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饒走了以後,沒過多一會,財務老劉和周天就進了收發室,
“怎麼樣啊,呵呵,”周天笑問了一句,但看見林軍手指纏着紗布,頓時不可思議的問道:“幹起來了,”
“哈哈,沒有,軍爺只是簡單的夾了個碳……,”張小樂一想起這個事兒就想笑,
“操,我以爲幹起來了呢,”周天頓時鬆了口氣,
“你怎麼什麼髒事兒,都往我身上甩啊,我是拖地的啊,”林軍挺不樂意的問道,
“咱倆有分工,我不能搶你的活兒,你也不能搶我的活兒,是這個道理不,”周天扶腿坐在了沙發上,隨即再次問道:“咋樣啊,”
“這事兒基本談不了了,你要不賣,他們絕對不會就這麼完了……,”林軍思考了一下,張嘴就要解釋,
“哎哎哎,誰他媽給爐子生火了,這玩應都多長時間沒燒了,你們他媽的上外面看看去,都jb冒黑煙了,”
“刷刷刷,”
收發室內的林軍,周天等人聽到聲音全都望向了門口,他們見到罵罵咧咧的人是蔡子明以後,全都愣住,
“這他媽一天天的都幹jb啥呢,不是廠子的人,也往廠子裡跑,哪有那麼多地方擱你們,”蔡子明皺着眉頭,再次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你jb跟誰媽媽的呢,”杜子騰皺眉往前走了兩步,
“唰,”
蔡子明一看膀大腰圓的杜子騰,隨即立馬後退了幾步,
“走出去說吧,”周天攔了一下杜子騰,隨後招呼林軍衆人就往外走,
蔡子明看着衆人離去,咬了咬牙後,一腳踹翻了爐子,
“這小子怎麼有點愣呢,”林軍笑着衝周天問道,
“讓老隋慣的還沒長開呢唄……呵呵,”周天也無語的笑了,
……
江北陽光地產旗下度假村裡,白濤穿着運動衣,慢跑在跑步機上,
“還是不行,”付饒坐在沙發上,一邊喝着水,一邊說道,
“……,”白濤沒有吭聲,繼續跑步,
“他想好好幹酒廠,那咱就換個思路,消防,稅務,工商,打假辦,水利局,電力局,咱都有朋友,今天晚上,我挨個找一遍,明天先讓他工廠癱瘓了,小五子最近也閒着呢,咱也讓他整點人,先跟林軍在路上跑跑,”付饒調整了一下思路,皺眉問道,
“太慢,”白濤沉吟一下,毫不猶豫的說道,
“什麼太慢,”付饒緊跟着問道,
“運作週期太慢,你這麼扯,一個月兩個月是它,半年一年的也是它,咱們能等,但市裡開槽子可等不了……,”白濤一邊慢跑着,一邊繼續說道:“招可以用,但還要想一個見效快的,”
付饒聽到這話,十分上火的說道:“哥,啥事兒都得有個時間啊,你說,人家就是不賣,那我能咋整,我全讓他們消失,這是不是有點犯不上啊,濤哥,林軍好惹嗎,這b養的,殺了王濤白殺,崩了何文忠,也白崩,玩社會這一套,人家明顯是老油子,咱的路數他在心裡肯定能估摸個大概……如果不耗他,你短時間內非要結果……那我沒招了……隋文波咋沒的,就讓他咋沒吧,”
“呼呼,”
白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隨即慢走下了跑步機,一邊喝着礦泉水,一邊說道:“你不瞭解林軍是從哪兒回來的,咱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把他逼急了……但如果到了萬不得已,那要乾脆利索點,”
“你認識林軍,”付饒一愣,
“我倒不認識他,哎,算了……以前的事兒,不提了,”白濤把話說了一半,隨即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思考了一會,就突然問道:“哎,隋文波有一個小舅子……,”
“哎,濤哥,我突然想起有個事兒,”幾乎是同時,付饒也扭過頭衝着白濤說道,
二人一愣,隨後白濤笑着說道:“你先說吧,”
“我認識一個小子,他就是跟林軍在一塊玩的,而且還是萬合的股東,黎小權剛回來的時候,我在國會第一次見他,後來,龍龍在中間整了點事兒,扣了點錢,還跟他的人發生了衝突,對了,這事兒你不也知道嗎,就林偉和子然來國會鬧那次,”付饒皺着眉頭快速說道,
“他怎麼了,”白濤一聽這個關係,頓時有了點興趣,
“我跟這小子,雖然就見過那麼一兩次,但他給我印象挺深刻的,在國會,他爲了巴結黎小權,悶了整整半瓶伏特加,要不是我攔着,他可能都得死在那兒,”付饒一針見血的介紹了一下,
白濤聽完,停頓一下,隨即直接問道:“你還和他有聯繫嗎,”
“我肯定沒有,不過,小權最近好像跟他玩呢,走的還挺近,”付饒一笑,繼續說道:“要不,我聯繫聯繫,”
“他叫啥,”
“好像……叫什麼圓,”付饒用力回想了一下,但還是沒想全,
“你這樣……,”白濤沉默一下,隨即把身體往前抻了抻,小聲衝付饒交代了起來,
“咚咚咚,”
就在二人嘀嘀咕咕了半天以後,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隨後秘書走進來說道:“白總,外面有人找,”
“你明白了嗎,”白濤看了一眼秘書,隨後衝付饒問道,
“恩,我明白了,”付饒點了點頭,
“行,你去吧,”白濤拍了拍付饒的肩膀,隨後又看着秘書問道:“誰要見我,”
“他說他姓蔡,”秘書答道,
“哈哈,”白濤一聽這話,頓時放聲大笑,隨即叫道:“讓他進來,”
“哎,對了,濤哥,剛纔你要跟我說啥來着,”付饒站起身以後,突然問道,
“要說的,就是這個蔡,”白濤一笑,點着桌面說道:“真是缺驢給馬啊,這個社會永遠不缺傻b,”
“那林軍酒廠那邊……,”付饒把話問了一半,
“事兒要一塊進行,你先前的思路是對的,關係這時候不用啥時候用,放手整吧,”白濤乾脆的回了一聲,
……
當天晚上,在酒廠守候的杜子騰,慶傑,小巖,葛壯壯四人,領着四個小姑娘,正在打麻將摸小手玩……
“嘭嘭嘭……,”
深夜時分,突兀間一樓所有窗戶全部被砸碎,杜子騰嚇的一機靈,
“啊,,,”
旁邊站着的姑娘,頓時嚇的魂飛魄散,指着地上帶血的不明生物喊道:“這啥啊,”
她一喊完,一樓的房燈幾乎全部亮起,在這住宿的工人也全都嗷嗷叫喚着,因爲他們屋的玻璃也碎了,也被扔進屋裡東西了,
“唰,”
“我艹你媽的,你們好像都是五毒教出來的,都會暗器是不,,”這杜子騰從桌子底下拽出三棱軍刺,順着窗戶跳出去,邁步就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