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寒這廝,在養傷期間一直在鬧騰,我受不了,就讓葉軒用強制手法,直接閉嘴。
誰讓他那麼鬧騰,現在只需要人看着,就讓葉軒看着,我就配了下藥。
如果不是看在他能給我看青墨的份上,弄點啞藥毒啞他得了。
不過,我想葉軒不會介意給他鬆鬆骨的,畢竟有這麼一個人送上門來,要是他安分點,或許還能少受一點苦。
畢竟是練武之人,復原力就是比普通人強,很快就能活蹦亂跳了。
走吧!爲了這傢伙的傷費了不少時間,是時候去會會老朋友了。
從這裡到武林山莊,應該路程也不算遠。
這傢伙能到處走,多虧了有錦絡幫他處理公務;而我,是多虧有了炎幫我。
唯一不同的是,錦絡是他兄弟,炎是我靈雪兒的夫郎,重要程度當然不一樣。
當初我走的時候,錦絡還是一個毛頭小子,現在應該長成一個翩翩佳公子了吧!
可以看得出來,錦絡就是一可塑之才,不會被埋沒的。
加上,青墨也會幫他找到屬於他的光芒的。
我有預感,我再次見到錦絡時,肯定也是有讚許的感覺。
爲什麼有這樣的預感,雪兒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認定了。
雪兒高興的是,錦絡終於脫離青墨自己生活,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會被白亦寒這廝用來處理那堆像山一樣的文件。
多年來沒遇見家人,會和家人一起,這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其實雪兒也一樣,好久沒見到家人了,除了被強行帶來的嵐以外。
爸爸媽媽,雪兒好想好想你們啊!
雪兒和嵐,在這邊生活的還好,不過還是想回到爸爸媽媽身邊。
很快,我們到了武林山莊,感覺還是那麼的熟悉,一樣的感覺。
因爲有授意才能進,所以就接受了白亦寒的授意,進到了武林山莊。
穿過走廊,來到了客廳,看到一白衣飄飄的公子哥,以前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是誰呢?
雪兒拉了下白亦寒的衣袖,“亦寒,他是誰啊?以前我都沒見過。”
白亦寒的嘴角一揚,“他嗎?錦絡請的常駐大夫,不喜歡可以不必理會。”
雪兒心裡想的是,這樣晾着人家在這,真的好嗎?好像不太禮貌。
還是說,這些人都比較奇葩,好像自己也是比較奇葩的那種人。
進入書房後,雪兒看到了一堆又一堆的文件,看到了埋頭在文件中的人。
撇開白亦寒那廝,雪兒有些不確定的輕喊,“錦絡,錦絡。”
正在那堆文件中的人擡頭,眼睛亮了起來,“雪兒姐姐嗎?終於等到你來了,錦絡好想你,拜託你了,救救哥哥吧!”
雪兒見錦絡好緊張的樣子,便出聲問,“青墨,他怎麼了?需要我救?”
錦絡低下頭,輕聲道,“哥哥,自從雪兒姐姐走了以後,便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我只能派人把一日三餐放在他房間的門口。”
雪兒有點明白了,因爲她走了,所以青墨變了,她回來,爲了勸說青墨出來?
雪兒問,“青墨,現在是在房間裡?”
錦絡猛的點頭。
雪兒根據腦中的記憶,找到了青墨的房間,深吸一口氣後,敲響了房間的門。
房間裡沒有任何的迴應,雪兒說:“青墨,我進來了。”
本來已經進入修仙狀態的青墨喚了回來。
青墨轉了下他略有僵硬的脖子,看向了門口,他剛纔好像聽到雪兒的聲音了,不是幻覺吧?
雪兒輕輕地推開了房門,坐在牀前的青墨多年未見陽光,被陽光刺到了眼睛,伸手擋住了眼前。
雪兒看見了青墨的動作,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見光死啊?
待雪兒一直走到青墨面前,青墨才放下擋光的手,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雪兒。
青墨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試圖握住雪兒的手,雪兒也沒躲閃,被他握住了雙手。
“是有溫度的,是真實的,雪兒你回來了,是嗎?”青墨的語氣顯得很激動。
雪兒不語,只是輕點頭。其實看到青墨這樣子,她有些心疼,來自與朋友的心疼。
過了好一會兒,雪兒纔開口:“青墨,你去清洗一下吧!待你清洗完,我們談談。”
青墨看了下身上,的確自己是應該好好的洗下了,到快發黴了。
青墨的眼神不再空洞,反而充滿了光彩,“雪兒,那你等等我,很快。”
聽到青墨這樣說,雪兒很聽話的去了青墨房間前的院子裡等待。
雪兒坐在了院子的石椅上,青墨怎麼會,看樣子清瘦了許多,飯肯定也沒有好好的吃,算了,等會他出來後,再做些食物給他吃。
無論怎麼想,雪兒也想不出爲什麼在她走後,青墨茶飯不思的原因。
有必要嗎?當時由於好玩,才弄個武林盟主玩玩的啊!之後不是還給青墨了嗎?
雪兒發現她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存在,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勾走了多少男子的心,又有多少男子非她不嫁。
不知道她回去現代後,這裡會是怎麼一番景象。
正因爲這樣,雪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會突然回去,所以她不會輕易去接受一份感情,給了希望的話,只怕以後無望會更重。
她選擇炎,是因爲同是現代來的,哪怕她某天突然失蹤,他也可以理解的吧!弄不好,說不定,還可以把他帶回去呢!
回去!我只帶兩人,一人是嵐,一人是炎,其他的該怎麼樣的就還是怎麼樣!她不是救世主,救不了所有人。
有機會回去,她想過回她普通人的生活,這個世界,好像不太適合她。
那個世界裡,她並沒有那麼的矚目,也不用擔心什麼時候會被人刺殺。
她只想當那個默默無聞的小職員,每天準時上下班,有時還和關係好的同事嘮嘮嗑,逛逛街,或者唱KTV之類的。
在那裡也沒有那麼多桃花,以前經常待在家中碼字,哪來的桃花啊?
現在有了桃花,卻也不敢隨便挑了,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