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這麼過分!”何玖一把將張超揚拉開,示意**出門。
“你聾了是吧?”麻子一拳砸向何玖,將後者打倒在地。張超揚還沒來得及發難,就被**給拉住。
**連連衝張超揚搖頭:“惹不得啊!”
“哈哈哈……你小子上道。”麻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指着張超揚道:“把它給我舔乾淨,否則你們三個,見一次扁一次。”
張超揚再也忍不住了,拳腳齊施,上擊面門、下踢其腿,打了麻子一個措手不及。
哎呦……麻子捂住臉部哀嚎不已,張超揚所擊打的全是要害部位,麻子的眼、鼻子、耳都捱了一記,而後膝蓋下的足三裡又傳來一陣劇痛,當即站立不穩,‘轟’一聲栽倒在地。
“大熊、二熊,給我將那小子往死裡打。”麻子指着張超揚吼叫連連。
那兩壯漢連忙撲了上去,拳打腳踢。張超揚如法炮製,站在原地左擋右撥,偶爾的反擊,全是招呼在對方的眼、鼻子、耳上,最後同樣是足三裡被踢中,慘叫着摔倒在地。
何玖、**嘴巴張得老大,看着自己的這個兄弟,一臉的呆滯,至於老闆加兩服務人員,看到斧頭幫的人在自家店裡打架,早跑的沒影了。
“小子,你給我等着,給我等着!”麻子帶着大熊、二熊連滾帶爬的逃了去。
“我又惹麻煩了。”張超揚走到何玖、**身邊,道:“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問題想問,但似乎我到哪裡,麻煩就跟到哪裡,所以,玖哥、凱哥,我不能跟你們在一起了,我實在是不想再連累人了。”張超揚起身就要走。
“你難道忘了咱們是兄弟,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何玖緩緩地站起身,攔在張超揚身前道。
**也道:“揚子,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共同面對!”
張超揚心念急轉,也實在不想辜負兩位好兄弟的美意。在原地呆了一會,一個大膽的想法涌上心頭。
“玖哥、凱哥,人有時就得靠一次瘋狂的舉動!此事若能成功,咱三兄弟從此不用在幹那勞什子苦活了。”
“你要做什麼?”何玖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必擔心。凱哥你告訴我斧頭幫的總部在哪?”
“什麼?你想去送死嗎?”**瞪大眼睛,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送死?我量他們也沒那個膽!快告訴我。”
“很簡單,總部在保國大廈地下四層,到處都有斧頭的標誌,不過一般人都不去那裡。”**本想隱瞞,但在張超揚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下,鬼使神差的將真實地址供出。
“玖哥、凱哥先回去等消息,如果……如果今晚我沒回來,你們倆明早立馬跑路!”張超揚話一說完,人已經出了屋。
何玖、**你看我、我看你的看了半天,此刻都在想:“我們倆究竟跟什麼樣的人物結拜成兄弟了?”
高達80層的保國大廈是金都城南區的標誌性建築。在半個月的時間裡,張超揚倒也熟悉了南區的不少地方,所以直奔目的地。
遠看還不覺得,這到了近處,乖乖, 各種大樓,大飯店,大酒店環繞在保國大廈的周圍,就拿自己所站的這條街來說,地上鋪着潔白的玉石,足足有千米長吧!寬度至少百米。左右兩旁的店鋪有各種餐廳,酒吧,品牌服裝店,娛樂中心,商場,還有幾個電子遊戲廳,總之是一片繁華似錦!
我在秦明谷呆了四五年,外面的世界像是過了四五十年,真怪!這裡有着太多他不認識的東西,處處新奇,處處新鮮!
可一看價格,他差點瞪掉眼珠子,動不動就是幾千幾萬的。看着許多人在此瀟灑的消費,張超揚也有點迷糊,這些人的錢都是怎麼掙的?
街道兩邊的停車區,停滿了各式各樣的高級轎車,每一輛都是一塵不染。張超揚還沒靠近,就被人趕得讓他繞道走,似乎他這個窮人走個路都會礙事!
保國大廈到了,在這樣的巨型建築面前,他似乎就像個螻蟻。
應該是安保人員吧!攔住他問東問西的,嘴上就差沒把你是賊給說出來了。
張超揚謊稱自己是來找工作的,這裡也確實在舉行招聘活動,因此安保人員也就讓他進去了。
保國大廈地下第四層,一處空曠的角落裡,麻子、大熊、二熊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此刻正被一男人厲聲呵斥。
“你們丟不丟人,丟不丟人啦?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還有臉回來,搞得我都沒臉見幫主了。”
“彪子哥,那小子真的很能打,我想一定是劍宗請來故意羞辱我們斧頭幫的。”
“張大~麻子,你是什麼東西?劍宗會請專人來對付你?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彪子砸了砸嘴,彎下腰,將嘴裡的粘糖拿出貼在麻子臉上。
“不過,從來都是我們斧頭幫欺負人,今天卻被別人給欺負了。因此不管對方是誰,咱們都要去討回來,張**子,叫上十幾個弟兄,一起去打他孃的。”彪子狠狠道。
“好!”張大~麻子立馬龍騰虎躍,招呼大熊、二熊開始調集人手。
斧頭幫,說穿了,其實就是一羣打手,成員基本上都是在街頭打爛架出身的主,在各大勢力不屑於爭鬥的地方見縫插針。換句話說,他們全是欺軟怕硬的主,在什麼大家族、大世家面前也就是個孫子的角色。
張超揚賭的就是這一點,他不相信這種地下勢力會有什麼樣的高手坐鎮。只要不碰上內力高強的人,一般的,他還真沒放在眼中。
他是廢了,那是相對於秦明谷裡的人而言,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在他頭上踩上一腳!
如果今天是什麼聖教弟子家屬、或者像段福興這樣權勢滔天的大少爺,橫行霸道欺負人的話,他也許會選擇明哲保身。沒辦法,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
這一個月來,他一邊苦修歸元心法一邊修復受損經脈,並且還在演練無內力對敵方面取得一點進展。
在星使師傅隕落後,一切都要靠自己了,他有着一種難以表述的危機感!
他不知道秦明谷八堂、又或者聖教總壇知道自己還活着,對他會是怎樣的一種態度!
“什麼人?”地下四層的入口處,兩名斧頭幫成員攔住張超揚,大聲喝問道。
張超揚道:“帶我去見你們幫主。”
“你誰呀?開口就要見我們幫主。”兩人同時逼了過來,上下揮舞着手中的斧子。
就在此時,大門卻被打開了。彪子帶着包括麻子、大熊、二熊在內的十幾人氣勢洶洶的衝了出來,與張超揚對個正着。
“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跑到這裡來送死!”張**子歇斯底里的叫道。
“你們這麼多人準備做什麼?該不會是想去對付我吧?”張超揚一笑,顯得弱不禁風。
“哈哈哈……我還以爲你們遇上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原來是一乳臭未乾的小子,哼哼,你們居然不慚愧!”彪子一臉的獰笑,抄起斧子就朝張超揚頭頂砸來。
“好狠毒的手段!”這一下若是砸實了,非喪命不可!
張超揚惱怒不已,本還想跟對方好好商量的想法瞬間改變。
就在斧頭將要臨身的一霎那,張超揚一側身,右手已扣住對方手掌合谷穴一用勁,‘當’的一聲,彪子的斧頭已落地,張超揚腳尖一點,斧復又入手,下一刻就已經架在對方的頸部。
彪子心喪若死,當冰冷的斧刃架在脖子上時,他的魂魄幾乎要離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