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轉過頭時,卻見宋唐那廝將說裡的絲帕捏成一團,揚起舉到頭頂,顯然是預備扔出去。
他在空中的手有些猶豫,仰頭看了一會,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又氣極,大約是想到我氣人的時候,便把東西給扔走。
那絲帕在空中散開,慢慢飄落,眼看就要落水,那廝卻又在瞬間的功夫從腰間抽出皮鞭一展,還未勾到絲帕,不知道爲什麼他又將皮鞭扔掉,自己騰空飛裡去抓那條絲帕。
可眼叫那絲帕已經要落水,他猿臂一伸,說就抓住那絲帕,他脣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真身間,衣襬和鞋子都已經溼透,他卻不在意,飛上岸,水也不抖,抱着那絲帕傻笑一下,收進懷裡。
我猛翻白眼,這廝毛病越來越重了。真是莫名其妙的舉動。
腦子一轉,我曾經說過,他那條條皮鞭極醜,因爲那條編輯抽過我,他現在扔掉鞭子不怕鞋襪衣服溼,莫非是想起那句話了……
不過看他的樣子,誰知道是爲什麼呢。
正遐想間,忽然覺得手有些癢癢的,我稍轉頭一看,卻發現我的手臂上正遊藝着一條極細極細的翠綠小蛇,它彷彿沒有傷害我的意思,吐着信子,好奇的看着我。
我卻大驚失色,尖叫了一聲,腳一滑,就倒了下去,易千尋瞬間反應過來,拉着我的袖子,那袖子卻“沙啦”一聲,齊肩碎裂。
天,看來這具身體不但跟動物結仇,還跟裁縫結仇了。
當時我本可以飛走,怎耐腦子裡一片空白,看着湖面,就不由的害怕,天知道我不會游泳的……
就在絕望的嗚呼唉哉之跡,忽然覺得一道黑影閃過,腰上一重,我就被某人迅速的抱起,他腳尖一點,騰飛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