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甘左離開不久後,長簫也是停止了獨自的演奏,突然一道紅得勝血的火焰,閃過宇宙星空。
“呵呵,小畜生你還敢有臉回光界。跑吧!下次就讓你永遠留在這,孽畜!”一個穿着一身淡淡紅衣的老頭,對着阿甘左逃走的方向怒吼。
見阿甘左早已經逃掉,他也只有算了。
之後他注意到了躺在一邊的無戀,這時的無戀,早被燒得光息奄奄,衣服更是焦黑不堪。
老人滿臉疑惑的看着無戀:“到底是什麼,讓那畜生敢冒這麼大的險,隻身一人來光界,一定是老邪怪在搞什麼鬼。”
突然一聲女孩的咳嗽聲,讓老人暫時停住了先前的疑問。老人看着醒來的陸雪,只見陸雪醒來後什麼也沒想,馬上衝向躺着的無戀。
只聽陸雪拼命的叫着:“無戀,無戀你醒醒。你看看我啊,你不會因爲我淪落爲暗靈,就不要我了吧,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而無戀卻一直昏迷不醒。
那老人聽了陸雪的話,看了這個悲情的場景,不禁嘆道:“哎!怎麼又是,這光暗相戀的悲劇故事,老夫勸你們趁情思初開,早早斷了它吧。不然對你們,誰都沒好處!”
陸雪聽到這番話,不覺心中一震,因爲眼前的這位老人,可能在宇宙光暗兩界的閱歷,都要豐富得多;但是她心中一喜,這位老人一定可以救無戀。
陸雪一下就跪到了那位老人面前哭道:“前輩,您一定是光界的大人物。可以救救他嗎?生前他看着我死去,死後我不想再看着他離我而去。這對於我們實在太不公平了,求您救救他!求您了!”
那老人看了看,正跪在他面前的暗界小女孩道:“你可知自古光暗不相融,你身爲暗靈,居然會求一個光界之人,去救另一個光界的人,可笑可笑啊!那老夫若真是見死不救,卻是不連暗界一個小小的暗靈,也不如了?”
陸雪聽後冷笑道:“爲什麼光暗要分得那麼清楚呢?一個暗靈難道就沒有嚮往光明的權利嗎?”
聽到這句話,老人愣愣了問道:“你生前是哪個星球的?”
陸雪道:“地球。”
“地球?旁邊就是碎葉城啊,似乎位於光界統領的邊緣吧,果然你生前位於個光明主流思想的星球。成爲暗靈,我想,也不是你能控制的。”老人點了點頭道。
之後陸雪再三請求,最後老人只說了一句話:“如果我說只要你死,我就救他,你會願意嗎?”
陸雪低頭笑道:“前輩你不也說,光暗相隔是悲劇,還讓我們早早斷開嗎?我想我的死,是我們再好不過的結局了,好看的小說:。這樣他會記住我,不!!還是忘了更好。”
老人看着陸雪道:“放心吧!那小子我會救的,但在殺你之前。你得告訴我些事情。”
說完,老人一下抓住了陸雪的頭,一道白光從其手上傳入陸雪的大腦,似乎他在探索着什麼,但是結果。!
老人笑道:“哎!做事幹淨不留痕跡,一向是他的風格;看來你的記憶早已被他抹去了。”
最後他手上的白光逐漸加強,老人淡淡的道:“你最後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只見陸雪帶着淚看着無戀道:
“無戀,你還記得今天在地球上是什麼日子嗎?六月初六。正是我們一年前訂婚的日子,我答應了在你十八歲成人禮那天嫁給你,而現在時間到了。
我如約來了,你說過會取我的。此刻就讓這位前輩,當我們的見證人和主持吧。當你醒來時,可能你什麼也不知道,我將會以我的第二次生命祝福你,以後能遇上一個像我或比我更愛你的人。”
那老人聽了陸雪的話,表情似乎凝重了許多,他似乎在回憶着什麼。但最後他手上的白光,還是到了一個刺眼的亮度,白光包裹了陸雪閃着黑光的身體,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光明無情的吞噬了黑暗。
有誰知道陸雪現在有多痛苦?爲什麼不給她來個痛快的死法?
光界的人都喜歡這麼折磨暗界的人,正如暗界折磨光界一樣嗎?
那還分什麼光明與黑暗?
突然一片白光,在老人手上猛的一閃,隨後向四面散去,而陸雪也是這樣消失了。
那老人走到無戀的身邊說道:“呵呵!沒想到啊,六月初六。又是一個六月初六的靈體,到底是什麼在左右着我的命運!真是個可笑的宇宙,可笑的自己。”
說着老人從身上拿出一顆血紅色藥丸,放入無戀口中,接着不知又用什麼創傷藥,敷在無戀身上那幾個被晶體打穿的洞上,最後又在無戀身邊放下兩卷竹書道:“你因該會好起來的,我現在也只能做這麼多了,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
正當他打算離開時,突然從上方,慢慢飄下一雪花般大小的光點,輕輕的落在無戀身上,看上去溫柔又可愛。
老人見了光點笑道:“祝你們兩幸福!”
說着老人又走向無戀,似乎他又發現了什麼。
只見無戀衣服口袋中伸出個白色小腦袋,一雙水汪汪的大黑眼,正出神的盯着老人,正是肥panda。
那老人先一驚,隨後笑道:“想不到你這小子和異族也有這樣的緣分,那老夫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正好我不久前從狼王那得了顆【獸靈草】,反正我也沒什麼用。看你小傢伙體內積蓄的能量也不少了,再這樣下去不受點化,終有一天會被能量漲爆的。”
之後他拿出一顆小草,隨手丟進了肥panda的嘴中。本來肥panda就是吃素的,老人丟來的獸靈草兩口就吃下去了。
見肥panda吃了【獸靈草】,老人轉身,紅光再現,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無戀一個人躺在那。
肥panda慢慢又爬進了無戀的口袋,居然還發出了呼呼的鼾聲,一個小小的光點,像精靈一樣不時在他眉間跳動,又不時飄落他的口脣,點點滴滴的動作,毫無保留的愛撫,能懂它的,又會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