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燼沒說假話,神的居所被他屠了個乾淨,在外的神之長子都被灰燼追上砍死了。可以說,灰燼是諸神時代的終結者了。
一旁的Rider震驚的拱起身看着灰燼問道“你這傢伙!不止屠過龍,竟然還弒過神嗎!真是難以置信,真的假的啊,本王都沒有見過神明呢。”
Saber的腦海之中則開始回想灰燼暴怒時的那一份恐怖,心中暗自想到‘原來,那是弒神的力量啊。’相較於其他的人,在場的人中,只有她感受過灰燼的憤怒,所以她是最相信灰燼說的話的。
幾人身後的愛麗則悄悄地摸到防火女的身邊,輕聲問道“防火女小姐,灰燼先生說到弒過神……是真的嗎?”
防火女則輕輕的點了點頭說到“是的,灰燼大人弒過神,他是諸神時代的毀滅者,甚至可以說。灰燼大人的使命就是誅殺神明。”這一番話說的愛麗有些不知所措了。
至於archer,他則徹底呆若木雞了,直直的看着淡定的灰燼,突然開始狂笑“哈哈哈哈,沒想到!本王還能遇到這樣的人!只是太有趣了!”
“不談我了,那不是什麼有趣的經歷,說說你們吧,也許會更有趣也說不定呢。”灰燼在給自己倒了杯酒,看了一眼瞪着自己嘖嘖稱奇的rider說到。
“沒錯沒錯,能將這樣的人帶到我們身邊,證實了聖盃的力量,那麼,在座的其他幾位又是爲什麼爭奪聖盃呢?”rider被灰燼提醒了一下,終於想起了自己的問題,看着saber和archer說到。
“別太囂張了,雜修,說到底,所謂聖盃那本就是屬於我的財寶,世上所有的寶物,都來自我的寶庫之中。”金閃閃看了一眼rider,挑了挑眉毛,懟了rider一句。
Rider也不生氣,只是笑呵呵的問道“那麼說,你這傢伙曾經擁有聖盃?當然也知道聖盃是什麼東西了對吧!”
Archer瞥了rider一眼“不知道,別用那種尺度來衡量我,屬於我的財寶總量甚至超過了我自己能認知的程度。不過只要是寶物,那就一定是我的沒錯了!”
Saber搖了搖頭說到“你這傢伙說的話,就跟caster一樣瘋瘋癲癲的了,看來精神錯亂的不止他一個啊。”
rider打斷了saber的話,看了一眼archer,哈哈笑道“別這麼說,本王現在大概能猜出這個金皮卡的真實身份的是什麼了。不過啊,archer,你不會捨不得這麼一個聖盃吧?”
Archer飲了口酒,輕蔑地一笑道“當然不會,但是啊,我得制裁那些打我財寶注意的狂徒賊人,這是原則問題!這是我這個國王所定下的法律,也就是我的規則!”
Rider長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那就沒辦法了,看來我們只能以劍相交,一較高下了呢。”
“征服王,你承認了聖盃屬於他人,卻依舊想要用武力來奪取,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saber看着rider不解的問道。
Rider卻被saber的問題問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難爲情的說到“我想要肉體!”在衆人一片疑惑的神情之中繼續說道“說到底,我是以靈體來到這個世界的,我想要肉體,成爲真正的生命,然後繼續我的征程!”
灰燼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傢伙,真是有趣,哈哈哈,你可一定要盡力啊,我都想看看你這傢伙獲取勝利然後獲得肉體的那副模樣了!”
“是吧是吧!實在是讓人激動萬分吧!哈哈哈!”rider也跟着灰燼笑了起來。
Saber看着和rider勾肩搭背,舉杯大笑的灰燼,不由得嘆了口氣“那不應該是一個王該有的行爲,rider!”
Rider停下了和灰燼的搞怪,笑了笑看着saber問道“那麼,你的願望又是什麼呢,小姑娘王者呦。”
“我希望我的故鄉,能夠得到救贖。所以纔要獲得萬能的許願機,我要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saber沉思片刻,認真的看着衆人說到。
Rider放下了酒杯,認真的看着saber問道“我說啊,你說你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過去的歷史嗎?”
“沒錯,這是隻有聖盃的奇蹟才能實現的願望,要是哪萬能的許願機,就一定能…”
還沒等saber說完,就被一旁的archer一陣竊笑打斷,rider更是躊躇的問道“我說…saber啊,你要否定自己所寫下的歷史,是這個意思吧?”
“沒錯啊,有什麼好驚訝的,有什麼好笑的!我爲之奉獻一生的國家覆滅了,爲此感到難過,這有什麼好笑的!”saber氣憤的看着rider和archer,厲聲呵斥道。
“喂喂,你們兩個聽到了沒有,這個國王小姑娘說什麼爲國家奉獻一生?”archer的話語和笑聲刺激着saber,讓她更加的氣憤“這有什麼好笑的!既然身爲王者,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國家可以永遠繁榮的。”
“不,你錯了,不是王爲國家奉獻,而應該是國家和臣民爲國王奉獻一切!絕不該是相反的。”rider突然嚴肅的看着saber,皺着眉對她說到。
“你說什麼?這不是暴君的想法嗎!”saber大聲的質問着rider,十分不認同他的觀點。
“沒錯,那是暴君,可也是英雄!而你這樣的…只能稱之爲昏君和懦夫!”rider大笑一聲,爽朗的對着saber說到。
“怎麼會…”saber顯然無法人認同rider的看法。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
“正確的理論,正確的統治,這不才是身爲王應該有的行爲嗎?”saber想了想,企圖說服rider和archer。
“那麼…身爲王的你,是所謂正確的奴隸嗎?這種生活方式簡直不是人”rider看着激昂的saber,無奈的嘆了口氣。
“像你這樣,只想得到肉體的傢伙是不會明白的,只想用聖盃實現自己的慾望,這樣的傢伙是不會了解的!”saber氣憤的呵斥着rider。
“沒有慾望的王連街邊的垃圾都不如!我知道了,過去的你應該是清廉的聖人吧,更是有着高貴而不可侵犯的姿態吧!但是啊,所謂的王,就應該比常人強欲,比常人易怒,這樣才能領導臣民,讓其爲國王着迷!讓臣民爲國王驕傲纔是!而不是高不可攀!”rider語重心長地對着saber說着自己對於王的理解。
“將一切都攬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的臣民知道會有王來拯救他們,但是啊,你能救他們一時,不能救他們一世,忘記了如何自救的臣民會有怎樣的結果,就不用我來多說了吧。”rider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盯着saber說到。
“這……”被說的啞口無言的saber陷入了沉默,她想起了過去,想起了自己的生平,讓自己後悔又絕望的生平。
“灰燼,你…你也是這麼想的嗎?你不曾是國王,你的想法應該更加有價值”saber突然看向一旁摸魚的灰燼,像是看到了什麼救命稻草。
Rider也哈哈一笑說到“正好,這裡有一個不是王,確是英雄的人物,本王也來聽聽他的想法吧!”
灰燼端着酒杯突然被點名,有些懵逼,不過聽到他們的問題卻笑了起來,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不是什麼王,所以我不懂身爲王的那一套,但是有一點我覺得rider你說錯了!”
Saber展顏歡笑,rider也笑着挑了挑眉毛,頗有興趣問道“哦,是什麼?本王哪裡說錯了,你來告訴本王吧!”
灰燼喝了口酒,淡淡的說到“你說saber沒有慾望,關於這一點我覺得你說錯了,我認爲她纔是在場的人中野心最大,慾望最強烈的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