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走出門的影子在月光下拉出的影子,鬆了口氣,剛想轉過聲,怎知他卻忽然閃到我身邊,準確的在我脣上烙下一吻,又在瞬間一提身,消失不見。
從窗戶跳走的,大約怕我罵他。
衛子夫說對了,我以後睡覺,是得鎖好門窗。
我翻過身,手才摸索到枕頭下的匕首,剛纔怎麼就沒想到呢?
嘆息一聲,就算想到,在那樣的情況下能捅他一刀麼?不能。
這一夜,輾轉間我竟然失眠了。
第二天頂着一對熊貓眼,摩納盡是曖昧的看着我,我也懶得解釋。
用完早膳,正準備換男裝帶靈犀去見識一下“長安風月”,卻聽外面有人稟告,說鄭菱菱求見。
喲,小三聽到消息,居然殺進皇宮了?
“哥哥,你先帶靈犀下去,你有事先去辦。”我又對靈犀道:“一會皇姑再帶你出去。”
靈犀不滿的撇嘴,但也懂事,以爲我有事處理,便不多說什麼,她在遼國時也是這樣,有正事時,絕對不干擾到大人。
“要不想見就別見了,反正她也不敢把你怎麼樣。”摩納似乎有些擔心,大約怕我不高興。
“哥哥放心,遲早要見的。”我無謂的笑說,摩納無法,只得下去了。
我坐在正中央,調整好情緒,泰然的等着,看她想玩什麼把戲。
果然過不多會,就見一身黃色繡着鳳凰的碧霞羅的鄭菱菱進來了。
鳳凰?她想暗示什麼麼?
只見她下着逶迤拖地粉黃煙紗裙,手挽屺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牡丹花還真有點: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的味道。
可惜了顰笑間,有些勉強的不自然,大約是不願意來見我,又必須來吧?
多年不見,她的演技退步了麼?爲什麼隱藏的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