這些,對不住了。”
高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是挺亂的,不過,既然都登記了,那就先過着吧!我也想跟你好好過日子,對了,你家都有誰呀?”
“我有個兒子,還有母親,我爸和我媽離婚了,我還有一棟房子,是他不知道的,我們搬那去住吧?”
“都說你們夫妻離婚,你這還藏心眼兒啊?”
“你都不知道,我倆都有5年沒有過夫妻生活了,我也懷疑過,但是我沒有找人調查她,去年公司開發的別墅羣,公司給我們幾個高層留了福利,所以我就留了一棟。”
“那你爲啥還要把這邊的東西都買齊呢?直接搬那邊不就得了?”
“那邊離公司比較遠,上班不是很方便。最起碼要早起兩個小時,因爲這邊住着也習慣了,那邊東西也齊全了,但就是一次都沒去住過。”
“行,那我們搬那邊去住吧!唉,不願意和她整天打交道,要是經常遇到今天這個事兒,每天提心吊膽的,煩死了。”
徐磊跟她登記,其實就是找了一個合法睡她的理由,自從這個女孩進公司,徐磊就注意到她了。
雖然,這女孩長的不是特別好看,但做事勤快認真,不管什麼工作交給她都能很好的完成,從未出過岔子。
雖然比較欣賞的,但是他從未對她做出出格的事情,因爲他最恨婚內出軌了。
他從小就看到母親經常抱着他哭,還有父親的冷漠絕情,早上他從小就留下了心理陰影,要不是離婚了,他是不會和高欣有牽扯的。
兩個人收拾了一些洗漱用品直接搬到了別墅。
方靜一早上醒來,跟老伴出去遛彎兒,剛走到小區門口,聽到有人喊她名字。
“方靜……”
她回頭,看到一個滿臉皺紋,禿頂的老頭向她走來,她仔細打量了半天,都沒認出來是誰。
“是你叫我嗎?我們認識嗎?”
老頭走到她面前,尷尬的咧咧嘴,“怎麼我老的連你都認不出我來了嗎?”
方靜又仔細看了個半天,還是沒認出來他是誰?
“我真沒認出來,你到底是誰呀?別給我打啞謎了,年紀大了,腦子也不好使。”
徐剛臉色很不好看,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變成這樣,連曾經的老婆都不認識他了,真是可悲。
“我是徐剛啊,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一聽到這個名字,方靜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
“你還有臉找我,我早就把你從我的記憶力替除了,你還有啥臉來見我?”
徐剛偷偷看了一眼,方靜身邊的老頭,看着比他年輕多了,個子也高,身板筆直。
哪像他,看着像有80歲的樣子,牙也掉了,頭髮也基本掉光了,怪不得方靜認不出來他。
“我找你有事兒,你知道張鳳家的地址嗎?我要去找她說道說道。”
“你找她幹啥呀?咋的,兒子不理你,你就想要找她給你養老啊?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張鳳願意,我都不能讓,你當初是怎麼對我們母子的,你難道沒點逼數嗎?”
徐剛的臉一紫一紅的,“我是想找她算賬的,你都不知道,她跟別的男人勾得上,已經跟咱們兒子離婚了,離婚也就算了,還去鬧咱們兒子還想要房子,你說我能答應她。”
“啊?我咋不知道這個事兒呢?這是啥時候發生的呀?”
“就前兩天,他們倆在一起被兒子給堵屋裡了,你說咋這麼不要臉呢?”
“你還有臉說呢,這都是你呀做的孽,不幹好事遭到報應了吧?報應到你兒子身上,這回你開心了?”
“你這話說的我開心啥呀,我要去找她,不然她一直鬧孩子都沒法工作了。”
“那我也跟你去吧!那張鳳原先挺好的人現在咋變成這樣了?這人可真是沒法說去!老宋啊,你回去吧,我跟他倆去找一趟張鳳。”
老宋:“我也跟你一起過去吧!然後有個照應,你跟他在一起我也不放心。”
三個人打車先去了張鳳的單位,三個人到的時候,她已經下班了,跟門衛打聽到了張鳳家裡的住址。
當張鳳打開門看到門口的三個人時,愣住了,他是認識方靜和老宋的,並不認識徐剛。
徐剛從南昌回來,啥也沒有,還想要徐磊幫忙照顧他,張鳳當時就炸了,一分以前沒搬過,還想佔便宜來他們家當老爺子,門都沒有。
張鳳以前和方靜還算行,面子上還算過得去,因爲方靜有錢經常給孩子花,還經營着服裝店,經常給她拿衣服。
“媽,你來有事兒啊?”
“你咋還跟我兒子離婚了呢?你說你進這個家,生了孩子都是我給你養,你一分錢都沒出過,聽說你還跟別人搞到一起了,你這也太過分了。”
“媽,你進來說吧!站在門口說這些,讓大夥聽到了算咋回事兒啊!”
一路上,方靜就氣的夠嗆,進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說說吧,到底是咋回事兒?”
“咋回事能咋的?現在已經離婚了,我現在就想要,他給我一處房子,我現在這房子是租的,要月月交房租,你說你兒子是人多狠,我跟他結婚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離個婚居然一分錢都不給我,也太心黑了吧?”
“你還說那個不是你出軌了嗎?不然我兒子怎麼會那麼對你。”
“我出軌,你兒子前天跟我離婚,昨天就跟他秘書結婚了,你說他倆要是以前沒有事兒,能這麼快就結婚,打死我都不信。
我就是心眼實上了你們的當,他要是不給我房子,我就起訴他,看看到時候誰丟的臉大。”
徐剛一聽不幹了,火一下就上來了,轉身進了廚房,拎着一個空酒瓶子就出來了,誰也沒注意到他,他拎着空酒瓶子直接衝到張鳳面前,照着她腦子就砸了下來。
“我讓你胡說八道,我兒子是多好一個人呢,哪能像你似的這麼齷齪,簡直不要臉,都讓我兒子堵屋裡了,還這麼囂張,我今天就把你打死的在這,看你還敢不敢禍害我兒子。”
“啪……”的一聲,一酒瓶子砸在張鳳腦袋上,當時腦袋就開花了,血順着額頭淌下來。
嚇的張鳳嗷嗷直叫。“啊,救命啊,救命啊,要殺人了。”
徐剛可不管那些,反正他賤命一條現在一身的病,“你叫什麼叫我今天就把你打死在這兒,免得讓你去霍霍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