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無心在跟我玩笑,只是認真說:“宋府出了大件事。”
雖然早知道必定是宋家出了事,可聽到他這樣一說,心裡還是忍不住的“咯噔”了一下,問他:“甚麼事?”
摩納也無心跟我玩笑,也無心逗我,只直接說:“原來宋唐竟是先帝的兒子。”
我一怔,手裡的茶杯抖了抖,有水滴濺在手上,我也絲毫未覺得燙,只是看着他,等着他繼續。
“先帝,則是現在的皇帝沂窿的爹,也就是說,宋唐居然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摩納捏着杯子的手,也因興奮而顫抖起來。
沂窿,便是黃天的正名。
“你彷彿絲毫不驚訝?”摩納饒有興味的看着我問:“你早就知道了?”
我搖頭,說:“我一直以爲,宋唐跟衛侯爺有什麼關係,倒沒想到,他的生父卻是先帝,已經死去的先帝。”
摩納緊鎖着眉頭,思索了許久說:“我也覺得奇怪的很……看宋庭衛的樣子以及他的爲人,應該早知道了的,可不知道爲什麼,他卻不揭穿,甚至還很維護宋唐。”
這,也一直是我很迷惑的。
我看着摩納良久,笑說:“你肯把事情告訴我,爲什麼?”
按說,這樣的機密不應該跟我說纔是。
他那着杯子放下,給我續滿了一杯茶水,說:“我想問你,可知道甚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認真的答道:“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
摩納失笑,說:“這麼久了,你的心還是不在這裡,看來宋唐果然不愧是先帝的兒子,向來帝王家的人,都是最能把握這女人的心。”
我沉下臉,冷冷說:“你要是想說這個,就可以出門了,我要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