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傻不拉幾的坐沙發上,也不開燈,幹啥呢?在那兒運氣呢啊?”林軍喘了口氣,隨即衝沙發上的沈曼說道。
“……我就看看你,到底幾點能回來!”沈曼俏臉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啪!”
林軍順手開燈,看見沈曼縮卷着長腿,下巴戳在膝蓋上,臉色冰冷。
“大姐,我出去這麼多天,那回來以後,不得問問公司的事兒嗎?!”林軍知道沈曼最近一直氣不順,隨即和顏悅色的說道:“你看,我這飯都沒吃完,馬上就趕回來交作業了!”
“唰!”
說完,林軍坐在沙發上,無恥的伸手就要摟住沈曼。
“滾,你別碰我!”沈曼挺冷的瞪着大眼睛說道。
“別生氣了,行不?不就沒看一場電影嗎,我馬上給你補上。咱倆買二十張電影票,不看吐了,誰都不許出來,你看行不,祖宗?”林軍再次把手搭在沈曼的香肩上,隨即嬉皮笑臉的說道。
“那是一場電影的事兒嗎?”沈曼咬着紅脣,越說越委屈。
“……恩恩,不是,不是,你說啥是啥。”林軍基本不犟嘴,因爲這時候玩大男子主義,那準保死的比趙四他爹還慘。
“跑那麼遠,提前都不和我說一聲!咱倆到底啥關係?”沈曼眼淚汪汪的看着林軍。
“臨時決定的,我保證沒有下回了!”林軍賭咒發誓,隨即撫摸着沈曼的後背說道:“你以後必然會成爲江湖大佬的女人!你要耐得住寂寞,扛得住壓力……!”
“滾犢子!!”沈曼煩躁的蹬了林軍一腳丫。
“……一點都不疼,親愛的,你能再踹我一腳嗎?”林軍一點沒節操的敞開胸懷。
“臭不要臉!”沈曼瞬間無語。
“……媳婦,咱最難的時候都挺過來了,現在日子越過越好,別老吵架了,行嗎?”林軍閉着眼睛躺在沙發上,手掌摩擦着沈曼的小腳丫,聲音溫柔的說道。
“嗚嗚!”沈曼瞬間淚崩,揉着通紅的大眼睛,癟嘴說道:“我也不想跟你吵架……我也知道你累,你事兒多……但日子總得兩個人過,不是嗎?我特麼要自己就能看電影,那我還找你幹嘛?……”
“你看你那個傻樣,我忙,我掙錢,那爲誰啊?不都爲了你,爲了家嗎?行了,別哭了。”林軍幫沈曼擦着眼淚,隨即柔聲說道:“去吧,把臉洗洗……然後給那倆兔耳朵帶上……我最近喜歡動物……!”
“滾尼瑪噠。”
“要不,我帶上?”林軍齜牙問道。
“二b!”沈曼嬌憨的擰着林軍的鼻子,隨即磨着銀牙說道:“明天陪我逛街!聽到沒?”
“好叻。”林軍說完,扛起沈曼,夾着褲襠就奔浴室走去。
……
第二日,林軍電話關機,專門抽出一天時間陪沈曼溜達。其實讓女人滿意,真的不算難,如果她真愛你,那你稍微用心一點,她都可以感受到,因爲她比男人更敏感,更注重愛戀細節。
林軍和沈曼在一塊後,這個姑娘辭了工作,遠走他鄉,與林軍顛沛流離,輾轉幾地,但從未埋怨,從未離去。
這種付出,不是沈曼應該做的,她只是深愛!而林軍也不該像大爺似的欣然享受,所以,他也在調整自己,努力迎合沈曼對自己的好!
儘管有的時候,林軍挺疲憊的,但回頭想想,沈曼除了自己,在琿c又有什麼依靠呢?
男人經常會對女人說!親愛的,我早晚會爲你穿上婚紗,帶上戒指。
但其實,女人真的愛聽這種承諾嗎?不見得吧?她們更注重現在,更注重我和你在一起的此時此刻……
……
另外一頭。
h市看守所。
周天穿着號服,剃着光頭,被律師接到了提審室。
“打個電話嗎?”律師笑着問道。
“咳咳!”周天劇烈咳嗽兩聲,隨即點頭回道:“那就打一個吧。”
“唰。”律師點頭,直接將電話放到了桌面上。
周天接過手機以後,先是撥通了林軍的電話,但對方卻關機,隨後他直接給方圓打了一個。
“喂,你好。”
“……呵呵,我是挺好的。”周天一笑。
“叔啊?”方圓挺高興的叫了一聲。
“恩!”周天點了點頭。
“律師過去了?!案子咋樣?”方圓知道周天說話時間短,所以緊着有用的問道。
“我就想跟你說這事兒呢!律師估摸着,我能判個緩刑!但我是真不想在身上背個緩刑,你看能不能這樣……!”周天拿着手機,小聲衝方圓交代道。
律師在一旁轉着筆,一直沒吭聲。
……
延市,章總臨去琿c之前,在醫院見了大寒一面。
“……六叔!!你給我整倆人唄?”大寒嘴脣子裂開,說話滿嘴漏風,含糊不清。
“幹啥啊?”
“我還得幹他!”大寒一臉恨意。
“我來就是跟你說這個事兒的!”章總指着大寒的鼻子,隨即認真的勸說道:“我告訴你昂!萬合鼎盛跟我有合作,咱得指着人家掙錢!你他媽要背後瞎捅咕,把我活兒弄沒了,別說我給你那瓣嘴也豁開!”
“……!”大寒吭哧吭哧喘着粗氣,看着章總沒有吭聲。
“你也真他媽有出息!你就那麼缺錢花,非得上金櫃賣牛子去?!”章總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大寒,隨即說道:“傷好了趕緊上貨站給我幹活去!要不,你就別在延市混當,回老家種地去!”
大寒依舊沒吭聲。
“唰!”
章總說完,轉身就走了。
“你叔咋這樣呢?!你讓人捅了,他咋還罵你呢?”旁邊的朋友衝大寒問道。
“操,在錢面前,叔和侄子算個jb?!”大寒撇着嘴,隨即回道:“不用他,我早晚找人幹了李英姬!不他媽就是花點錢的事兒嗎?!我坐一個月臺,啥都有了。”
“操,咱都是朋友!沒事兒,我和你一起坐檯攢錢!”兄弟仗義的說道。
“……必須滴,老鐵!”大寒感激的點了點頭。
……
杭州某莊園,翟耀坐在椅子上,一邊曬着太陽,一邊手裡拿着電話說道:“呵呵,你在延市呢嗎?!啊!在廣州呢!啥時候回去啊?恩,沒啥事兒,我想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