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見過我這樣森然的神色,當下眼神也有些軟,似乎內疚,但嘴上卻不服氣的說:“你再不說,我還是要繼續抽你。”
我抓着那根皮鞭狠狠一扯,他未料,被我扯了一個踉蹌,手裡的鞭子就掉了下來,我迅速拉過,走到窗戶邊往外一扔,也不顧得手上的疼痛,就去衣櫃裡收拾東西。
“你幹什麼?要離家出走?”宋唐見我一直這樣不說話,倒是無計可施,只是圍在我身後轉着圈圈,忍不住問道。
“對,我就是要走,這日子我想是沒法過了,你快些給我一紙休書,我也好早早離去,免得大家見面徒生惱怒,誰也不舒服。”我邊狠狠的收拾着衣服,嘴裡斬釘截鐵的說。
“你休想!”他說。
“好,我不要你的休書,但我離家出走總行吧?”我停了停手上的動作,紅着眼看向他,囂張的說:“我還不信了,你們宋家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又把我軟禁起來,我若是出事,小王爺第一個尋的人便是你,我看你如何交代。”
要說第一次出事的時候就是宋唐請衛子夫,衛子夫再請易千尋去救我的,他大不了現在又把我關進暗室,可我卻不怕,有易千尋和衛子夫在,我還真不信他們敢把我殺了?
大不了再去次暗室,再讓易千尋救一次,做了最壞的打算,我反倒是不怕了。
宋唐怒氣橫生,手指顫顫指着我說:“沒有休書,你還是走不了的。”
“休書?”我冷笑:“我讓衛子夫去去求皇上,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對於這個毫不領情的死孩子,我真是受夠了。
憑什麼我要伺候他?憑什麼冒着那麼大的危險爲了他去求別人,回來還要被他懷疑被他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