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定然不負族長所託,一個月之內將戰兵擴充到五千人,守護我古元部落的疆土不在受他族侵蝕,族人不在受他族壓迫!”。
“丁統領先不要急着開口,本族長的話還未說完!”
“不知族長大人還有何吩咐!”。
“以前我古元部落實力弱小,舉族戰兵不過八百餘人,而且平日中散着爲民,征戰時召集成軍,平日中還要不斷深入大荒爲族中獵取血食,根本沒有多餘時間用來演練,這乃是我古元部落的短板”。
蕭晨嘴角開闔,聲音洪亮震得大殿之中生生作響,每一句話都深深的刺進了在座族人的心間,其實古元部落的這種情況對於大荒之中大多數弱小的部落來說,不過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入則爲民,出則爲兵。
“不過我古元部落y資源充沛,更是擁有數萬被俘虜的奴僕爲族中勞作,讓族中更多了族人空出時間得以修煉,故此即日起,將族中戰兵分開爲狩獵戰兵與護族戰兵兩部分,其中護族戰兵不在是平日中散則爲民,征戰時召集成軍,而是從部落族務中徹底脫離出來,日後這護族戰兵只需要常年累月的專職操演,專門爲我古元部落征戰大荒,成爲時刻準備作戰的全職軍隊!族中所有精良的兵器戰甲,軍械資源優先供應這支戰兵”!
蕭晨的決定就是要將古元部落的護族戰兵訓練成一支職業軍隊,集中整個部落的優勢資源,精良武器,全力培養,爲古元部落日後開疆擴土,征戰大荒抵禦異族做準備。
“至於狩獵戰兵則由護族戰兵之中退役下來的氣血衰敗,負傷的族兵和族中一些普通族人組成,平日間爲我古元部落狩獵大荒,獵取足夠的血食”。
聽到蕭晨的決斷,大殿之中一片譁然,他的決斷可謂讓大殿之中的衆人吃了一驚,畢竟長久以來族人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散則爲民,出則兵的模式。
就在之時,一名身穿黑色戰甲,獨臂壯漢站起身來,這是古元部落護族戰兵中的一名百夫長,名字叫做蕭賜,他的一隻手臂正是在這次與玄蛇奎水兩部落大戰之時,被人齊肩斬掉。
“啓稟族長大人,蕭賜有話要說”鐵打的漢子,哪怕被敵人斬掉了一隻手臂,也從未沮喪頹廢大,但是在聽到蕭晨改革族兵的決定之後卻是忍不住了。
他怕!沒錯,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絲膽怯,他怕蕭晨因爲他喪失了一條手臂,而將他從戰兵中剔除出來,進入狩獵隊中,這比殺了他還要痛苦,爲部族浴血奮戰,不惜血灑大荒,他無怨無悔,但是離開戰兵不在爲部族浴血而戰他不甘心!
聽到蕭賜的的呼聲,蕭晨示意其出言述說。
“族長大人,蕭賜不服!族長大人將族中勇士分爲護族戰兵與狩獵戰兵蕭賜毫不反對,但是讓那些負傷殘疾的戰兵從族兵中退役下來,加入到狩獵,蕭賜第一個不服”。
激動之處,蕭賜不由得伸出僅剩的那一隻手臂不斷揮舞着,似乎在增加自己的認同感。
“蕭賜儘管如今只剩下一條手臂,但是依然拿得起戰刀,騎得了戰馬,摘得了異族的頭顱,一樣可以爲我古元部落征戰大荒浴血而狂,縱然是血流乾亦無怨無悔,所以屬下要代那些身有殘疾,但血依舊在燃燒的勇士,懇請族長大人更改加入狩獵隊規則!我們縱然身體殘疾,但是戰刀依舊鋒利,依然可以保古元八百載傳承,護族中數萬老幼!
“懇請族長大人開恩改變規則,我等雖然身負殘疾,但是心中熱血依然在燃燒,依然可以保古元八百載傳承,護族中數萬老幼,縱然身死大荒,也無怨無悔!”
蕭賜的泣血之聲引起了衆人的共鳴,此刻又有數名身有重創的武者齊齊起身來到大殿正中央,向着蕭晨單膝跪伏,大聲泣聲喝道,希望蕭晨能夠改變主意。
蕭晨目光如電,射出兩道幽光,****在巨大石椅之下跪伏的數名族人身上,他們每一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附有重創,這是他們爲了部落鏖戰大荒時所殘留的印記,此刻卻是那麼的刺眼,灼燒着所有的人的雙眸,而此刻的他們卻毫不在意這些,唯有雙眸帶着一絲乞求的望着自己,原本銳利的眸光在遇到這乞求之色也不知覺的變得柔和了下來。
護族戰兵雖然看上去威風凜凜,但是卻是古元部落走出大荒的一柄利劍,所要面臨的危險何止萬千,在這條殺去大荒的路途上,他們會遇到不死不休的異族,會經歷人心叵測的同族,陷入無盡大荒的險惡,但是這卻是護族戰兵不得不面臨的境地,其中兇險,稍不留意,就會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難道這一切他們不清楚嗎?不!這一切他們知道!他們都清楚!因爲在他們的心中,這些並不是讓他們退縮的理由,因爲他們身爲男兒,守護族人,保證部落的傳承是他們的使命,需要他們用性命來守護。
所以哪怕是身有殘疾他們依然不畏挑戰,這不僅僅讓蕭晨改變命令,更是將他們的生命置之度外,爲了部族,縱然九死亦無悔!
“唉”
大殿中寂靜無聲,良久之後一聲嘆息從蕭晨的嘴角出現“既然如此,護族戰兵之間與狩獵戰兵之間,每一年可互相發起挑戰,獲勝的狩獵戰兵可自動取代其在護族戰兵中的位置!不知諸位勇士意下如何!”。
對於這些爲部落傳承血灑大荒,依然無怨無悔的勇士,蕭晨的心中對他們乃是相當尊重的,這些生於大荒長於大荒的蠻荒遺民,民風蒼渾悍不畏死,心中有着他們的執念,爲部族爲妻兒,哪怕是身死也要守護住腳下的土地。
“多謝族長大人成全”。
不得已蕭晨做出了這樣的決斷,對於蕭晨的決斷,這些漢子卻是不在反對,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能夠有機會,再次征戰大荒,爲部落守住腳下賴以生存的土地,他們的心中的那鬱結就能夠解開,族人沒有因爲他們身體殘疾就被忽視,他們一樣可以拿的起戰刀,摘得了敵人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