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馬臉修士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有用處了,面露焦急之色。
下一刻馬臉修士胸口的木晶墜一顫,不在吸納他的法力,這讓他面色一鬆,不過突然,木晶墜上面開始佈滿裂紋,隨後便變得暗淡無光起來。
隨後“呯”的一聲,馬臉修士三人上方的護罩碎裂開來。
這讓馬臉修士三人面色大變,表情更加豐富的莫過於馬臉修士了。
這木晶墜的防禦力他自然清楚,這東西雖然屬於偏門法器,防禦力可不弱,要不然之前承受了那麼多攻擊依然安然無恙,其中一次還是高階法器的攻擊,也都只是削弱而已。
雖然是這東西高階防禦法器,但是並不多見,而且最重要的是能夠自主防禦,這價值就大大增加了。
不過馬臉修士的木晶墜雖然是高階法器,但是在經過之前幾次攻擊的削弱之後,又被血靈符吸納法力,腐蝕護罩。
這血靈符可是展緒親自煉製的,效果看來不錯,而且這血靈符可是低級頂階靈符,雖然不是攻擊類的靈符,但是同樣效果顯著。
木晶墜的防禦護罩碎裂開來的一瞬間,突然一道白光劃過,直刺馬臉修士身旁的羅姓修士。
白光的速度太快了,在護罩碎裂的那一瞬間就急速朝羅姓修士飛去,而羅姓修士根本沒有來得及佈置防禦,白光就在其頸部劃拉了一個大口子。
羅姓修士雙手捂着脖子,雙目瞪圓,彷彿不敢相信自己會身死一般。
“趴”,的一聲,羅姓修士的身軀重重地砸在地上。
這白光,正是陳言最先放出的霧影刀。
而陳言,在護罩破碎的那一剎那,猛然催動紅皮葫蘆,放出了一大片火球,把馬臉修士兩人全部籠罩在其中。
不過馬臉修士的反應也頗爲迅速,在護罩破碎的那一瞬間,知道在拖下去也沒有什麼用處,擡手一招自己的法器,就想要向後退去。
不過當看到白光一閃的時候,連忙朝一旁閃去,一邊朝其扔了幾個火球術,想要阻擋白光。
不過也沒有什麼作用,白光並沒有追擊他,而下一刻,羅姓修士就到在了地上。
白光停下了的時候,馬臉修士看清楚了滅殺羅姓修士的東西。
正是一把半透明的小刀,漂浮在空中,閃爍不定,不過下一刻,霧影刀周身光芒一閃,朝馬臉修士攻擊而去。
見識到霧影刀的詭異,馬臉修士不敢大意,連忙指揮自己的飛劍攔截,並且一邊攻擊,一邊朝陣法後面退去。
沒有了馬臉修士的法器阻攔,剩下的一把中階法器自然不可能攔住陳言的黑色飛劍。
陳言的黑色飛劍猛然黑光外放,擊飛黃姓修士的飛劍之後朝黃姓修士飛去。
黃姓修士在見到自己的飛劍不堪一擊,暗道不好,不過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夠四處閃避,身上的靈符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現在只能夠全力躲避陳言的飛劍。
不過身上的一層水牆術靈符讓他略有心安。
至於陣法,現在他已經顧不上了,而且羅姓修士以死,陣法也就破了。
不過這陣法似乎不簡單,就算沒有法力的繼續支撐,盔甲中年人也沒有立即逃出來,不知道是已經身死,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黃姓修士之前已經受傷,身法受到了影響,還是讓陳言的黑色飛劍追上。
一層中階的水牆術根本阻止不了黑色飛劍的前進,瞬息之間,黃姓修士的身體撲倒在地上,而後背處,露出了一個碗大的洞。
把黃修士解決之後,陳言把目光轉向馬臉修士,霧影刀畢竟只是中階法器,面對馬臉修士的高階法器還是有些不支,只能夠迂迴而戰。
不過有紅皮葫蘆的火球支援,倒也不至於落敗。
陳言見此,立馬讓黑色飛劍加入戰團,又是大片的火球撲了上去。
片刻之後,地上只剩下了一具焦糊的屍體。
馬臉修士在法力不足,又只有一把法器的情況下,如何能夠抵擋陳言的攻擊。
迅速收拾了戰場,處理掉三人的屍體之後,陳言走到陣法旁,此時因爲三人的身死,陣法也停止了運轉,而裡面正躺着一個人,正是之前的哪位盔甲中年人。
“看來此人沒有躲過陣法的攻擊”,陳言見此,搖搖頭,把地上的三塊木牌收入手中,看了看,隨手放入儲物袋裡,這東西看來不是一般之物,陳言自然不會放過。
一擡手,就要施展火球術把盔甲中年人的屍體燒燬,可是火球剛剛飛到半途,陳言突然一揮手,火球就滅掉了,同時陳言嘴裡發出了一聲輕咦。
“此人還沒死”!在剛剛的那一剎那,陳言從此人身上發現了一絲氣息。
想了想,陳言走上前,把此人提在手中,幾個跳躍,離開了此處。
剛剛馬臉修士所說的話陳言可沒有忘記,這人的師兄可就在附近,陳言此時還不想與這些人有交集,況且如果人數多的話,陳言想走也走不了了。
現在還是先離開這裡爲妙,在陳言離開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之後,一隊二十來人隊伍來到了此處。
一個身材高大的胖子看到周圍的痕跡之後,面現怒氣,咬牙切齒地朝身後吩咐了幾句,立馬分爲五組人馬朝不同的方向追去。
其中一組,方向正好是陳言所逃的方向。
陳言離開之後,一直前行,半個時辰之後,一處密林中,一顆幾人環抱的大樹上,一個隱秘的樹洞之內。
此時陳言正把馬臉修士三人的儲物袋整理收好,不過除了馬臉修士之外,其他兩人儲物袋內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就一些零散的靈藥,以及一些靈石,雜物。
馬臉修士身上的靈石到是可觀,差不多有進千靈石,而且還有一堆玉盒,陳言檢查了一下,有一株四階,三株三階,剩下的是一階二階的靈藥。
並沒有之前馬臉修士許諾的築基靈藥,不過這一點陳言早已在意料之中。
這些東西,斷然是不可能在這些人手中的,如果尋找到,是要立馬上交給其帶隊的人保管,不過這個是有記錄的,出靈境的時候在上報給宗門,這樣做,主要是爲了靈藥的安全。
法器就只有一件,就是之前的那把高階飛劍法器。
把用得着的東西全部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之後,把用不着的雜物丟棄在一旁。
隨後陳言扭頭看向一邊的盔甲中年人,目露沉思之色。
救這人不是陳言良心發現,而是陳言對此人的攻擊方式很是好奇,進退有章有法,頗爲規矩,而且效果不錯,直壓得馬臉修士三人的法器不能反擊。
而且陳言從盔甲中年人的攻擊模式中,長槍似乎有着一定的運動規律,看起來似乎是一套槍法。
而且陳言還發現,此人一些身法痕跡,與凌飛極爲相像,讓陳言肯定,此人肯定也習過世俗武功。
在看此人的穿着,這盔甲不是法器,一看就是世俗界的東西,而且不失爲華麗,由此判斷,此人在世俗界的官位不低。
不說這些,就當當是面對馬臉修士三人的攻擊而不落下風,這實力就不錯了,也讓陳言起了收下此人的心思。
此人一看就是一員猛將,收下此人,對天散宗的發展也起到一定的作用。
現在天散宗人員稀少,更是沒有高手撐門面,現在多拉一些人也是好的。
這樣,天散宗才能不斷擴大,至於如何控制這些人,陳言完全不擔心,實力就是一切,只要實力達到了,還怕什麼。
想到這裡,陳言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顆白色的丹藥,彈入盔甲中年人嘴中。
現在陳言能夠做的就只有這些了,能不能醒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把玉瓶收起來,陳言立馬盤膝而坐,開始恢復法力來,在這內圍中,最好讓法力時刻保持充足。
不過這一戰,讓陳言吸取到了許多經驗,這一戰也是陳言第一次與宗門修士的戰鬥。
這讓陳言對宗門修士的戰鬥力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對自身的不足之處也做了總結。
面對馬臉修士三人,雖然攻擊比較順利,但這是這三人有牽制的情況下,如果這三人沒有被牽制,說不定要麻煩一些,這也是陳言看重盔甲中年人的原因。
而且這三人的戰鬥力也不俗,遠遠超過陳言以前遇到的大部分散修。
時間緩緩過去,突然陳言眉頭一皺,立馬結束打坐,把盔甲中年人拉過來,一拍儲物袋,掏出一張靈光閃閃的靈符,丟在盔甲中年人身上。
隨後把披風多餘部分覆蓋在其身上,也幸虧這披風不小,走到樹洞口處,撥開樹葉,朝下方望了下去。
片刻之後,一陣細語聲傳了過來。
“樑師兄,都找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擊殺鄭師兄那些人,應該不在我們這邊吧”!
“朱師弟,你當我願意早啊!鄭重死了不算什麼,實在是哪木靈實在是重要無比,你也知道,這東西可是關係到我們天絕門能夠獲得多少靈藥,現在丟掉三塊,你說熊師兄能夠善罷甘休嗎”?其中一個苦笑一聲,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