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王父像往常一樣,叫我去了王公里跟摩納和妮露一起用膳,我看今日餐桌有些凝重,大約他們有什麼話要跟我說,我也不說話,只等着他們先開口。
“素兒,今日易軍師所說之事,你怎麼看?”等了許久,還是王父先開口問我。
我笑道:“女子不本不應過問國事,不過既然王父問起,那素兒便說說自己的想法。”
我們打破了一向的所謂“貴族”規矩:“食不言”,幾人都是認真的看着我,神色凝重。
我放下筷子,說:“素兒以爲,談和之事對我們有好處,畢竟我們要真跟他們拼起來,那也不一定就能得到什麼好處,畢竟他們現在眼下雖內亂,但若有人動了心思,他們難免不會一至對外,畢竟他們纔是一家人,而我們纔是另一家人。但若跟皇帝合作,永遠談和,他必是不敢失信與天下的,這樣的話,對我們只有好處,減免了以往的稅收一半,這更是對我們民生大有好處,也可以同時養兵,縱然以後他們反悔,以後我們的機會只怕更大。”
我此言一出,不僅是王父,連摩納都是不可思意的看着我,大約想不到我一介女流,也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我忙掩飾起自己的神色,心說可不能鋒芒太露,於是笑說:“其實這些我本也不懂,不過稟着爲人民,爲遼國的念頭,大約也就是這樣的。”
唉,看我把自己說的多偉大。
王父不在意的笑笑,說:“素兒這事說的極有道理,就是我和你哥哥也是這樣想的,但我問的卻不是此事,而是和親之事。你哥哥跟王父都是不捨得你的,只是若素兒點頭,我們也必定高興,都希望你幸福,王父說過,希望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