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苗把她看到的跟大舅媽說了,大舅媽忍着沒有去管春芽,那天走的時候,跟她連個招呼都沒打就直接走了,眼睛裡根本沒她這個媽。
她當時沒說啥,等到坐上火車會走的時候哭了一路,坐在對面跟她差不多大的中年婦女,就安慰她,試着問她到底咋了?
大舅媽想着自己的事情沒必要跟外人說,就搖搖頭,“我兩個姑娘在京城工作,我捨不得。”
那女人一聽是這件事情,就沒說啥,大舅媽主要哭的是春芽,聽到春苗和周夏說了,她身上都是傷,那是遭了多大罪啊?
這個不聽話的孩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就該讓她遭點罪才能知道啥滋味,才能認識到錯誤。
周夏可沒時間老盯着春芽,她要忙她的事業,已經初冬,在國慶放假,她和秦崢去了廣城進了服裝,和海鮮,又去草原進了牛羊肉。
這段時間飯店的生意特別好,雖然跟風在她家旁邊也開了兩家,也就兩家剛開始幾天時開業大酬賓,多少受點影響,後來就一點影響沒有了,反而生意更火爆了。
主要是吃過秦周家火鍋,烤肉的都說,那兩家不管是味道還是肉質都跟秦周家根本沒法比,所以,很快,秦周飯店的生意比之前更火爆了。
服裝批發賣的也很好,但也有跟風,周夏想到了應該有自己的品牌,那就要找個加工廠直接加工就好了,這樣的話,她以後就有自己的服裝公司了。
然後貨物也供不應求,她每天想着怎麼辦,是在京城自己建廠還是在廣城那邊找一家合作呢?
晚上,周夏和秦崢商量這件事情,秦崢擁着她,“我們好好想想,也許有個更好的方法。”
是啊!一時着急根本想不出來,說不上哪天就有想法了,周夏每個店都進了三個月的貨,都放進空間的後院裡,這樣就可以挺到放寒假了。
這幾個月就不用關心這些事情了,她還要全心全意的把心思放在實驗室裡,他們倆雖然遇到了瓶頸期,但是,也不是一點效果沒有的,他們在空間裡的動物身上做實驗,也找到了不少靈感。
已經取得了初步結果,不過,藥物試驗必須是特別嚴謹,一點失誤都不能有的,必須保證用到患者身上絕對的安全。
周夏把兔子分了兩組,一組八隻,都是從小開始餵養,一組餵養參了保健藥品的食物,一組是正常的吃東西,只是生病了的時候,纔開始給喂藥品。
然後,要經過最少三個月以上的對比,還要每天觀察,抽血化驗之類的,周夏手診特別厲害,她雖然沒有B超,可她的手診堪比B超。
周夏照着五年準備的,只要在五年之內能夠把藥研製出來,她畢業以後就可以開藥廠了,那她這些年就要拼命掙錢,掙到更多的錢,進軍更大的領域,以後還要開拓海外市場。
這日週一早上,秦周夫婦早早的起來要去上學,兩個人十指相扣走出家門不遠就遇到從自己家出來的宋遠航,身後跟着春芽。
這幾天沒聽到宋家有什麼動靜,春芽看起來還算正常,她看到秦周夫婦,也不想上次那麼恭敬了,好像還很疏遠的樣子。
秦崢輕輕捏了下她的手,周夏擡頭望着他,秦崢扯了下嘴角,“別在意他們。”
周夏眨眨眼,“我知道,我哪裡有閒心理他們,我們可是很忙的。”
宋遠航看到秦周夫婦雙手交握,也學着他們的樣子,扯過春芽的手攥在手裡,扯着往前走。
春芽低着頭,宋遠航也是心神不寧的,也沒看清對面來人了,一下跟宋遠航撞到了一起,對面人買的豆腐腦都撒到他前邊褲襠上了,跟他尿了似的。
宋遠航氣的張嘴就罵,“瞎啊!你特麼走路不長眼睛,整老子一褲子。”
一擡頭居然是韓珊珊,宋遠航尷尬的剛想解釋,韓珊珊本來不想跟他吵,可是看到兩個人裝甜蜜她這火騰一下就上來了。
“哎呀!還挺能裝甜蜜,咋的這幾天沒吃皮帶燉肉就美出鼻涕泡了?真是可笑。”
宋遠航倒是沒說啥,春芽被打很多鄰居都聽到了,特別是韓珊珊知道他的底細,肯定是能猜到的。
可春芽受不了這話,一早上進進出出的好多人,另外身後還跟着周夏,肺當時就氣炸了,衝上去就給了韓珊珊一個大嘴巴。
“你這個破爛貨,誰不知道你的心根本不在宋大哥身上,你還敢巴巴的,你要不給宋大哥戴綠帽子,宋大哥能跟你離婚麼?真不要臉。”
韓珊珊一把抓住春芽的頭髮,“哎呀你這個死小三,要不是你挖牆腳,我倆怎麼會離婚,還不是你這個騷貨鬧的,你還在這給我潑髒水,真是活膩了。”
兩個人破馬張飛的扭打在了一起,宋遠航卻在旁邊很開心,覺得兩個女人爲他打起來,這是件很光榮的事情,他也太牛逼了,看他宋大少該有多厲害。
兩個女人爲他打架,真是心裡都樂開了花。
兩個人扭作一團,把門都堵住了,周夏看了眼手錶,時間還早,他們今天出來早了,那就只能先看戲了。
這時,正是上班上學的早高峰,每家都有人出來,宋遠航的父母也從自家走出來,走到這邊一看,本來想縮回去,可是,鄰居們都看着呢?
宋父沉着臉,“不像話。”
宋母也只能硬着頭皮過去勸架了,她本來是想向着韓珊珊的,可是,看到秦周夫婦站在那,她就沒敢那麼做,雖然,秦老沒給她家幫忙。
但如果得罪了這幾個人,要是給他們家下個絆子那可是也夠他家老宋喝一壺的了,她可不敢冒這個險。
宋母上去把春芽拉過來推到了宋遠航身後,還瞪了一眼兒子,衝着宋遠航往後怒了努嘴,宋遠航往後看去,他光顧着高興了,卻忘記了這倆祖宗還在那呢!
宋遠航也不裝跟他沒啥關係了,走過去張嘴就吵吵,“韓珊珊,你可別太過份了,我們都離婚了,我們以後就沒關係了,你可不能再無故打人了。”
邊說還邊給韓珊珊使眼色,那意思可不是他要罵她的,而是他被逼無奈。
韓珊珊往後看了一眼,也看到了秦周夫婦,她也心知肚明瞭,怪不得宋遠航對她這樣,這幾天宋遠航已經去學校找她幾次了,說是還想跟她複合,還跟她起誓發願的做了保證。
說是以後再也不會打她了,說是已經在春芽身上打過癮了,還說當初就是因爲想要利用春芽纔跟她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