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這時都忘了一句話,樂極生悲。所以,我不能絲毫的掉以輕心。這樣的日子,也許會很累吧。
不過有什麼關係呢?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是多麼不容易。女人想要找個男人很容易,想要找個愛你的男人很容易,可想要找個互相相愛的男人,那是難上加難。
第二天清晨,當窗櫺第一縷陽光射進牀上我和宋唐臉上時,同時也迎來了阿蠻的一聲淒厲尖叫。
“色,色狼……”她口齒不清的用遼語喊道,待看清楚是宋唐時,立刻又捂住嘴,不可思意的看着我們,來回轉動。
待看到我們衣服還穿的好好時,才鬆了口氣。
“得了,去喚人來伺候,瞧你這沒出息。”我嗔道:“小心着些,別讓人發現了,要不你公主我就沒臉活了。”
阿蠻忙點頭,退了出去,不一會就有兩個謹慎的丫頭進來了。
“對了,你把聚萍還給我吧,雖然說我是遼人,可有個中原丫頭,總覺得親切些。”我對宋唐說道,一面催促他起牀。
他不慌不忙的由丫頭們伺候着,說:“那丫頭昨天還跟我提起呢,行,我回去就讓人給你送過來。”
“你快出去吧,可別讓人看見,要不我名聲受損,可活不下去了。”
他整理好衣服,梳洗好,又趁人埋着不敢看我們之跡迅速的在我臉頰上印了一吻,消失不見。
我摸着臉頰,心又跳了起來。隨即又不禁失聲笑了起來,年紀那麼大了,怎麼自己還跟個小女孩似的。
宋唐剛回去不久,果然就派人送來了聚萍,待到了傍晚,就有人來告訴我,宋唐已經跟黃天商量好了,求親的信已經送去了
我的心情也不禁好了許多,準備跟衛子夫談的快遞公司之事,也準備延後再說,反正多的是機會,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