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蘇千尋就被賞賜了無數的東西,還被冊封爲了安樂公主。
公主,等級可是與皇子齊平了。
雖然皇帝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娶了她,但他明白有些事情不可強求,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不如後退一步。
至於其他人的心思,皇帝如今,也已然不準備管了。
他們皇朝有此福星,可算是天佑了。
這一場雨下了整整一日,卻並非全國。
但是這件事,也不知是朝堂可以透露,還是底下人的原因,很快就傳揚了出去。
沒過幾日,將軍府門前便跪了無數的百姓,都是來自哪些乾旱之地。
二月走出來看到了,覺得他們可憐,但她也不能讓他們傷到她小姐。
而且,這還是想讓她小姐去那些個苦寒之地,她是萬萬不願意的。
但是,蘇千尋聽了她的話,卻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小姐,您真的要答應他們嗎?”二月很擔心,一方面希望蘇千尋答應,一方面又不希望。
於公於私,反正頭都大了。
蘇千尋笑了笑,“若當真可以幫些什麼,我還是願意的。”
她走出去,走到了書房裡,與蘇父說了半日的話,最終蘇父還是答應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上朝啓奏。
皇帝聽着詫異,沒想到蘇父會親自提起這件事,他原本還在猶豫,如今,當真是幫了他大忙。
皇帝當然是一口答應了,不過說話的時候還是推脫了幾句的。
隨後,他還派遣了一對禁衛軍護送,甚至安排了蘇郇暗中帶隊親自護送,讓他等這件事結束之後,便可回去邊關。
皇帝終於願意放任,蘇家父子也是鬆了一口氣。
這一切,都是因爲蘇千尋。
至於張瑩,聽了這些事情之後氣的差點腦溢血,把房間裡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
什麼福星,她蘇千尋也配!
上一次,她原本想讓她悄無聲息的落水,誰成想會發生那些事,經過那件事之後,那些大家小姐也不敢再找她麻煩,她現在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對付她。
不過這次,她離開京都,身邊也就一羣禁衛軍護送,這是她的機會。
另一邊,蘇千尋沒有想到,這次帶隊的人,竟然是司然。
看到他的時候,她是真的詫異了一下。
“清寒,怎麼會是你?”
“爲何不能是我。”他含笑,“阿尋如今是我朝的福星,陛下讓我可是要好好的護着你一些,你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我這丞相之位,估計也就坐到頭了。”
“清寒說哪裡的話。”
要真這麼容易到頭,那幾個皇子也不會不敢招惹與他了。
馬車走了一路,幾個時辰之後到了一家驛站。
“今日天色已晚,如果繼續趕路的話有可能會錯過宿投,不如今日就先在此休息,我們明日一早再出發。”
司然對蘇千尋說道。
蘇千尋頷首,表示自己沒有意見,他來安排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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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便在驛站休息。
晚上,蘇千尋在屋內待着無聊,便出來看看月亮,沒想到司然剛好也在涼亭處。
“清寒在想些什麼?”
司然回頭,“我只是在想,這月宮之中,是否當真有嫦娥的存在。”
“那清寒想清楚了嗎?”蘇千尋也很好奇,這天上宮闕,是否真實存在。
以前的話,她覺得這些都是話本中的虛構,可自從她重生之後,外加前些日子的事情,她覺得,或許,他們真的存在。
還有夢裡的那個美人、
司然搖頭。
“那真是可惜。”蘇千尋嘆了聲氣,“若這世上當真有真仙的存在,我真想見見。”
說完這話,她轉身離開。
司然看着她的背影,眸色微沉。
若這世上當真有真仙的存在,那那個人,早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司然眸底略過一抹勢在必得。
阿尋,我相信,我一直在找的人,便是你。
蘇千尋回到自己的房間,重重的鬆了口氣。
剛纔,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不知道爲什麼,讓她有些許的心慌。
“小姐?”二月端着洗臉水走了進來,便看到她坐在那裡發呆。
二月疑惑。
難道剛纔她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
洗漱之後,蘇千尋便睡了下去。
當天晚上,她又做夢了,而這一次,她看清楚了那個男子的容貌。
他的容貌,與清寒竟又三分相似。
女子像她,男子像他,她不覺得這是巧合。
重生之後,蘇千尋本想接近司然來保護自己的家族,不過現在,她放棄了。
有些事情,或許不該強求看,可是她卻發現,老天爺一次又一次的將他們聯繫在一起,現實,還有夢境,同樣。
第二天,她看着他的臉,卻不自覺的向着夢中那人。
他們之間,雖然臉只要三分相似,但是他們身上的氣息,卻很相似。
雖然夢裡的男子對女子很溫柔,但在面對他人的時候,卻是與他一般無二。
不過這件事,蘇千尋並不準備與他說,免得對方以爲自己對他……
馬車一路前進着,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馬一陣嘶吼。
司然拉住繮繩,擡手。
“有敵襲,原地戒備!”
“小姐。”二月緊張的拉着蘇千尋的手臂,蘇千尋安撫她。
“沒事,我出去看看。”
她掀開窗簾,外面的一切顯得肅殺。
蘇千尋退了回來,拉着二月在馬車裡安靜的坐着。
沒過許久,外面刀槍碰撞聲響徹,響了許久之後才挺了下來。
很快,馬車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二月抖着身子,一下就把蘇千尋護在了身後。
“小……小姐,我保護你!”
明明自己害怕的不行,卻依舊願意捨身護着她。
她的小二月啊,兩輩子都是這麼傻。
她無奈,卻感動,忍不住提醒她。
“放心吧,不是別人,是大哥。”
話音落,簾子被掀開,蘇郇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司然。
“小妹,沒事吧,可有被傷到?”
拉着她就上上下下的開始檢查了一遍,見她身上一點傷口也沒有,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沒受傷。”他摸摸她的腦袋,身後,某個人就這麼盯着他的手,眸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