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顫,這樣的語氣似乎嫉妒,似乎傷懷,似乎是對他自己無能的憂傷,不忍傷害這祖國未來的花朵,於是我加倍天真的笑道:“看來易先生很看重你這個學生呢,我出事了都這麼着急。這還得謝謝你了,可我沒見到易先生呢!”
宋唐聽我這樣說,眼睛亮了亮,不敢置信的說:“是因爲我嗎?”
“當然了。”我肯定的點頭:“你是易先生的學生,我有難,他自是看重你纔會那麼焦急,你以爲是什麼?”
宋唐這才眉開眼笑,連連點頭:“是啊,是這樣的,是這樣的。”
剛說話間,聚萍來報說易先生剛從後山回來,說沒找到我,問我安全回來沒。
宋唐心情頗好,說:“告訴易先生二少奶奶平安回來了,我改日再重謝他!”
聚萍調皮的眼光在我們間來回轉動一圈,脆生生答:“是!”
聚萍下去後,宋唐說要看會書,我見他今天難得好興致,於是在一旁給他看燈倒茶,自己也信手拿了本經商之書隨手翻閱。
這是前朝一位江南鹽商大戶的管理手札,寫的生動有娶,甚是在理,這與我二十一世紀那爸爸的管理方案是恰恰相反的,也正是我所推崇的。
我發現這本管理手札與我平時跟我爸提的建議驚人的相似,只是我爸爸總說我是小孩子,不肯採納,如今看到,若我爸早聽我的,只怕我們廠不是隻有那百來人的小廠,而是已經要上市了。
原來我不僅有理財之道,還很有商業天賦嘛,哈哈哈哈……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素兒,素兒……”正在我做着跟比爾蓋茨同桌談論開發股票的事時,一雙斷了我的美夢和狂笑,我斂了斂情緒,忙擦乾口邊流下的哈拉汁,不滿的看着眼前的罪魁禍首宋唐問:“什麼事?”