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唐卻對我的戒備無心觀察,只坐回了椅子邊一杯杯用着茶,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這樣的沉默與我來說,居然那樣具備威懾,從宋唐身上發出來的威懾。
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以爲他會說話,等着他,他卻不作聲。
過了會,我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沉默,於是坐到他身邊,剛想說話,那廝卻忽然一轉頭,摁住我的頭,狠狠吻下去。
我還未反應過來,他卻已離開我的脣,快的讓我幾乎以爲是自己的錯覺……爲什麼我最近老被人強吻?
“你被抓的時候,也會像她這樣堅信,堅信我會來救你,堅信我一定會勝利嗎?”還不待我大罵出口,那小子就問出這樣一句話。
原來,他竟是因爲妮露的一番話被感動,所以才原諒她剛纔的張狂,沒立刻處置了她。
“我,那個我……”我吞吞吐吐,居然在面對他那樣灼熱的眼神,我是未有的慌亂,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說實話,有沒有。”宋唐的聲音忽然柔了下來,認真的看着我,問道。
“我,我纔沒有。”我很鎮定的說道。
“是嗎?”宋唐分辨了我的神色半晌,才冷聲問道:“是不是心裡期盼着的是易千尋?”
我一怔,剛起來的感動卻因爲爆怒而推開他,老孃還沒跟他剛纔強吻的帳呢:“你一定要那麼不信任我,一定要那麼懷疑我嗎?”
我冷冷沉下來臉問道:“既然你早知道了,爲什麼還要忍着?何不說,你心裡根本沒我,根本不在乎我呢?”
宋唐倒是被我問的愣住,沉默了半晌才說:“強詞奪理。”
“我怎麼強詞奪理?”我好笑:“是你強詞奪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